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沒有想到那麽多,看著項小娜臉紅了,他隻是以為這是她有些不好意思了,也沒有想太多,而是看了看那被自己折磨的己經很老實的薑銅錢,然後問了句:“我現在想去找你背後的主子李富銀,你能帶我去嗎?”

“能,能,我能。”一想到於天剛才在自己身上隨便的點了一下之後,自己就是痛不欲生,此刻薑銅錢真是怕極了於天了,現在隻要聽到於天想幹什麽,那不用說他一定會全力照辦的,不然惹的於天不高興了,在點自己一下子,那怕是真是死都不知道了,這種罪遭一次就夠了,誰也不會去想第二次了。

看到薑銅錢這個態度,於天便知道這事是成了,有了薑銅錢帶著自己去找那李富錢,這一次於天便可以把他們一網打盡了,至少這一次要絕了李富銀的念頭,不能讓他對蘇陽鎮起什麽歪念,說起來那本洗髓易筋經還是自己不小心露出來讓薑銅錢看到報告給了李富銀,這件事情如果不擺平,回頭出了什麽差錯,怕於天真是要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薑銅錢己經同意,接下來便是去找那李富銀了,想著這種事情還是早解決的好,於天便對著身邊的項小娜說道:“好了,小娜,事情的經過想必你己經知道了,現在我就要帶著薑銅錢去找那幕後之人了,怕是要去上一陣子,回頭你把這一切悄悄的告訴你的父親,同時把那本洗髓易筋經藏好了,這要是萬一出了什麽事情那也保命的東西,還有就是這件事情千萬的不要讓外人知道,不然你們就真的危險了。”

“啊?你現在就要走嗎?”項小娜一聽於天要離開了,突然間就有些舍不得了,這一次於天不光救了自己,還救了大家的命,項小娜對他的感覺就更奇怪了。

“沒錯,我現在就要走了,你也看到了,今天那個人派來了薑銅錢,明天指不定又會派誰來,我們總不能天天這樣防著他們吧,這好日子還要過下去的,那我就必須找到他們,把他們給除了,如此蘇陽鎮才會得以安寧下來的。”於天對於去打李富銀的事情己經抱定了心思,這事宜早不宜遲的。

看著於天是真做好了離開的打算,那項小娜隻好乖巧的點了點頭,然後這才把頭抬起來小聲的問向於天道:“我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不知道你能不能如實的回答我呢?”

“哦,什麽問題,你說吧,隻要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的。”現在自己會功夫的事情己經暴露了,在於天看來還有什麽不可以說的呢?

“那個。。。那個你不是太監吧。”廢了半天的勁項小娜才把這個問題問了出來,同時在說完了這句話之後,項小娜是一臉的通紅,這種事情放在她這種還沒有嚐過男女之事的人口中問出來,的確是需要很大勇氣的。可項小娜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總之一咬牙,她就把這句話給問了出來。

一聽原來是這個問題,於天笑嗬嗬的道:“我當然不是了。那個時候正好趕上我受傷不久,身子很弱,所以我才說自己是一個廢人而己,但沒有想到你們竟然都給想偏了,還是越傳越歪的那種,最後當我知道你們認為我是太監的時候便也不想解釋了,那種事情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沒有什麽必要可解釋的吧。”在於天看來,這不過就是一個小問題而己,自己根本就不必去較真。

但於天又怎麽知道,這種事情在他看來是無所謂的,但放在項小娜的心中確是一等一的重要,現在一聽於天自己親口承認不是太監了,當即項小娜不知道為什麽心中就是一跳,接著她就滿臉羞紅之色對著於天說道:“那太好了,那。。。我等你回來。”

對於項小娜口中所說的等於天也沒有去多想,在他看來是因為自己救了蘇陽鎮上的鄉親們的命,所以項小娜才會這樣說的。為此於天便點了點頭,“嗯,我辦完事一定會回來的。”於天己經想好,自己怎麽樣也要好好的感謝一下項家人,問問他們有沒有什麽需要的,於天相信憑著自己的勢力,要錢還是要人都不是問題,項家對自己恢複功力變的如此強大出了這麽多的力,盡管這些都是他們無意而成行的,可沒有項家人於天就不會有現在這個狀態,所以感謝是一定要的,如果不是這一次他感覺到李富銀的問題要先解決,怕是他還要先進行完感謝才會離開這裏的。

聽著於天說他一定會回來的,當即那項小娜就興奮的點了點頭。“好的,我那就等你回來了。”

於天在一次的點了點頭,然後一手拎起了那個全身害怕的直哆嗦的薑銅錢就走出了這間屋子,接著就見於天身子輕輕一縱,他帶著那個薑銅錢就飛上了房頂,幾個起落間就消失在了項氏武館大院之內,看著於天離去的背景,那扶著門框看著他們遠離的項小娜是一臉的憧憬之色,這個於天真是騙的她好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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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中,隨著最高層換界的日益離近,近來氣氛是更加的緊張。同樣的在古武門之中,現任門主歐陽鋒早就收到了江圖騰的指示,他現在也正在抓緊著運做。

自從歐陽鋒當了古武門門主之後,表麵上大家都對他很是恭敬,但實際上從稱呼中就可以感覺出大家的對他的態度,像以前東方龍在的時候大家都是直接叫他門主的,但現在麵對自己,那些人確稱呼他為歐陽門主,給人的感覺好像就是除了他歐陽鋒之外,在古武門中還有其它的門主一樣。不由的歐陽鋒就很是氣憤。這一天他召集了自己手下的七大金剛開會,此會還有另外一個人也座在這裏,那便是古武門的四大護法之首,也是四大護法僅剩的一位風護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