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鷹自上次xg劫持鄭可心任務失敗之後,心中也惴惴不安,他太了解老板這個人了,他心是異常的心狠手辣,同時組織內的規矩也是份外的分明,要不然偌大一個組織也不會被他經營的如此之好,至少沒有叛徒的出現了。他這一次任務失敗了,雖然說是因為“於天”的出現,可不管怎麽樣,敗了就敗了,在老板那裏是不需要什麽理由的,這一次老板之所以沒有馬上處罰白鷹,那是因為他現在手中人手明顯的不齊,為此他才把這分罰先記下,可誰知道一旦過了這一陣風聲之後,老板會怎麽樣的收拾自己,為了將功補過,白鷹決定要完成好這一次劫持秦舒雅的任務。

正是因為有了上一次任務的失敗,這一回白鷹很是謹慎,明知道秦舒雅這一陣子都在大秦酒廠之中,可對酒廠內的安保係統並不熟悉的白鷹還是沒有馬上動手,有了上次抓鄭可心的失敗教訓,他學精了,那就是要麽不出手,一出必中,不然打草蛇了蛇,在想抓到秦舒雅那就會難上很多了。

天天守在大秦酒廠之外,甚至是吃住都在車中,足足等了三天三夜,今天終於看到秦舒雅的車隊駛出來了,隻要車隊駛出了大秦酒廠就好辦,出來了就是自己的天地,他有一百種辦法可以抓到秦舒雅,隻是在鬧市之中並不是什麽好地方,他絕對繼續跟著,找到合適下手的機會在說。

因為白鷹一路駛來都是萬分的小心,以致使八名保護秦舒雅的狼牙軍兄弟都沒有發覺,車子在通過了鬧市區之後便向著西郊方向而行。做為這些司機與保鏢也不知道秦舒雅的意思,隻是她即然都下了這樣的命令了,那他們也隻有執行的份了,去違抗秦舒雅的命令,他們可沒有那麽大的膽量。

跟著車隊後麵的白鷹看著前麵的三輛車子駛出了鬧市區直奔西郊而去,先是猶豫了一下,想著是不是要打電話給老板匯報一下,最後還是搖了搖頭,這可是自己的一次好機會,如果向老板叫了援軍,一旦別人來搶了他的風頭可怎麽辦,想將功補過的心思就要落空了。再說了去西郊更好,那裏人煙稀少,更適合於動手。此時的白鷹隻是以為秦舒雅是在大秦酒廠之中呆的時間太長,想出來透透風,確根本沒有想其它的,他不知道一張大網早就在自己的身邊展開了。

大京城西郊的一個大型水庫之旁,一身換回了黑色中山裝的於天正在那裏拿著一個魚杆釣魚。這幾天從暗天使那裏充分的了解了現在京城的局勢,知道了江圖騰很有可能就是那個有意篡權的大奸臣而且汪青天還有意幫(這還是從己經死了的那個原山口組組長山口武田口中知道的)之後他便什麽也沒有做,沒有任何人知道他此刻的想法竟然與一號胡中華是一致的,那便是他要等著所有人都跳出來,然後來一個一網打盡,像歐陽鋒還好說,於天完全的可以從清心真人那裏知道古武門的老巢,那隨時就可以發出致命一擊了,但像老板那樣的人神出鬼沒的,想找到他的根據地實在太難了,與其撒開大網去打他,莫不如來一個薑太公釣魚願者上鉤呢,他要等著老板跳出來,然後張開大網把他抓住。

在於天命令暗天使全力搜尋老板下落的時候,就在昨天他接到了汪梅的電話,說是在大秦酒廠的附近有一輛車子在那裏停了好幾天,初步估計很可能是老板的手下,其目的明顯就是奔著秦舒雅而去的。

對秦舒雅,於天的心中自然也是很在意的,相當初他說服的三人中也隻有她要跟著自己的態度最堅絕,如今時間過去了三年多,事實證明秦舒雅對自己是真心的,這麽長時間她對自己的心一直沒有變過,這讓於天很是感動。像當初去找錢麗麗談的時候她也沒有明說就會一定跟著於天,可也同樣沒有說就不會跟著於天,但好在這三年多她還是找到了自己的真愛,雖然說錢麗麗不在於天的身邊了,他多少也有那麽一點點的失望,可最後他還是要祝福人家的,自己己經有了那麽多女人了,怎麽還好意思要求別人對自己怎麽樣呢?她們能幸福的生活於天心中也是很高興的,而對一直愛著自己的女人,於天就不是祝福那麽簡單了,他要用實際行動來讓這些女人知道她們的選擇是沒有錯的。

