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這怎麽可能,現在我們把人家打了,如果沒有一個說法,就算我們想就這樣,怕是他們還不樂意呢。你放心,我有數。”看著一臉為自己擔心的翩翩,於天怎麽會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隻是事情弄到了這一步田地,如果就這樣算了,豈不是會讓對方以為是己方不濟,那樣的話就會是己方來找自己的麻煩了。對於麻煩於天一向不怕,而對於解決麻煩他更是一向喜歡快刀斬亂麻,從不喜歡把麻煩放在那裏,讓他慢慢變大。

那個帥氣青年不過是進包廂了兩分鍾的時間就又走了出來。“行了,我打了電話了,你有本事就在這裏等著。”

在一出來時,所有人都感覺到了帥氣青年明顯是腰杆子硬了很多。於天很好奇他剛才這個電話是打給誰了,怎麽就會有這麽大的魔力,讓他說話就有如此的底氣了,也好,這才是一個像樣的對手,於天是拭目以待。

於天身後的那些狼牙軍們也感覺到了那帥氣青年的底氣,沒用於天在吩咐,他們就馬上各站了有利位置,在這些狼牙軍眼中,他們隻聽命於一人,那就是於天,哪怕接下來會來大批的警察甚至是軍隊,隻要於天一聲令下,他們一樣敢動手,這就是他們在進入狼牙軍之後所學到的最重要一課,那就是對於天這個大隊長的絕對忠誠。

不遠處被兩名狼牙軍隊員保護的財神也看到了事情被越搞越大,做為他自己來講,是很不想給於天添麻煩的,現在打自己的人也被於天給打了,他的氣也消了。本來他也是想出言勸於天算了的,可是聽到剛才女兒與於天的對話,他就知道說了這些也是白搭,此刻不是於天說算了就可以算了的。

“蹬蹬蹬”的高根皮鞋落地聲音緩緩由樓下傳來,眾人一聽到這個聲音都馬上的緊張了起來,知道一定是那個帥氣青年找的援軍到了,反倒是於天先皺了一下眉頭,以於天的耳力,他聽出來這個高根鞋的主人就是這家會館的老板孫格格。

孫格格向樓上而來,說明什麽?是說明這個帥氣青年是她們孫家的人還是說明她是來做說客的。可不管是哪一個答案,能勞動孫格格親自出手,那都說明這個帥氣青年身後的背影不會太簡單。算了即然事情己經這樣了,那也沒有什麽可懼的,還是那句話,如果對方和自己講理,他也不介意以理服人,如果對方來硬的,他於天更是光腳不怕穿鞋的,以狼牙軍加上暗天使和毒蛇組織這些黑道力量就可以讓於天無所畏懼了,更不惶去談於天與多少太子爺有那麽好的關係和他在商業上的強大的能量了,憑這些,全東方國可以讓於天認錯的還沒有幾個。

要說穿著高根鞋走路就是慢,足用了兩三分鍾的時間,孫格格才在幾個大漢的簇擁之下走到了於天所在這層樓。當她一抬眼首先看到於天之後,她是一愣,接著眼神中本來還有的那一點嚴厲光澤就消失不見了。“於天,你怎麽在這裏,真是的,來我的地盤也不和我打一聲招呼。”說著說著,孫格格那口中責怪的意味就越來越濃了,聽到眾人耳中怎麽的都有一種好像是妻子在責怪丈夫的感覺。

“咳。”於天似乎也受不了她這個口氣,禁不住幹咳了一聲,然後拉過身邊的翩翩說道:“這是翩翩,我的女人。她的父親剛才在走廊之中不小心和這些人碰撞了一下,結果對方就不分青紅皂白出手打了人一巴掌,我聽到手下匯報,就趕了過來,讓他們道歉,他們不同意,我的手下就忍不住還了他們一巴掌,接著他們就打電話叫了人,隻是沒有想到會是你來,怎麽的,這些人是你的手下,你給他們出氣來了?”

於天很快就把場中的情況向孫格格做了一番介紹。他不知道孫格格是接到了誰的電話,電話中又是怎麽說的。可自己終要客觀的把事情在向孫格格講一遍,免的孫格格以為自己在她的會館裏鬧事是在找她的別扭一般。

聽於天這麽一說,孫格格才想到自己是接到了別人電話前來調停這件事情的。可倒好,她一看到於天竟然把這些事情忘記了,現在看到於天身邊還站著一位清純美少女,心中僅不住又歎了一口氣,什麽於天不在收女人了,什麽怕傷了梁木蘭她們的心,哼,這小子是沒有遇到合適和順眼的,這不一遇到順眼的就又收了一位,隻是不知道這些梁木蘭她們知道不知道,知道了以後又會怎麽想。

“哎!”歎了一口氣,孫格格知道於天的事情自己還沒有權力管也管不到,幹脆她就把眼神盯在了那帥氣青年身上。

帥氣青年早就站在包廂之外等著孫格格了。他雖然與孫格格不是很熟悉,但他確是知道這個女人可是這家會館的老板,而家裏的背景也很強大,一般在京城還是少有人敢不給她麵子的。為此對於孫格格的到來他還是充滿了希望。可沒有想到動手與他們的那小子與孫格格會如此的熟悉,見了麵即不熱情的打招呼,也沒有低三下四的感覺,怎麽看都讓人會認為孫格格好像在討好這年輕人似的,他到底是誰,以前沒有聽到京城有這一號人呀?

不管帥氣青年怎麽樣,終於他還是聽到了孫格格向他說的話。“畢發,事情是像於天說的那樣嗎?”

也就是這個時候,那年輕人方才注意到孫格格兩次提於天的名字,頓時他是恍然大悟,不會和自己衝突的這個年青人就是於天吧,對這個名字,不要說京城,就是很多地方上有錢有權的紈絝都是聽過的,都知道這個人可不好惹,連聶老那麽有名有地位人的孫子惹了他,他一樣敢廢了對方一隻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