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以前宋子文這一瞪眼睛,那許姐早就灰溜溜的走開,同時臉上也會布滿了笑臉,為的就是能讓他的火氣小一些,可是今天她確是一反常態,竟然敢拿眼睛與宋子文直視。在對視了幾秒之後,她竟然還有勇氣冷哼一聲,“喪家之犬還有什麽威風可言,你不給家裏拿錢,鍋都揭不開了,你還想吃飯,哼!告訴你,快點把你身上的錢交出來,不然你什麽也別想吃到。”

“什麽?你說什麽?”聽著許姐這樣說,宋子文可是有些怒了。“啊?你拍著良心說,這些年我給你的錢還少嗎?我供你穿金戴銀,供你吃香喝辣,不管你提出什麽樣的要求,隻要我能做到的,哪一次不是盡了全力?可你現在到好,不過就是這一陣子我手中緊一些罷了,可你看看你,竟然不準備給我做飯吃了,我看真是反了你了,你這個白眼狼。”

宋子文這一開罵,那許姐也來了氣。“你個窮光蛋,你還敢說我是白眼狼,我問你,你是不是有別的想法了,我可是聽說你最近天天出去借錢,手中可算積攢了不少,可是為什麽最近你是一點錢也不交給家裏,你說,你是不是有什麽別的心思了,我告訴你宋子文,你想甩開我也不是不可以,但你要給我把分手費拿了,我的青春損失,我美麗歲月年華的流逝,這些你都要補償,不然的話,我一定和你沒完。”

一向在自己麵前溫順的許姐忽然變的淩厲了起來,這讓宋子文有些接受不了,看著眼前的女人還學會頂嘴了,還敢問自己要分手費,他是真的惱怒了。“這些年我在你身上花的還少嗎?你現在還敢問我要分手費。我告訴你,你馬上給我滾,滾出這個家,從此以後你不準在進來,以後我也不想在看到你,給我滾,馬上!”說著話,宋子文就把手一指向別墅大門。

宋子文本想著自己在許姐身上付出了那麽多,現在是自己人生低穀的時候,她理應與自己共患難才是,可是現在看這個樣子,完全不是,她不但不理解自己的苦衷,反而確在種時候想著要要挾自己,先不要說自己手中的錢都是準備為了救李加成的,單說就算這些錢是自己的,他也不會在花在許姐的身上了,這種女人眼中隻有錢,除了錢她就是六親不認,和這種人談什麽感情,那不純粹是扯蛋嗎?這個時候讓她滾蛋那都是輕的,恨隻恨自己為什麽沒有早一點看清她的麵目,這種女人,早就應該給轟出去了。

“你和我沒完,我看你是想錢想瘋了吧,告訴你,這些年我在你身上付出的己經夠多了,現在我不想在和你多廢話什麽,你快點拿著屬於你的東西給你消失,給我消失在我的視線之中,一輩子離開這裏,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不然到那時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宋子文眼睛盯著許姐,此刻他才知道有些女人是和你共富貴可以,和你共患難實在很難。

宋子文攤了牌,這也是無奈,誰讓現在他的心情極度不好,許姐又這樣逼他呢。他現在真是沒有心情在去管這些家事,他現在要做的就是休息,安靜,休息夠了之後就馬上再出去借錢,他心中有很多目標,他堅信這些人一定都會給自己麵子,或是說給李家麵子,二億很快就可以湊到,那時候救老爺就有希望了。

麵對宋子文的攤牌,許姐一點也沒有意外,相反眼光之中就傳來了譏諷之意,“好呀,宋子文,你終於肯露出本來麵目了,好吧,你終於要趕我走了?老娘我還就告訴你,我不走,我哪裏也不去,要走也是你走。這個別墅現在就應該屬於我的,這應該是你賠償給我的青春損失費。”許姐說完這些還一付天經地義的樣子座牢在了沙發上,一幅我就應該是這裏的主人般樣子。

“屁話,這別墅的名字可是我的,你想要門都沒有。”宋子文現在隻剩下這一座別墅棲身了,如果別墅在沒有,他豈不是連住的地方都沒有,那怎麽行,沒有住的地方還可顏去別人那錯錢,那還如何讓別人在信任自己,自己這最後一點家產可不就這樣給了許姐。

“你的名字怎麽樣,那就不興能改過來嗎?”好似早就知道宋子文會這樣說,此刻的許姐反倒是一點也不著急,轉手就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紙協議,“看看吧,這是別墅房產轉讓書,你現在馬上就在這裏簽字,我們之間的關係就徹底兩散,從此以後我不會在找你的麻煩,你也不要在找我了。”許姐拿著這個紙張就遞向了宋子文。

宋子文隻是用眼睛瞄了一下這個轉讓書,人就禁不住哈哈笑了笑,“你開什麽玩笑,你讓我把房產轉讓給你,這怎麽可能。”在宋子文眼中,這的確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憑著這一張紙就讓自己把別墅送出去,這是宋子文萬萬做不到的。

“我告訴你,宋子文別給你臉,你不要臉。老娘和你好說好商量,你不要臉,那你就逼著我動手是不是。你宋子文還以為是以前的你呢,你也不看看,現在李家己經不行了,你也馬上就變成了一個喪家之犬,狗屁不是了,你還在我麵前拽什麽拽。”看著宋子文還是那幅趾高氣昂之色,許姐也來氣了,看著有些現在還搞不清狀況的宋子文,她向著一旁的阿成揮了揮手,“阿成,告訴告訴他,現在他應該怎麽樣做。”

阿成點了一下頭,然後二話不說,揚起手臂就向著宋子文的臉上是一巴掌。

這一巴掌用的力並不是太大,可重點在打的很響,打的很實,隻是這一巴掌就讓宋子文愣在了當地,雖然感覺到有些眼冒金星,但此刻他確全然不記得這些,而是把眼睛盯向了阿成,他無法相信以前自己最為相信最為倚重的保鏢怎麽就成了許姐的人,這樣聽她的話,竟然現在弄到連自己都敢打了,這,這一切不是在做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