在接到了汪梅的電話報告後,於天就準備了這麽一個張網以待的行動,本來他也想過直接去大秦酒廠把那小子給揪出來,可是想到誰知道對方還有沒有其它的後手,萬一這了出動打草驚蛇了怎麽辦?這便玩出了這麽一招,讓秦舒雅來西郊,繼而那把小子也引過來,當然了於天也想著是時候把秦舒雅轉離京城之地了,她還不是自己的女人,在加上她的出身此刻讓她去梁木蘭那裏的確不太合適,那便隻有一條路,就是把秦舒雅安排出京城,去xg找鄭可心吧,在那裏等待著自己,要遠比在大秦酒廠之中被人惦記安全的多。

座在水庫的大壩上,身邊的李娜小跑過來,“於先生,車子離這裏隻有不到十裏地了,您看我們需要準備什麽?”

李娜還是有些困惑的,於天隻是安排她們去通知秦舒雅來這裏,之後便是盯住那輛跟梢之後的車子後還有沒有其它人,然後其它的就都不讓他們去做了,這一點李娜就有些不知所措,難道不用采取什麽措施嗎?比如安排一些槍手半路埋伏?或是直接的打電話給吳京讓他派高手前來收拾這個人?可這些於天都沒有說,他不說李娜也無法問,現在眼看著對方就離自己如此之近了,李娜便是在沉住氣也不免要張口把疑問說出來了,她是很想看看於天要怎麽做的,難道說他己經有了安排,可這一陣子也沒見他與什麽人聯係呀。

“知道了。”於天僅僅是回答完了這三個字之後,就慢慢的把魚杆從水麵上一扯拿了回來,看看魚餌己經被吃光,他不由的搖搖頭笑笑,“這些貪吃的魚呀,難道你們就不知道,這樣下去早晚有一天你們會被別人釣起來嗎?”

像是說給李娜聽,又像是自言自語,於天把杆向旁邊一放,把頭年的草帽一摘,然後才向著李娜說道,“好,接下來的事情我去處理,這小子跟人跟到我麵前了,他不死就是沒有天理。”

這話說的異常的肯定,就像是於天做好了萬全的準備一般。草帽向壩上一丟,他邁著大步就開始向著秦舒雅車隊所行的方向走去。先是走,接著是小跑,最後是快跑,人如風,腳如輪,隻是一會於天在李娜的眼球之中就變的越來越小。看著於天竟然要徒步迎到幾裏之外去親自對付那個,李娜連忙的對著身邊的暗天使人員一招手,“快,給我拿一個永遠鏡來,要高倍的,快。”

於天要親自出手,這種好機會他可不敢錯過的,李娜連忙扯過了一個軍用永遠鏡就向著於天的背影看去,在這望遠鏡之中,她己經可以清晰的看到那距於天越來越近的秦舒雅所乘座的車隊了,在這望遠鏡中就見於天突然做出了一個讓人無法想像的三級跳。

沒錯,是三級跳,隻是這一個三級跳與運動員比賽之中的三級跳還是略有不同,那就是別的人三級跳隻是在地上做出來,偶爾那麽瞬間的工夫人飛到了半空之中,可於天確是整個人飛到了半空之中,在半空之中沒有借助任何東西,就像是踩到了空氣中一般的三級跳,看著這根本就不是人類可以做出的動作,那李娜嘴中禁不住驚道,都說於先生的功夫己經到達了武聖的級別,可我看來這根本是武聖都無法比的,這就是整個一超人,哦不!應該說是超級武聖了。

於天沒有在意別人會怎麽看他,他也不介意把這驚世駭俗的功夫當著大家的麵駛出來,他現在眼中隻有一個目標,那就上跟著秦舒雅車隊而來的白鷹,於天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真不知道他有幾個膽子有幾條命。

於天飛身而跑,在離著秦舒雅車隊隻有十幾米時他躍然起身,身子騰空而起,就像電視中經常虛擬出的那些較玄幻的鏡頭一般他的身子拔高到離地麵約十多米高之後腳尖一點先躍過了迎麵而來的三輛車完成了一級跳,接著速度不減繼續在半空之中前行,在順著風滑翔了大約五十米後又是腳步一點來了一個兩級跳,接著白鷹所駛的車子就映入到了於天的眼簾,然後於天開始加速,眨眼間就出現在了白鷹的車前,身子縱然落地,來了一個漂亮的三級跳直接落到了白鷹的車頂棚上,強大的下落力直接就把這車子頂棚砸塌陷下去。

