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帶著鄭可心由小鄉村回到了麗江,不用說早有狼牙軍先期到了這裏,把在麗江剛剛進駐的二百洪幫精銳又是一陣的狂打,在城中的洪幫兄弟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的情況下就死的死逃的逃,麗江道上清靜了下來。

隨之,張勝高調向外宣布,麗江重新被水王幫占領,在這裏還是他說了算。這個消息不置於一個晴天霹靂,一下間讓很多關注這件事情的道上兄弟是大跌眼鏡。這個水王幫實力也太恐怖了一些了吧,洪幫一千精銳就這樣一夜之間完蛋了?

麗江的消息以第一時間迅速的傳回到了洪幫的總部之中,當得知千名兄弟大部被殲,甚至就是連洪波少爺也不知所蹤時,洪幫高層如熱鍋上的螞蟻一個個亂了套,有些不知所措了。然在多方消息回饋顯示一切是於天所為後,他們才知道原來是無意中惹到了於天這個煞神,聽說其中還牽扯了一個什麽於天的女人,這才把他激怒,洪幫又一次損失慘重。

要說在東方國洪幫最懼的是誰,那一定是於天了。

於天不光是武功高不可測,自身能力會讓洪幫禁不住由心底發寒,最重要的是現在他的實力都隱藏了起來,就算是你想打擊他都找不到合適的目標,在加上他現在不在體製之內,沒有了那麽多的顧忌,洪幫真是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無奈,隻有全靠與於天還有些交情的洪濤前去處理了。

正在麗江帶著鄭可心在此遊玩的於天看著電話一個勁的響,看著上麵寫有洪濤名字的字符一個勁的閃爍,終還是伸手接了起來。“我說洪少你又有什麽事情,我現在心情很好,不想被你的電話打破,你明白?”

“於先生,於先生,有事一切好商量,你千萬不要衝動,對我哥好一點,好一點呀。”知道了洪波落入於天的手中,洪濤當然很著急。這可是自己唯一的親哥哥,如果洪波出了什麽事情,那他真是會傷心死的。他在弄清了事情的基本過程後是第一時間就給於天打來了電話,商量和解的意思很明顯,他害怕於天萬一一個不順心,把自己的哥哥給處決了,那在說一切都晚了。

“什麽亂七八糟的,我現在沒有心情和你說話。”於天隨手就掛了電話,對洪幫他的印像並不太好,可這個洪濤似乎還是不錯。其實就於天而言,他是不會真的對洪波怎麽樣的,如果真的殺了洪波,那他與洪幫就是不死不休了,這不是他的出衷,再說以前洪幫在他眼中還是一個龐然大物,現在根本就不算一個菜,他也沒有必要非要和他們怎麽樣較真。這一次抓了洪波,也不過是想讓洪幫消停消停另外自己在看看能不能從中得到好處罷了。

電話那端的洪濤確是不敢這樣想,他了解於天。這個人做事情就是有些天馬行空,一個心情不好真的可以做出萬劫不複的事情了,到了那個時候人死了,在講什麽還有何用,為了自己的哥哥,洪濤想了想還是給爺爺洪耀天打去了電話,希望可以動用大佬方家的關係,與於天接觸。隻要方家肯出麵幫找溫家,習家和於天說說情,自己哥哥的安危還是沒有問題的。

洪波被抓的事情很快在京城就傳來了。在國家政法委書記的辦公室中,汪青天思量了很久終於拿起了手中的手機拔出了一個國際長途號碼。在電話接通後,他隻是向著電話中說了一句,“是時機了,你們可以進駐東北。”之後他也不等對方說話就自己掛斷了通訊。

這種聯係方式說話的時間越短越安全。當然了,他之所以這麽快的就結束通話那是因為對方是東洋人,是東洋最大的黑社會山口組組長山口武田。

自黑龍會被於天盡數鏟除之後,山口組就一直想取而代之他們在東方國的地位和利益,可一直因為於天和洪幫的存在他們在猶豫,現在於天抓了洪幫的少爺,兩方翻了臉,正是他們進軍東北黑道的時機,這與他們一向暗天關係密切的汪青天才給他們打了電話。汪青天知道,洪幫現在沒有實力顧及東北了,而於天雖有力量確是不敢,因為公安部一直在盯著他,那此時山口組借機進軍和占領東北黑道就是最佳的時機了。

兩虎鬥,總有人漁翁得利,想必現在汪青天就自認為漁翁吧。

。。。。。。 。。。。。。

神秘而古老的古武門中,在大堂之上正發生著一場口舌大戰。

“門主,你不是說這一次對付於天是政治局下的決定嗎?可為什麽我們在損兵折將之後,上麵那些大佬確突然的要求我們停止對於天的刺殺?請你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衝著東方龍門主,總教頭歐陽鋒終於開始指責他的不是了。

東方龍也沒有想到於天會如此的厲害,自己出動了那麽多高手竟然悉數被他拿下,這個於天的功夫還真是不可估量,看來以前自己真是看低他了。可現在說這些都不是時候,因為他正被手下指責,麵對這些枉死的人命他必須要有一個交待。

“歐陽教頭,你是在質疑我嗎?”東方龍沒有正麵回答歐陽鋒的問話,雖然這一次行動失敗,可還不足以撼動他在古武門的地位,在這裏他還是一家獨大,還是說了算的。

暗道了一聲老狐狸,歐陽鋒又道:“門主,我沒有那個意思,我隻是想替這二十多名兄弟討一個說法罷了,他們不能就這樣白死了吧,總要有人站出來負責的,這難道有錯嗎?”

“負責?當然有人要負責,這個人就是於天。怎麽,難道歐陽教頭不知道我們的這些老兄弟都是於天殺的嗎?好了,這件事情我心中有數,早晚一定會殺了於天給弟兄們一個說法的。”東方龍不想與歐陽鋒糾纏,這件事情怎麽說他也有錯,在錯事上和別人理該,自己首先就輸了一成,他才不會那麽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