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鄭可心很是通情達理,想著是不是於天要對付這兩人,沒時間抽空與自己說話,她便也不在說話,而是低頭去看那被打暈了過去的馮笑了。

沒有了鄭可心在身後喊叫,“於天”心中安定了不少,在次把目光盯到了那獨眼鷹的身上,此刻他是絕定要給他一個厲害看看了,說起來這“於天”其實也就是李豹的功夫並不一定比那獨眼鷹高出多少,如果兩個人正兒八經打起來,誰勝誰負也不一定,縱然要分出勝負也是在在五十招開外,這個李豹的功夫可是不如他哥哥李龍很多的。可此刻他也有著自己的優勢,那就是他是化妝成了於天的樣子的,憑著這個老虎皮多少對獨眼鷹還是有一點震攝力量的吧。想著這些,李豹不決定要麽不出手,一出手就要盡全力,一擊把獨眼鷹擊敗才行,不然等著他們看到自己的功夫並不如他們所想像般高強一樣,免不了就會有一拚之心,要是那個他可是知道自己是萬萬勝不了獨眼鷹與白鷹兩人的。

獨眼鷹這裏驚魄未定李豹己經衝了過來,沒用什麽花架子,憑空一拳就直向著鷹身前打來,他就是想以硬碰硬的方式讓對方知道自己的功夫可不是白給的,還是有些力度的。而他之所以沒想用其它的招術也是不知道那些招術在用出來後能不能占到便宜,別打了半天也分不出一個勝負,端的就讓別人小瞧自己了,如此再有白鷹參戰那情況對自己是萬萬不利的。

獨眼鷹沒想到這個“於天”二話不說就伸拳向自己打來,出於本能,他也伸出了一拳迎向了“於天”的拳頭,這一拳在獨眼鷹看來並沒有什麽出其的地方,在他的思想之中這一定是“於天”還有什麽後手,他在等著對方變招,這一點拳而出他也是試探性的,為的是給自己的變招留後手。

哪成想李豹根本就沒有準備其它的後手,就是把十成的力氣都用在了拳頭上,他就是想一擊命中對方,一擊傷了對方,讓對方對自己的存在產生一種恐懼感,這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隻要看到了自己的厲害,想必那白鷹如果還識像就會先逃,到那個時候隻剩下了一個獨眼鷹,情況就會好很多了。

李豹用的是十成的力氣,獨眼鷹因為留後手的原因他不過才打出了二成的力氣,這十成力與二成力相比,孰重孰輕自然早就見了分曉,那獨眼鷹的拳頭一遇到了李豹的拳頭就立刻的感覺到了不對勁,當場他驚叫了一聲之後就感覺到手臂上一麻,那是手臂被大力所擊之後產生的效果,手臂快斷了的感覺馬上就襲向他的心頭,他的身子在這股子力氣之下也是僅不住連連後退了三步,而那隻與李豹接觸的手臂也自然的就這樣垂了下來,看的出來這一刻應該是斷了。

那不遠正站在胡同口的白鷹正把目光密切的注意著這裏,忽一看見獨眼鷹驚叫了一聲,在看到他手臂上的那個樣子,他頓時也是一驚。他也知道於天的厲害,可是沒有想到會這樣的厲害,隻是一招極為普通的直拳罷了竟然就可以廢了獨眼鷹的一隻手臂,看來這個於天很厲害呀,自己斷然不會是他的對手,三十六計走為上策,即然情況不妙,那自己不跑更待何時,等著於天收拾了獨眼鷹之後在來對付自己嗎?

白鷹很不義氣的就這樣跑了,這一幕看了李豹的眼中,他是長出了一口氣,他還真怕震不住那個白鷹呢?現在看來這一拳還是有作用的,有作用就好,隻要白鷹跑了,那這人斷了一隻手臂的獨眼鷹一定就不會是自己的對手了。

獨眼鷹看著白鷹逃跑的方向,一臉怒火的跺了跺腳,他早就知道這年頭誰也靠不住了,可沒有想到白鷹竟然如此不義氣連個招呼都不打就跑,好歹你也扔下幾句硬氣話呀,譬如去找援軍了,讓他在撐一會等等,那樣至少自己也算是有一個希望,可現在看來希望都不給自己留,那不用說他這一跑就不會在回來了。罷了,誰讓自己運氣不好落到了於天的手中呢,現在在想那些己經沒有用了,如今隻有把希望放在於天的身上,希望可以說幾句軟話讓他放了自己,在不行就與他拚了吧,這一生做的惡事也不少了,很多事情也都嚐試過了,死了也不算冤。

“於。。。於先生,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也知道像我們這種小人物那都是隻有服從命令的份,可不敢有什麽自己的想法呀,我錯了,您看能不能饒我一馬,您放心,我保證這一回離開後一定脫離老板的組織,從此以後洗心革麵爭做一個好人行嗎?”獨眼鷹可不敢把希望寄托在於天身上,雖然說口中說著的是軟話,可他的腳上確是運足了力氣,隨時做好了隻要於天一放鬆,他就立馬逃跑的準備。

李豹是什麽人,那也是跟著李富銀少爺走南闖北,滿世界跑的,其間也不不知道處理過多少形形ss的事情,對於今天碰到的這種事情他不知道處理了多少回了,很多想找李富銀少爺麻煩的人在被自己所傷之後都是這一套說詞,甚至有時對於一些做的壞事不是太多之人,他也就真的放了,可是回頭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得到消息說自己放的那個人重新的又幹壞事了,曾有一次李豹好心放過了一個所說的可憐人,可接下來他人就找來了給多幫手,差一點至他於死地,對於這些人他們都己經是壞到骨頭裏去了,正所謂狗改不了吃屎,他們的本性哪是幾句話就突然發生變化的呢。李豹是絲毫的沒有因為獨眼鷹這的些話而打算饒了他,他的麵色如常,隻是眼神之中還是在散發著冷冷的光澤,一幅獨眼鷹你死定了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