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李富金也夠算腕了,竟然明知道於天要來還可以座在這裏等著,其份量不得不說不大。不過他這樣給於天下馬威顯示並沒有給於天留下什麽好印像,或是影響到於天什麽,因為於天一進了包廂之後仿佛就像是沒有看見他一樣,一屁股座在了主位上,同時他身邊的飯桌二首位上也讓鄭可心給座下了。

在飯桌上有時候吃飯的位置是很重要的,能座主位之人一般就是這場飯局的主導者。於天雖強,甚至連有上萬兄弟的洪幫都怕他,可李富金是什麽人?他可是東方國首富的大公子,他何用怕於天呢,為此一看到於天不聲不響的就在主位上座了下去,他頓時眉頭一皺,有些不高興了。“於先生,好像你座錯位置了吧?”李富金實在不爽於天進屋不鳥自己的做法,現在又看到於天自選了主位之座,頓時他就想給於天一個好看。

要說李富金參加今天這歡迎於天之宴還是心有芥蒂的。之前他並不知道馬狂風請自己來的意思,直到進了酒店才知道原來今天要宴請的人是於天這個自己的對頭,而且看樣子自己還是陪客。頓時李富金心情就不爽了。於天搶了自己的女人,現在馬狂風竟然還要自己做陪,這他實在忍受不了,不過是礙於馬狂風的麵子,他有些不好發做罷了。為此,在沒有吃飯之前他就是抱著找別扭的心情座在這裏的。

這一看於天來了竟然不與自己打招呼,而且上來就座首座,同時還帶著鄭可心來赴宴,他的心情能爽對怪,這一上來就向於天發威。

可接下來讓李富金更為惱怒的是於天根本就像是沒有聽到他講話一般,隻顧低著頭和鄭可心說些什麽,隻把鄭可心說的直樂,這種視他如無物的樣子頓時讓李富金開始發彪。

“於先生,你是什麽意思,我和你說話沒有聽到嗎?”這一次李富金的聲音高了八度,如果你離的他太近,都會感覺到耳膜被振的嗡嗡響。

“哦,李少說什麽?哎,我真是沒有注意聽,不過不是我說你,這有女士在場,你這樣大吼大叫著像什麽,真是一點風度也沒有。”於天抬起了頭,終於開始正視李富金,不過對李富金來講這種正視還不如無視,因為於天說他沒有風度可委實是把他氣的夠嗆。

一旁的馬狂風看到了這一點,並沒有說話的意思。一個李富金,一個於天,他們分別代表著地頭蛇和強龍。兩個人碰撞是誰勝誰負他很想知道,如果於天今天真的壓過了李富金一頭,那不用說他會馬上改變策略靠近於天,當然他看中的不光是於天,而是於天身後那些京城強大的勢力。說起來馬狂風也隻是通過了李富金聯係了京城的江誌忠兩回罷了,兩人之間也並沒有太多的聯係。

其實馬狂風也不是一個牆頭草,可以說至今為止他都沒有站過隊。以前他想投靠溫安康,但無奈人家似乎並不太願意搭理自己。所以沒有辦法這才通了李富金這條線聯係上了江誌忠。笨笨的馬狂風並不知道溫安康之所以對他不冷不淡為的隻是摔打一下他,畢竟太容易得到的東西大家都不知道去珍惜,但沒有想到馬狂風這樣的沉不住氣,麵對溫安康的考驗他竟然錯誤的理解為人家不搭理他,為此今天在電話中溫安康也就直接向於天表明,要他敲打一下這個馬狂風。

馬狂風對這些並不知情,他現在隻是在看於天與李富金之戰,第六感應告訴他李富金現在境況並不好,做為一個合格的政治家,他不可能在一顆樹上吊死,而於天的出現無疑就讓他看到了另一條康莊大道,他今天就要好好觀察一下,然後重新站隊。

李富金也感覺到了馬狂風的目光正看向自己,他更感覺到自己心儀的女孩鄭可心此刻也在看著自己,一時間他有些豪氣萬丈的感覺,“於天,你是什麽意思,你年紀輕輕何德何能,主位豈是你想座就可以座的?不過就是一個靠女人吃飯的東西罷了。”

“嗯?什麽意思?我不能座這個位置嗎?哈哈,難道你就做得?如果說我是靠女人吃飯,最其碼我還是經過我個人的努力,而你呢?隻是上天賜給了你一個好老爹罷了,你張狂什麽勁,我問一下你,如果你不姓李,你又算是什麽東西?”於天這會真的有些怒了,竟然敢說自己靠女人吃飯,真真是把他氣的不輕,這要不是考慮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考慮現在的李富金不能出事,不然會影響財神那邊的鋼鐵大戰,於天怕是這會就要下死手了。

李富金不能出事,最其碼不能出大事,不然現在他死了或是住進了醫院,那李加成一定會讓別人負責世鋼集團,如果是那樣,也許李家就不會身陷這場鋼鐵大戰之中出不來了。

說於天靠女人吃飯引來了於天說自己靠父親上位,李富金的臉色當然也不會太好看。不過於天沒有馬上發怒還是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他認為這是於天怯場的表現,他不敢對自己怎麽樣,尤其又有馬狂風這樣的人物在,於天更是不敢對自己怎麽樣。又一想到今天下午他剛剛把李家在xg的百分之七十產業抵押成了七千億貸款,他的心又不由的高傲起來。本來他以為李家產業抵押換錢不會有那麽痛快,但現在看並不是這樣,一天的時候七千億就入了他的帳戶,這說明什麽,說明李家的產業很是吸引人注意的,說明李家產業還是有很強影響力的,為此他著實的高興了一陣。

人一高興不免的在行為上就有些張狂,現在李富金就是這樣,他借著這個張狂勁沒有去迎接於天,但得到的確是於天後進屋確反客為主座在了首位,一時心情不暢的他就想向於天討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