正在駕車的白鷹看到由遠極近飛來一個黑影,當時他的第一感覺告訴他這是一個炮彈,出於本能他是連忙的推開車門整個人跳出了車外,就是這一個本能的反應讓白鷹沒有被於天的大力落下而砸死在車中,這也算是他的幸運了。

把轎車的頂棚踩塌之後於天站了起來,看向那一身泥土滾落到路邊的白鷹道:“你就是白鷹吧,說說為什麽要跟著我的女人吧?”

白鷹從驚魄之中慢慢清醒,等他看到眼前之人並不是什麽炮彈而是於天後,他的神情極不自然,他是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還有人可以有如此的速度的。對於天他不陌生,前一陣子還剛剛在xg見過一麵呢,當時是獨眼鷹救了自己成為炮灰,而現在他身邊在沒有一個同黨,想借助別人來替自己擋一擋都沒有可能了。他也隻強自鎮定看向於天,“我沒有跟你的女人,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看著白鷹此刻還死不承認,於天哈哈大笑道,“好呀白鷹,你還真不是一個漢子,敢做不敢當。即然你不承認,那我問你,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會是說來這裏看風景的吧?”

“啊。。。。。。我就是來這裏看風景的,看,郊外的空氣多好呀。”一時間白鷹也找不到合適的理由,這便順著於天的話接口說著。

見過不要臉的,可是沒有見過這麽不要臉的,白鷹倒還真是敢順著他的意說是來看景的,對於這種貪生怕死根本不知廉恥為何物之人於天實在不想多說什麽了,他搖了搖頭歎道,“算了,不管你承認不承認,你都要為你今天的所為付出生命的,來吧,準備接招吧。”

看著於天這是要動手了,白鷹連忙說道,“不要,於天。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雖然說你很厲害,但你想殺我也不是那麽容易的,我看我們沒有什麽深仇大恨,不如就這樣算了,我馬上離開這裏還不行嗎?”

白鷹自知不會是於天的對手,但他確從前陣子那個由李豹假扮的於天身上看出他的功夫也並不算是很強,與那獨眼鷹都打上了一陣,那想收拾他也不是太容易吧,這他便有心退讓,離開這裏,想著自己主動示弱離開這就應該是給了於天一個台階,這樣的話他也許就可以安全的離開了,而至於為什麽會離開,是被於天嚇的還是怎麽的,他倒是不關心,本來白鷹就沒有什麽臉皮沒有什麽尊嚴,他才不會在乎什麽名聲呢。

無恥到了白鷹這個地步,自大到了白鷹這個程度,這種人於天還真沒有見過幾個,看著他竟然如此的不知進退,還以為自己不能把他怎麽樣,於天的眼中不由凶光一露,你以為這是哪裏,你以為見了我於天之後,你還是想走就走想離開就離開嗎?我告訴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準備受死吧。”

於天此話一出,那白鷹就知道今天難以善了了,想著一定是要與於天見一個高下的,他便想著先下手為強,怎麽樣他也要先出手,先獲取主動權在說,他倒不是指著能傷到於天,隻要能把於天逼的無限退讓也就是了,然後他也許就可以從中找到一個機會退出去了。“呀!”大叫了一聲是你逼我之後白鷹就飛躍到於天的麵前一記右擺拳向著於天的麵頰之處砸來,他要讓於天知道知道自己的厲害,他白鷹也是老板手下的一員大將,不是任人可以隨意拿捏的軟柿子。

白鷹這一拳力度不小,換成是別的對手,那人一定會很小心的,可是他的目標是於天,這一拳對於於天來講實在就有些小兒科的意思了,站在那裏直等著這一拳就要打到自己的麵頰之時,於天才伸出了手,以肉眼看不見的速度一下子就抓住了白鷹的右手手腕,於天的左手隻是輕輕的一舉就很順利的把白鷹手腕抓牢,然後他手微一用力向下一扯,頓時“卡”的一聲傳來,白鷹的右手臂就直接的被於天扯斷。

