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中一座豪華別墅之內,胡美華正一臉驚恐的座在客廳中沙發一角看著她對麵座著的這個男人,這個男人可以說就是她一生的惡夢,是他奪走了自己的**,是他害的自己差一點死了,若不是後來粟正軒的出現,恐怕她早就己經不在這人世間了。

“嗬嗬,不用那麽害怕嗎?我又不是老虎,我是什麽樣的人你是很清楚的嗎?我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你不是都看過了嗎?”看著胡美華見到自己是如此的驚恐,江誌忠嗬嗬的笑了笑。對於胡美華的身體他還是很眷戀的,尤其她跟著自己的時候竟然還是處 女,這可是他當時萬沒有想到的,想不到粟正軒會那樣的無用,和這個女人在一起談了幾年的戀愛都沒有得到她,這實在有些暴殄天物的意思。

胡美華漂亮,有心計,而且心還夠狠,這樣的女人其實是江誌忠所欣賞的,可現在她竟然除了跟自己之外又跟粟正軒在一起了,無疑她在江誌忠的眼中就成了破鞋,這樣的一個女人己經勾不起江誌忠的什麽興趣,不過平時玩玩還是不錯的玩伴的。

胡美華沒有想到過去了三年多,這江誌忠竟然還敢來找自己,同時還打傷了粟正軒派來保護自己的保鏢,難道說他是真的想因為自己與粟正軒翻臉了嗎?粟家雖然沒有江誌忠家的家境那麽顯赫,可是粟家在軍界之中的地位確是無可撼動的,在有著十幾億人口的東方國在軍隊之中除了梁家那就是粟家說了算呀。再說馬上就要換屆了,這位江誌忠的爺爺很可能就要退下去,這個時候他竟然還敢來得罪粟家,他是怎麽想的,他不怕粟家的報複嗎?

胡美華看著江誌忠腦海之中閃過了許多的問題,她實在弄不清這個時候江誌忠來找自己到底為的是什麽,要說他會缺女人,這是完全不可能的。

看著事隔幾年之後胡美華還是那樣的漂亮,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流逝而有任何的改變,江誌忠又是嘿嘿一笑道,“怎麽的,對於我突然的到來有些不解吧,嗬嗬,其實我心中一直有你的,你知道嗎?”

“算了吧,江誌忠,我不知道你來這裏是什麽意思,但我要說我現在是正軒的女人,我們己經領了結婚證,現在是合法的夫妻,而你今天膽敢來我這裏你究竟是怎麽想的,你就不怕正軒知道了會生氣嗎?現在,現在你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這裏,我到時還會好好的與正軒說說,讓他不必去計較今天發生的事情,不然的話會有什麽樣的後果,我想你是知道的。”胡美華想到自己以經是粟正軒的合法妻子了,心中不由有了些底氣,想著江誌忠不怕自己,但不可能不怕粟正軒,尤其是粟家的背景,這樣一說想必他不會在衝動下去了吧,而至於這一次之後粟正軒會不會報複江誌忠,那就不是自己說了算了,想著像江誌忠這樣的人,也的確應該好好的很他一個教訓,讓他知道知道這個世界上有些女人不是他可以動得的。

胡美華左一名右一句的正軒可算是激怒了江誌忠,一個男人最煩的就是自己曾經的女人總在麵前提另外一個男人的名字,現在胡美華的做法無疑就讓他心中很不爽。“哼,正軒,正軒,你以為粟正軒是什麽東西,他不過是仗著自己姓粟,出生在一個好家庭罷了,告訴你這樣的人我江誌忠可是一點都不害怕,我今天還就要看看,我碰了他的女人,他能把我怎麽樣,哼!”

顯然江誌忠對於粟正軒十分的不感冒,在他認為是粟正軒奪了自己的女人,但他確忘記了粟正軒可是最早胡美華的正牌男友,是他半路上橫刀奪愛得了胡美華,而要說到論家勢狗仗人勢,那他江誌忠又何償不是呢?甚至在這一方麵他做的是要比粟正軒誇張的多。

胡美華聽到江誌忠如此詆毀自己的男人,她的臉色就變的十分的難看。自從粟正軒不講前嫌明知她與江誌忠的事情後還能接受她那一天起,胡美華心中就做了一個決定,那就是今天今世非粟正軒不嫁了,除了他以外任何一個男人都莫想碰到自己一下,像是今天江誌忠突然的到來的確是很出乎她的意料,可若是說這樣江誌忠就可以隨意把自己怎麽樣子,那胡美華絕對不會座以待斃的,她己經想好,如果江誌忠想對自己用強,那她就馬上咬舌自盡,她要以死銘誌,讓粟正軒知道她己經徹底的改好了。

“我告訴你江誌忠,你不要妄想亂來,我說過了我己經有了自己的男人,如果你一定要逼我的話,那我抵死也不相從的。”胡美華在不知道江誌忠此行來什麽意思的時候,還是出言把自己的決心說了出來。她的內心之中還是不相信像江誌忠這樣身份的人身邊會缺少女人的,而他敢冒著這麽大的風險來自己這裏,那應該是和粟正軒有關係,而並非自己才是。

胡美華還是蠻聰明的,江誌忠來此當然不會為了她一個女人了,雖然說她很漂亮,可做為江誌忠的這樣有著老太子身份的人身邊又豈會少了漂亮女人的出現,隻要他想,下麵有的是人把大把漂亮的女孩送上門來的,他今天來找胡美華,其實是別有它意,目的很簡單就是衝著那粟正軒的。京城的換屆在際,爺爺那邊就要行動了,想武力逼宮沒有得到軍隊的同意是萬萬不能的,為此他今天就是親受了爺爺的指令借著胡美華來找粟正軒談一談的,他不指望著粟家能在這件事情上幫助自己,隻要他們不來搗亂,保持中立那便是很好的一件事情了。

