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筱田先生,久仰大名了。”於天說著話就走向了那筱田建市。

看著於天向自己一步步走進,筱田建市臉上的冷汗直流是動也不動,就在那睜著驚恐的大眼睛看於天,同時口中還嘀嘀咕咕的說著什麽,隻是離的太遠,於天聽不清他在說什麽。

這一幕看在任何人眼中都是以為筱田建市這是害怕了。可於天確突然的生出了一種不好的感覺,總感覺哪裏有什麽不對勁,想著他就突然離筱田建市六七米遠的方站定了。“筱田先生,你哪裏不舒服嗎?”

於天的突然問候讓圍在四角的鐵血狼牙軍一愣,在他們的印像中大隊長於天不會這樣去問候一個自己的仇人的,莫非是哪裏不對勁嗎?四名狼牙軍心中這樣想著,就把有些狐疑的目光看在了於天身上。

隻見於天手一擺,做出了一個大家後退的架式,接著四名狼牙軍得到了命令就馬上向別墅大門外撤去,而於天也是凜氣凝視的看向筱田建市,他終於知道哪裏不對勁了,答案很簡單那就是這個筱田建市是假的。因為如果是真的筱田建市,他不會見自己就冒冷汗,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以前從宋子丹的口中可是不隻一次聽到他說這個人是如何的善於交際,善於與人交談。

筱田建市是什麽人?那可是東洋山口組的副組長之一,又是在h省山口組的最高頭目,這樣的人不說見過多少大世麵吧,至少也不會一見到自己就嚇的一句話都沒有,那結果就隻有一個,這個筱田建市有問題。以筱田建市的聰明,給自己找一個替身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想到這些,於天就禁不住站在了原地,他清楚這個假筱田建市很可能就是一個圈套,一個像在東北大酒店一樣的圈套,如果自己再一不小心,又有可能著了對方的道。

看著於天離自己七米的位置就站在那裏,這位座在別墅大廳中的筱田建市還是一動未動,隻是把驚恐的目光看向於天,那眼神之中有著極為複雜的神情,讓人看了都猜不出是何意義。

看著這一幕,於天更加的確信了自己的猜測。“哈哈哈,筱田建市先生,我知道你在附近,我也知道那個沙發上的人是假的,怎麽樣,是你自己走出來我是我把你找出來呢?”看著那座在沙發上的筱田建市,於天哈哈大笑朗聲說著。

於天的聲音不過是剛剛落幕在別墅大廳之中,在別墅酒櫃之前的一個櫃子之後就突然的動了起來,接著一個與沙發上座著的筱田建市一模一樣的人就出現在那裏。“哈哈哈,佩服佩服,於桑果然是人中之龍,這點小伎倆一放在你麵前你就看了出來。厲害呀。”

聽著這個筱田建市那流利的中文,在看他那自然悠得的神態,於天嗬嗬笑笑,他知道這個是應該是真的了。他便也跟著笑了起來,“筱田建市先生,你這個玩笑開的可一點也不好笑,莫非你就那麽希望我死嗎?”

按理說以於天和筱田建市的距離不過隻是十幾米而己,但他確仍然沒有動手,這個筱田建市可是老狐狸極的人物,誰知道他是不是還留有什麽後手呢?就衝著他弄出假筱田建市這一手,他這個人的手段就不能小看。對他,於天還是藏有著深深的戒心的。

“哈哈哈,於桑說笑了,你難道不想我死嗎?”筱田建市是邊走邊向著於天走來,一直走到了別墅沙發旁那個筱田建市的身後方發站定。“於桑,其實我們都是聰明人,如果不是因為對手的原因,我想我們一文一武,以你的神功在配合上我的頭腦,我們是可以幹出很大一番事業的,你說對嗎?”

沒錯,筱田建市是一個非常聰明的人,智商很高,善於陰謀詭計,玩弄於別人在股掌之上,這樣的人的確是很危險的,甚至從某一種角度上來說,要遠遠比於天這樣的所謂逞匹夫之勇的人要厲害很多。如果他真的可以與於天配合,一個在前麵征戰殺場,一個在後麵出謀劃策,那也許他們真可以成為了一對黃金搭檔,成為不可戰勝的典範。但可惜的是他們成為了敵人,成為了仇人。換言之,就是因為筱田建市是東洋國山口組的人副組長,從一開始他們就注定無法成為朋友了,這一點是無法改變的。

“不對。你的那一套都是騙人的把戲,也許可以在一時之內做出一些成績,確長久不了。自古道邪不勝正就是這個道理,正義不在你那裏,就算是你在聰明也不可能有大的作為,你說對不對?”於天看向著筱田建市也慢走幾步,來到了沙發的另一頭,此刻於天與筱田建市的距離隻有四五米了。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說服不了你,也許我在你眼中一直就不是什麽好人。但不要緊,今天我們即然遇到了一起,我想我們應該可以好好的談一談。”筱田建市聽了於天的回答之後也不生氣,反而還是心平氣和的看向於天。

“你和我談,我們談什麽?或是你有什麽條件和我談,難道你不知道這個別墅己經被我的人給包圍了嗎?現在我隻需要一聲令下,就可以輕易的了要了你的命,你相信嗎?現在別墅之外至少有幾把狙擊槍在瞄準你的頭,他們現在隻是在等我的一個命令罷了。”於天真的有些佩服筱田建市了,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妄想與自己談條件,難道他不知道他的性命完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嗎?

“哈哈,我當然知道,我也相信於桑的實力,隻明些事情你可能沒有考慮明白,我想我有必要和你說一下。”筱田建市嗬嗬一笑,然後就開始張開了嘴巴,向於天講道“我想以我這樣聰明的人會被你如此輕易的堵在別墅之中,你一定都會很奇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