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她又把那憐惜的目光看向了於天,然後抬起雙手把住了於天的臉龐輕聲說道:“於天,你真是可憐,年紀輕輕就變成這樣,你不要太難過太往心裏去了好吧。”

沒有想到項小娜會突然的把著自己的臉龐,一時不查於天被抓了一個結實,接下來看到項小項那精致美麗的容顏是離自己如此之近,那露出的大半雪白乳 峰也同樣的挺立在於天的麵前,一時間那剛剛壓製住的情 欲不免又燥動了起來,更讓於天忍受不了的那鼻子之中一熱,又開始流血了。慌忙間,於天連忙推開了項小娜的雙手再一次衝進了衛生間之中。

看著於天又要流鼻血了,項小娜連忙緊張的喊著,“於天,於天,你沒有事情吧,我看問題很嚴重哦,你又流鼻血了。”

要說對流鼻血的事情項小娜當然不會想到的是因為她刺激於天的緣故。要說項小娜在這方麵也不是全然不懂,隻是她認為於天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而這樣的人是無法動情的。本來她其實對於天是不是完整的男人也曾懷疑過,可直到看到於天把與那葵花寶典在一起的洗髓易筋經練的都這樣的認真,她便不在懷疑了,在她看來,如果於天不是太監,而是正常人,那怎麽樣要去學習這醃人才能學的功夫呢?

對內功並不太了解的項小娜並不知道葵花寶典是葵花寶典,洗髓易筋經是洗髓易筋經,這根本就是兩回事的事情,並不能說明這兩者之間一定要有什麽樣的聯係。可就是因為她不懂這一點,所以她才沒有去想於天是不是太監,看到於天如此認真的學習那與葵花寶典在一起的功夫,她便認為於天一定是太監了。

於天第二次衝進了衛生間,仍舊用冷水冼著自己的麵孔,同時他還不住的用手輕打著自己的**,頓時那小弟被擊打之後就有些不幹了,一種疼痛的感覺襲到了於天的身上。無奈,於天停止了擊打,這長在自己身上的東西突然被外物所擊怎麽會不疼呢?隻是這一疼確是大大的緩解了於天那略有衝動的想法。

重新的從衛生間中走了出來,於天有了教訓之後便不在把目光看在了項小娜的身上,而是很老實的到位置上座下,去翻看洗髓易筋經。那項小娜看到於天在一次流了鼻血也是很鄭重的來到於天麵前說道:“於天,我看這種功夫你還是不要學了吧,如果一定要學也要我在的時候才行,不然真的出了什麽事情,怕是連個救你的人都沒有呀。”

項小娜這當然是關心於天了,隻是於天確仍舊不敢抬頭,而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於天己經想清楚了,以後自己還是少看項小娜為妙,如果自己真的不小心暴露了自己是一個完整強壯男人的事情,那他真是不知道項小娜會怎麽樣看向自己,弄不好到時候想把用洗髓易筋經把自己身上的經脈全部打通一事也成了一個枉想了。這可是於天現在絕不能缺少的事情。

在於天這裏,項小娜又是叮囑了半天,然後這才從他的房屋之中走出,然後帶著守在門外的四個姐妹向著項氏武館那個方向回去了。在項小娜等人的身影剛剛離開,在胡同的另一端費銅錢的身影就露了出來。

費銅錢可謂是劉子亮,費安東三人之中最有心計之人了。他早就喜歡上了項小娜,隻是因為他知道劉子亮喜歡項小娜的事情他就一直沒有說出口,一來是他不想因此與劉子亮鬧的不愉快,他深知自己家的費氏武館不是人家劉氏武館的對手,二來他也知道論各方麵條件,不論是在武功上還是相貌上自己也不是劉子亮的對手,為此他便一直隱而不說。但他不說不代表他沒有想法,他對這個項小娜可謂是日思夜想無法自拔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夢中夢到過項小娜,想到如果有一天他可以娶項小娜這個美麗如仙女一般的女人,那會多麽好呀,美人在伴,又有了項家武館做後盾,那到時候他在蘇陽鎮可就是誰也惹不起的人物了。

費銅錢有了此心思之後就開始在暗中觀察著項小娜,當看到項小娜不可能對自己有興趣的時候他知道自己不得不想其它的辦法了,就如那天費安東的一句話,女人就是如此,一旦生米煮成了熟飯那一切都好辦了,那他現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怎麽樣把項小娜給睡了,隻要他真的得逞了,那為了自己的名節,想必她最終還是會與自己在一起的,要是那樣,誰又會在乎自己是怎麽得到她的呢?在說了自己的確是很喜歡項小娜的,就算是她沒有這樣的父親,費銅錢也同樣的很喜歡她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太美了。

有了這個想法之後,費銅錢就開始留心起項小娜的生活規律來,看到這一陣子她是常往醃人於天這裏跑,躲在暗處的他是不由的一陣冷笑,“哼,項小娜,我一定會把你搞到手的。”

誰也不會想到費銅錢己經準備向項小娜下手了,並不知情的項小娜依舊是每天在武館練完武之後跑到於天所在的住所來指導他學習洗髓易筋經,對於這件事情她可是很上心的,看到於天的身體在一天天的強壯,做為她來說是很高興的,不管怎麽樣於天有這樣的進步那和自己這個師傅也都是分不開的。

自從上一次項小娜引的於天連流了兩次鼻血之後,於天基本上不在怎麽敢正視她了,哪怕就是項小娜來了,於天的目光也是躲躲閃閃,並不直視,可以說從某一方麵來講項小娜的出現己經有些引的於天心智無法安靜,對於天來講,利用洗髓易筋經改變自身經脈己經是劣處大於好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