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於天是很想出手給薑銅錢一個厲害看看的,他是不習慣被別人追著打的感覺。可是回頭一想,如果自己真的打倒了薑銅錢,那一會項小娜找來了援軍看到受傷的薑銅錢要怎麽樣解釋。自己可以好運拿起桌子把人打趴,但也不會好運到連有準備的薑銅錢也給擊倒吧,那個時候就不是自己好運的時候,而是真正的實力問題了,於天還不想暴露自己會功夫的事情,這件事情就必須要小心對待。

這樣,才有了於天來回躲閃,不與薑銅錢正麵交鋒的事情。以於天的功力,雖然還沒能恢複到以前功力的二成,但憑著一項縮地成寸自保還是沒有什麽大問題的,憑著這一點就讓那薑銅錢是拿自己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於天這一點還是很人信心的,為此,於天與這個薑銅錢和他的兩個手下就開始在這個房間之中繞呀繞的,雖然房間不是很大,那薑銅錢也是幾次差一點追到於天,可是差一點就是差一點,沒有追到也就是沒有追到了。

麵對這個半路殺出的於天,薑銅錢還是很惱怒的,他沒有想到於天會突然的衝出來,本以為這樣的一個醃人遇到了這種事情早就害怕的在一角哆哆嗦嗦不敢吱聲亂了方寸才是,但於天確敢在關鍵的時候出手,也正是因為之前薑銅錢沒有想到這個因素,才導致了他的計劃今天被毀於一旦,看著眼前這個壞了自己好事的人還在那裏躲躲閃閃,薑銅錢很是鬱悶,同時更是十分的生氣,立誓他是一定要抓到於天,給他一個厲害看看的。

對於別人敢來攪他的好事,也許薑銅錢並不一定是多麽的氣憤,甚至完美的計劃在遇到外來因素幹擾的時候都不能說百分之百的會得手,可是由於天這樣一個根本不被人放在眼中的廢人來打亂了自己的計劃,那薑銅錢心中的氣憤是難當的。他知道今天的計劃就說明自己是徹底的完了,至少在蘇陽鎮中可能自己就會這樣的廢了,不會在有什麽遠大的前程和發展了。想著本來自己可以馬上實行一個跨越,成為蘇陽鎮上新一代的掌權者,可就是因為眼前這個不被人看好,不被人注意的醃人存在,致使自己的計劃流 產,薑銅錢眼中的氣就是越來越大,追起於天來就是更歡了。

於天不過是剛剛恢複了僅僅一成體力而己,如今全是靠著自身的經驗與輕功技巧在與薑銅錢遊鬥,換句話說如今於天打起架來並用不了什麽內力,過不是他不想用,而是實在用不出來,滿打滿打於天所恢複的這一成體力與內功實在也是沒有什麽聯係,不過就是體力恢複了一些,然後在加上以往豐富的打鬥經驗勉強算是恢複了一成體力而己。所以此刻的於天在沒有內力的幫助下,全憑著體力而言是無法與別人打持久戰的。所有武者基本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如果一個人打起架來隻憑體力而不是用內功輔助,那這個人的就不可能會打倒多少人,沒有內功幫助之下的體力也同樣堅持不了多長的時候。

現在的於天就是這樣子,用上了縮地成寸這種功夫,雖然說他邁出一步不過是一米至多兩米,但確同樣的很費體力,不過是被薑銅錢追上了十來圈之後,於天的身上頭上就開始冒汗,他是知道自己的體力差不多用盡了。看來沒有內功輔助之下僅是靠體力而言,一個人在強也強不到哪裏去的。

看著一身出汗的於天,薑銅錢眼中樂了起來。他可是多少會一些內氣的,有內氣相輔,他自然沒有於天那麽痛苦了,看到於天在那裏累的有些氣不勻了,他心中暗樂,這個於天應該是沒有力量了,這個時候應該就是自己最佳的解決他的時候了。心中大樂,腳上確是沒有任何的停留,而更是加快了步伐直向著於天這邊了過來。

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變化,知道自己的體力根本就不能跟的上心態需要,於天無奈之下隻得準備對薑銅錢回擊了,他可不想被動的等著挨打,這樣的話如果自己真的一不小心死在了薑銅錢這樣的人眼中,那豈不是一件非常丟人的事情嗎?那可真是陰溝裏翻船了,連老板那樣打自己他都沒有死,薑銅錢這個明不見經轉的小人物反而把自己給殺了,那自己真是有冤都沒有地方去說了。

想著要馬上回擊的於天就先把自己的身子給擺正,擺到了薑銅錢的對麵上。於天的突然變化讓那薑銅錢很是疑惑,他本來以來於天此刻都被自己追的累的這樣了,哪還有什麽心思和體力敢與自己正麵對抗呢,可是現在他確真的就站在了自己的對麵,一幅大有與自己硬拚一下的架式。

看著於天臉上並沒有出現一幅害怕的表情,而還是很鎮定自若,薑銅錢也是連忙的調整了自己的心態,雖然他並不知道於天的真實實力,但一向心機很深的他還是決定小心一些,先讓其它兩名兄弟去試一下在說吧。看著於天,薑銅錢向著身邊的兩名武館手下點了一下頭道:“你們兩個,上去把他給我幹掉。”

如果於天真的是一個身體虛弱的人,或是像別人所說般的醃人,那憑著這兩個薑氏武館中身手還不錯的弟子自然他們是可以收拾的了他,但事實是這樣的嗎?當然不是了,於天是什麽人,那在幾個月前可是讓東方國眾多隱藏著的高手都畏之一懼的人,在向前推上幾個月,那東洋國的許多國手們還不都是一一死在他的手上嗎?麵對這樣的一個人,縱然就算是他現在的內功沒有了,但武功架式還是牢記在他的心中的,隻要體力跟的上,就算是沒有內力的輔助,由他去對付這付這些同樣也並沒有什麽太深內力的學武弟子也不會太為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