“什麽呀?誰說於天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他可是一個很好的人,你們不知道本來我正在與他商量著讓他重新的回到為國效力的事業上來,可沒成想突然就殺出了一群人,向著他就開火,後開我才弄明白,原來這些人是就是保護我們國家的那個最古老的門派古武門。真是弄不懂,古武門不是保衛國家的嗎?那他們幹什麽和於天過不去呀,於天一再的提醒讓那些的離開,可他們就是自大的可憐,非要把於天殺死不可,這不是硬逼著於天造反嗎?害的我說了半天的思想工作一點用也沒有了。”

“你還說,做於天的思想工作,你什麽身份?再說了你怎麽知道古武門的事情的?說,你聽誰講的?”一號首長顯然真的有些生氣了,這即有孫女大了不聽話的氣憤,又有古武門突然向於天下手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的憤慨。別看他表麵在訓斥著胡妙可,其實他心裏也是很納悶,古武門怎麽會突然的向於天下手呢?暗理說除了中央政治局的決定之外,能指使動古武門的人實在不多,算起了自己是一個,江圖騰與溫為國算一個。可以於天和溫為國的關係,三號首長顯然不會下達這樣的命令,難道說能是江圖騰?看似好像也不太可能呀,江圖騰這個人做起事情很少衝動,再說他下達這樣的命令對他有什麽好處,動用了古武門的事情不可能瞞的住別人的,在九大佬中有五佬支持於天的情況下,任何對於天不利的明麵舉動江圖騰稍有一點的政治覺悟都不會做。那如果不是他們兩個,還會是誰?莫非真是於天不知道惹上了古武門,嗯,這也不是沒有可能,以於天的衝動性格,就算是真的與古武門有什麽衝突也是可以理解的。但不管怎麽樣,一號首長還是下定了決心,他要去打個電話問問古武門門主東方龍,看看究竟是怎麽回事。

再一次被爺爺罵,胡妙可又想委屈的想哭。心中大罵著於天,這因為她感覺到似乎自己認識並了解了他之後,就總是會被爺爺罵,這個於天真是恨死人了。一想到於天的不辭而別她的心更有些惆悵,難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真的什麽也不是嗎?難道在走時連和自己打一個招呼他都不肯嗎?

胡妙可完全不知道,因為自己對於天的好奇,讓她陷入了這張情網之中,男女之事有時候就是這樣的奇怪,也許往往隻是一個瞬間,一個眼神,一句話,心中就會把對方裝進心裏,而很多人盡管生活在一起很多年,天天都有相見的時候,但就是沒有什麽感覺,看的出來胡妙可對於天的情感就一定是屬於前者了。

於天走在大街上,止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心道誰又在念叨他呢?是朋友還是對手嗎?破古武門,殺洪幫的於天此刻完全成為了京城的新聞人物,一時間議論他的人可真不少。就像在中南海裏,現在就不光一號首長在關注他,在二號江圖騰的府邸之處,同樣他也是議論話題的主角。

在江圖騰的書房之中,一老一少正在這裏座著談論著今天發生在京城的事件。

“爺爺,這個於天還真是功夫厲害,古武門竟然都拿他沒有辦法,他是不是無敵了?”在江圖騰的麵前,江誌忠從來不需要掩飾什麽,有不懂的不明白的張口就問,完全沒有像在他的圈子中那樣深沉而複有心計。

看著這個自己很為滿意的孫兒,江圖騰的麵容也帶著笑容,也完全不像在政治局會議上那樣一臉的嚴肅,讓人看不到他的想法,看的出來這一老一少都摘去了那敷在臉上的麵紗。“忠兒呀,我的意思是你最近還是少露出的好,這個於天當真有些可怕呀。”

江圖騰非常喜歡自己的孫兒江誌忠,許是隔代親的原因,又或是說江誌忠為人處事,思考事物像極了自己的風格,總之他就是喜歡江誌忠,同時對他也是充滿了很大的期望。

江誌忠明白這是爺爺不想自己有事,這是在為自己的安全擔心。“嗯,爺爺,我懂的,不過想來於天還不至於有這麽大的膽子,真的向我下手吧,他要顧忌的東西應該還有很多。”在感謝自己爺爺關心的同時,江誌忠也盡量說一些讓爺爺寬心的話。不過對他對於天的了解,他還是認為於天不會輕易的向自己下手,事實證明,於天這個人做事情還是有章法的,除非你真的壓迫他抬不起頭來,要不然於天並不是一個願意惹事的主。

“不過你也不必太擔心,於天這回殺了古武門那麽多人,又在京城和東北把洪幫打壓的抬不起頭,想必他現在也是麻煩纏身,應該不會有時間注意你的。”江圖騰看著江誌忠的自信滿意的笑笑,做大事者就是要這樣,不管遇到了什麽樣的事情都在穩的住,顯然江誌忠的表現讓他很是滿意。而關於古武門,江圖騰有著自己的理解方式,他是清楚這一次是因為聶老出麵,古武門才出手打壓於天的,但不可否認的是這一次行動並不算成功。甚至一號首長和政治局在知道了這件事件後也會向古武門施壓,讓他們放棄對於天的行動。可這些都不要緊,這也隻是表現的不成功罷了,實則他達到了另一個目的,那就是為於天與古武門之間設立了仇恨,一種不死不休的仇恨。在江圖騰的心中早就想好了下一步棋,古武門與於天的事情不算完,在他內心中認為可能才是剛剛開始吧。

江圖騰和江誌忠一樣不知不覺間就把於天當成了敵人,也不知道為什麽?許是於天的出現打破了他們許多的計劃吧,總之在他們都特別的想要於天死,隻有於死了有些事情才不會有變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