“這個手臂就當是懲罰你參與了暗算毒蛇大姐二姐的罪過吧。”扯斷了白鷹一條手臂之後於天淡淡的說著。

左手輕輕一推那白鷹的右手臂就向回縮地,接著在右臂退回的同時左臂就自然的向於天這方送了過來。左手一鬆繼續的向著白鷹的右手臂抓去,這一抓就弄了一個結結實實。左手再度一扯,可憐的白鷹左手臂也被於天扯斷,“這一臂就當是懲罰當年你趁我受傷時想暗害我的報應吧。”

瞬間的工夫白鷹的兩個手臂就通通的被扯斷,而白鷹竟然發現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甚至他都沒有看清楚於天是怎麽做的,自己的兩隻手臂就通通被折斷了。而這還不算完,於天的左手一鬆由白鷹手腕處一下了就劃到了白鷹的脖領之間,接著於天用力一舉就把白鷹由地上舉到了半空之中,右手拿出向著白鷹那被吊在半空之中的雙腿切去,瞬間由膝蓋處白鷹的整個雙腿木然斷裂,齊齊的骨頭被打斷,就像是被利刃砍過一樣。“這雙腿就當是你想對我於天女人不敬的懲罰吧。”

隻不過是片刻的功夫之後白鷹的雙手雙腳便全被於天廢掉,整個過和之中除了白鷹最先打出了一拳之後其它的是再無還手之力,由此可見於天的功夫是多麽的恐怖,這個在老板手下排的上號的戰將麵對於天竟然根本就沒有任何勝算的機率。

抓著白鷹脖領的左手一鬆,白鷹就撲通一聲摔落在了地上,於天沒有馬上殺死他,而是想讓他痛苦一會,像雙腿被打斷那不斷流出的鮮血,用不了多長時間他就會因失血過多而亡的,這樣的人己經沒有必要在讓於天出手浪費什麽經力了。

轉身就離開的於天在沒有回頭去看一眼,因為此時秦舒雅己經由車中走了出來,正站在那裏一幅含情脈脈的樣子看著於天,這個男人在自己苦等了三年多之後終於還是回來了,他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此刻的秦舒雅心中異常的激動,眼神之中也含有著久別重逢之後的淚花,這一天她等的時間實在是太長了。

看著於天向自己走來,還是那幅陽光般的微笑,秦舒雅僅不住高呼了一聲“於天,我愛你。”接著那本來離她還很遠的於天不知怎麽的就幾個瞬移來到了她的麵前一把將她抱住,“我也愛你。”於天那好聽的聲音回響在了秦舒雅的耳邊。

。。。。。。 。。。。。。

老板在一間陰暗而秘密的房間之內一臉的凝重之色。他己經用了很多種方法去聯係白鷹,可怎麽樣都聯係不上,一種不好的感覺襲向了他的心頭,直覺告訴他白鷹很可能是出事了,在聯想到昨天他的盟友東南長風汽車董事長任長風一家人突然消失不見,東南長風的股票也在一天之內大跌,這些不好的事情湊到一起都明白的提示老板,現在己經有了一張大網向他罩來了。

老板很是懷疑這件事情的幕後推手就是於天,也隻有於天有這樣的能力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任長風一家斷了自己的財路,接著又全力打壓東南長風的股票,這些都隻有於天白道和黑道的影響力可以同時做到。難道說他真的要對自己下手了嗎?愰了愰腦袋老板盡量的把事情想的簡單一些,想的向自己這些有利一些。好在江圖騰這邊己經打來了電話,他們很可能馬上就要動手了,在加上他也曾看過那於天與樸金輝歡打的錄像,感覺上告訴他這個於天也沒有多麽的厲害,不過就是蠻力多一些罷了,可他又哪裏知道這個於天其實是假冒的,是李龍去扮演的呢?

“傳我的命令,所以人馬上集合起來,從現在起什麽都不要做,隻需等待著最新的命令就是了。”向著身邊站著的老兵老板發出了指令。

說出來也是怪可憐的,這才幾天時間龍霸集團的折扣了幾員大將,xg死了獨眼鷹,上海死了禿鷹,蝴蝶與紅狼,如今白鷹又突然的不見了,如此他身邊現有的戰將隻剩下了老兵,黑鷹這位準備十三鷹的頭鷹同時也是唯一的一鷹,屠夫與鐵塔了。這四人都可稱為萬人敵,有他們在在加上古武門的力量和江圖騰的那完美的計劃,想必事情還是有很大成功的可能性,而事情唯一的意外就出現在那於天的身上,這個於天還真是陰魂不散,早知道這樣三年多前在懸崖邊上老板就應該早下殺手,把於天幹掉以絕後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