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於先生。看不出來你的酒量真是不錯。”馬狂風看著己經變成空瓶的四個香江精裝白酒,不由的頭上有些冒汗。他真是看不出來於天是如此的能喝,自己一向以xg酒神而聞名,但現在他感覺自己也基本上快到量了。

“嗬嗬,習武之人喝這一點酒不算什麽的,倒是馬少的酒量讓我不得不刮目相看呀。”於天嗬嗬笑著。馬狂風他做過了解,這個人不會功夫,隻是體格高大而己,憑著體格優勢可以喝下兩斤白酒人確是一點事情也沒有,這也算是一種本事了。

“哈哈,於先生誇獎了,來,我們在喝一杯。”馬狂風嗬嗬笑著與於天又喝了一杯。

酒就有這種功能,能在很短的時候內使兩個人關係迅速的升溫,今天晚上借著這些白酒於天與馬狂風就很快成為了好朋友,至少表麵上是這樣。

又是一杯酒下肚,馬狂風臉上隱隱有了一些醉意,“嗬嗬,於先生的酒量絕對不是蓋的,我馬狂風服氣,服氣。”

“哪裏,我用內功逼酒勝之不武呀。”於天嗬嗬笑著,他倒是有些欣賞馬狂風的脾氣了,勝就是勝敗就是敗,這種恩仇分明的性格倒還真是大丈夫身上才有的性格。

聽著於天的謙恭之言,馬狂風嗬嗬笑笑,然後又拿著酒瓶向著於天的懷中倒去,來,我們在喝,嗬嗬。”馬狂風一邊向著於天倒酒,一邊是臉上掛著微笑,他倒是要看看於天的內功多麽厲害,真正的酒量是多少。

而就在馬狂風想做更深的試探之時,包廂之外傳來了一陣糟雜的聲音。“你們不能進去。”“為什麽不能進去,你們讓開,不然以妨礙公物罪把你們都抓起來。”

隨著這些聲音,一號包廂的門被人撞開,然後一幫子身著警察製服的人就這樣衝了進來。

“怎麽回事?”馬狂風一聽到有人硬闖包廂,馬上臉上就現出了不悅,頭一回著先映入他眼簾的竟然是他的老熟人,xg警察總署的署長王平安。

“王署長?你。。。你怎麽來了?還帶來這些人,你想幹什麽?”一看進屋是的xg警察的最高領導王平安。

王平安一進屋看到了馬狂風也是一愣,顯然他並不知道馬少也在這裏。不過他隻是看了一眼馬狂風就把目光轉移到了於天的身上。“於先生是吧,我現在懷疑你和一宗謀殺案有關係,現在請你和我回警署接受調查,當然了從現在開始你所說的每一句話也將做為呈當證供,當然你也可以不說請律師,這些都隨便你。”

一進屋,王平安就來了這麽一通,頓時讓馬狂風是一愣。而於天確沒有什麽反應,好像這一切的發生都在他的預想之中一樣。

“王署長,這。。。這是怎麽個回事?”一看警察要帶走於天,馬狂風是一愣。

剛才他還與於天談到了京城的一些少爺,先後說了溫安康溫少,習鐵軍習少,甚至還有葉安國葉少於天都有談及,從於天描敘這些人的情況來看,他應該是對這些真正的太子們很熟悉的。可為什麽突然間現在警察就要帶走他呢。如果說於天真的犯了法他馬狂風也不能包庇,但如果沒有確實的證據就這樣把於天從自己的麵前帶走,而且還是自己請他吃飯的場合下,那傳到了京城太子們的耳中,他們會怎麽樣看自己。在xg自己連一個於天都保不了,這不是要被太子們輕視們?不行,馬狂風一定要搞清楚是怎麽回事。

“王署長?這倒底是怎麽回事?於先生是我的客人,我很想知道他犯了什麽法,你們要帶走他?”馬狂風把臉一黑問向王平安。

王平安此時也是一個頭兩個大。要說於天他不是不認識,以前於天在國安局任職時他們也打過交通,可以說他也深知於天的厲害的。但今天他確不得不帶走於天,這完全是因為他剛剛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是有東方國首富李加成大公子打來的,另一個就是馬狂風的父親,xg特首馬占豐的電話,電話內容如出一撤,都是說剛剛李富金在回家的途中受到了襲擊,所有保鏢全部陣亡。而據李富金所說,他懷疑此次事情的最大嫌疑犯就是於天了,同時他還提供了於天所在的地方很可能就是九龍大酒店,他這才帶著警察馬上趕來,似乎是生怕於天跑了一樣。

可讓王平安沒有想到的是於天雖然在九龍大酒店,但確是跟著馬狂風一起吃飯,這不由的他有些猶豫了。現在聽到馬狂風問了起來,王平安也隻好實話實說道:“馬少爺,是這樣的。就在剛才李富金大少遇到了歹人襲擊,他身邊的保鏢們全部死了。現在李大少報了警,他懷疑於天就是凶手,為此我才奉了命令先近拘傳於天的。哦,對了,這個命令還是你父親下的呢。”

“什麽?”一聽李富金遇到了襲擊確是懷疑於天所為,頓時馬狂風嗬嗬的笑了起來。“我說王署長,你一定是搞錯了。於先生可是一直跟我在一起呀,難道說他會分身之術嗎?開什麽玩笑,我看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搞錯了。”

知道了事情的起因馬狂風反麵是鎮定了下來,於天一直在自己的身邊,這一點他是可以做證的,說於天是殺害了李富金保鏢的凶手純粹是無稽之談嘛。

“可是,可是你父親的命令是讓我先把於天控製起來,你看。。。。。。”能不抓於天當然好了,於天的功夫他可是親眼所見的。隻是他現在有命令在身,有些事情也身不由己呀。

“行了,我父親那麵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你告訴人你的人不要輕舉枉動。”馬狂風向著王平安說完這些後向著於天尷尬的一笑,然後這就轉身找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去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