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笑口中的毛哥就是那毛,張老大就是水王幫現任的老大張勝了。

馮笑發了話,阿廣就點了點頭。對這種可以借著水王幫名頭做正義的救助弱小的事情他還是非常願意幹的。

“你們幾個在這裏幹什麽?欺負外鄉人嗎?啊?”阿廣走到了那幾個小混混身邊的時候完全就是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不知道的以為他是警察或是黑道大道也是有可能的。

那幾個小混混一聽身後有人喊,便回頭,有一個脾氣不好剛想罵咧咧的問是誰大清早管閑事,但當看到是阿廣之後,這小子馬上就閉上了嘴巴,換之的是一幅非常恭敬的神色說,“原來是阿廣哥,嗬嗬,沒事,沒事,就是有一個小妹妹迷路了,錢包還丟了,我們好心的想幫幫她而己。”見了阿廣都要叫哥,足以證明這幾個小子是什麽水平了。

“哦。”阿廣點了一下頭,這才把目光向那個被混混包圍的女孩看去。這一看,阿廣就止不住的瞪大了眼睛。

在阿廣麵前站著的這個女孩實在是太美了,一襲白衣在身,高挑的個頭,玲瓏有致的身高,白晳無暇的皮膚,一雙靈動的眼睛仿若會說話一般,讓人看一眼就會止不住的失神,婷婷玉立的她就像是一個女神,讓人看到就會僅不住的升起愛憐之心,會有一種想極盡所能嗬護她的感覺。

“阿廣哥,我們走了,您老別和我們一般見識,我們並沒有做什麽。”那幾個本來圍著少女的小混混一看阿廣來了,又是用著這種的眼睛在盯著看,他們就知道自己沒戲了。雖然他們也很不舍得如天女下凡一般的少女,可自己是什麽實力他們還是清楚的,為了一個女孩,真的與水王幫做對,他們可沒有那麽大的膽子。

那幾個小混混唯唯諾諾的走了阿廣都不知情,直到耳中忽然的聽到身後馮笑的聲音響起,“阿廣,你在幹什麽呢?到底是怎麽回事?”他這才醒過味來,連忙向著那個美的不可形容的女孩一笑,然後輕聲問道:“你好,我。。。我叫阿廣,請問你是遇到了什麽難題了嗎?剛才聽人說你的錢包丟了是怎麽回事?”

“我。。。我的錢包丟了,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你。。。你可以幫幫我,借我一點錢嗎?你放心,我找到了我的朋友一定會還給你的。”那個女孩用著一幅美妙的聲音有些乞求的向著阿廣說著。

“啊。哦,好,好,那你等一下。”阿廣一聽美女要借錢,也沒有去想太多,轉身就向著馮笑那跑去。阿廣想幫助這個美麗的少女,但身上並沒有多少錢的他,隻好回去找馮笑先借一點了。

“怎麽回事?”看到阿廣一幅神不首舍的樣子跑了回來,甚至一路上連踢倒了兩個椅子都沒有注意,馮笑有些不悅的問了一句。成大事者,首先要有的就是穩重,如果不穩重,那就成不了什麽大事。

阿廣並沒有太注意馮笑那不悅的神情,“笑哥,那。。。那邊有一個女孩,她的錢包丟了,她想問我借一點錢去找朋友,她說了,她。。。她會還我的。你看,你手中有沒有錢,先借我一點,我一定還你的。”

“借錢?你和她很熟悉嗎?”並沒有在回頭也沒有去仔細看過那個白衣女孩的馮笑問向阿廣。女孩錢丟了問人借錢,這種騙術伎倆在江湖上是常有發生的,馮笑見多了,也就有些麻木了。

“我。。。我也是第一次見她。但。。。但我敢肯定,她絕對不是江湖上的騙子,因為她的眼睛好清徹,一看就是好女孩子。”說起對白衣女孩的感覺,阿廣竟然有些陶醉。

不遠處正看著這小吃攤邊阿廣的白衣女孩正是於天的初戀女友鄭可心。

在於天離開了xg之後,鄭可心逐漸的開始正視自己與於天的關係。在得知了於天為了幫助自己,幫助鄭家轉危為安,幫助鄭家在商場之上走向了更高一個台階,並天天耳中聽到的都是爺爺,父親和哥哥對於天感謝的話,不知覺的鄭可心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於天為自己做了很多很多。

從新的正視了這段感情的鄭妙可終於決定要回報於天,同時她也知道了自己內心中是喜歡於天的,這一刻便有了她的那首《祈見》之歌,她相信於天可以聽到這首歌,會明白自己感情的。

於天的確是聽到了這首歌,可出乎她意料的是於天並沒有心動,反是讓與鄭家交好的白玉堂傳來了口信,讓鄭可心去找屬於自己的幸福。自己的幸福不正是於天嗎?鄭可心當即就下了一個決心她要來找於天。

但從小生活在鄭家的鄭可心知道如果自己把這個事情和家人講了,一定得不到他們的支持,因為於天現在不在國家安全局工作了,聽說還得罪了很強的權貴,對於現在於天的處境,鄭家人是不會在同意自己的女兒與於天有什麽感情糾葛的,況且傳聞中說於天己經有了好幾個女人。可一向看起來十分膽小的鄭可心這一回確是下了十足的決心,她決定自己一個人用自己的力量來尋找於天。

身份證在家人那裏,拿不過來,她就選擇了偷渡,用自己的私房錢打給了一家中介所,把自己要去大陸的事情說了。如今這個社會還真就沒有什麽錢辦不成的事,在鄭可心雄厚的金錢之下,中介所幫助她完成了偷渡到大陸的準備。在一次外出購物的途中,鄭可心終於如願的擺脫了身邊的保鏢,座著船隻身來到了大陸。可從來沒有一個人出過門的鄭可心實在是太單純了,她以為隻要肯付錢,就一定會有人幫助自己,可人心不足蛇吞象,人都是貪婪的本性她確並不知道。在進了大陸直接的了上一輛出租車,說出要打車去京城的時候,把那出租司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