“哈哈,你口口聲聲的左一個正軒,右一個正軒,好像你們挺恩愛嗎?就是不知道你這樣愛著他,他是不是也這樣愛著你呢?怎麽樣,我打一個電話試試如何,我很想看看粟正軒知道了你在我的手上時會是一個什麽樣的表現,哈哈哈哈。”江誌忠大笑著手一伸,旁邊站著的蒼鷹早就把這別墅之中的座機電話遞了過來。

“江誌忠,你想幹什麽?我告訴你,我不允許你借用我的名義來威脅正軒,你快一點把電話給我放下。”胡美華看著江誌忠拿起了別墅的座機電話,心中就是一驚,她感覺到這一次他是衝著自己的老公粟正軒去的,想到江誌忠那陰險的為人,她不由的為粟正軒擔心了起來,她可是知道一旦粟正軒了解了自己被江誌忠所困,那以他的脾氣一定是會不記一切的衝來救自己,如果是那樣,粟正軒就真的有危險了。胡美華經過了這些事情後對粟正軒的愛己經到了極致,無論如何他是不會讓粟正軒在因為自己受到什麽傷害的,她是寧可自己死也不想在讓他為自己冒險了。說著話的同時胡美華就欲伸手過來搶電話座機,可她身邊站著的巨蜥確是一把按住了她的肩膀,大聲的喝了一句,“老實一點,不然就把你扒 光,看看一會你男人來了會怎麽想。”

這句話還真是起了一定的作用,胡美華實在不想在留給粟正軒什麽不好的印像了。她現在真的很想死去,可是一想縱然就是自己死了,粟正軒也不會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以江誌忠的頭腦還是會很容易的把他騙到這裏來的,自己不能死,她還要在看看粟正軒,看看自己能不能在幫他做些什麽。

江誌忠一臉壞笑的用座機拔打了粟正軒的電話,電話剛剛一接通,那頭就傳來了粟正軒的聲音,“美華,現在外交部這邊很忙,形勢有些不明朗,我這幾天都沒有時間來陪你了,你好好在家呆著,等這一陣過去後我就請假帶你去外國好好的玩一玩,哦。”

“哈哈,粟少很有雅性嘛?很懂得憐香惜玉呀!”聽著粟正軒的聲音,江誌忠在電話這頭哈哈大笑著。

電話那端停頓了一秒鍾之後那粟正軒有些著急和暴燥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誰?你是誰?嗯,你不會是江誌忠吧,你。。。你怎麽會出現在美華的別墅之中?你。。。你把美華怎麽樣了?”

“嗬嗬,現在還沒有怎麽樣,不過過一會會什麽樣子就不好說了,怎麽樣,粟少你回來一趟,我們好好談談吧。嗬嗬,你最好不要耍什麽花招,我隻允許你帶著你的表哥粟正義一起來,就你們兩人,給你們四十分鍾的時間,我算過了這個時間剛剛好,嘿嘿,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在我的身後可是站著十多個精力充沛的大漢,他們看向你那寶貝胡美華可是眼中放綠光呀,哈哈哈,你要是超過四十分鍾,那事情會怎麽樣就完全的不好說了。”江誌忠大笑著看向了胡美華,他從粟正軒那焦燥的口氣中己經聽出他是十分在意胡美華的,這就好,這讓他就有了十足的信心。

“江誌忠,你不要亂來,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你的。四十分鍾是吧,好,我一定到,你在那裏等著我,如果讓我知道了美華少了一根汗毛,那我就是拚了性命也會讓你不得好死。”粟正軒聽到胡美華暫時沒有什麽事心中不由一鬆,可是一聽到隻給自己四十分鍾時間他也是感覺到很緊迫。

“行了,你就不用威脅我了,等我有一天落到了你的手上在說吧,哈哈哈,現在開始計時嘍,你要抓緊呀。”說完這些江誌忠就大笑著掛上了電話,現在他有信心吃定粟正軒,不由的他又把目光看向了胡美華,這個女人還真是有些手段,竟然可以把粟正軒的心抓的如此之緊。唉,英雄往往最終都毀在美人手上,現在看來粟正軒又何償不是那樣的人呢?

在掛上電話過去了第三十八分鍾的時間,粟正軒與他的表哥京城軍區狼旅旅長粟正義同時也是京城軍區副司令員粟雄光的兒子,就一起來到了胡美華的別墅之中。粟正軒知道江誌忠的能耐,他相信自己從出外交部的那一刻就有人在盯著自己,所以他真的很聽話的沒有通知任何人跟著自己,而就是這樣打了電話給表哥,隻說是急事,這樣他就與表哥一起在小區門口匯合,兩人一起來到了這裏。

一進別墅屋中,就看到了有十多名大漢在這裏站著,那江誌忠也是一臉壞笑的座在了胡美華的對麵。還好,胡美華看樣子衣冠整齊,想來還沒有被人怎麽樣。粟正軒是長出了一口氣,走到了胡美華的身邊問道,“美華,你沒有事情吧?”

“我沒有,隻是你怎麽那麽傻,就和表哥兩人來了,你不知道多帶些人過來嗎?”胡美華看著粟正軒真就與表哥兩人來了,心中感動的同時也有些擔心,他是太了解江誌忠,他叫粟正軒來不會隻是談談的,一定還會什麽別的心思。

“我對你的心思你還不知道嗎?放心吧,有我在不會有事的,這江誌忠也知道我與表哥的身份,他不敢亂來的。”像是安慰著胡美華又像是安慰著自己,粟正軒說了這一番話,之後他就把目光轉向了江誌忠道:“好了,我現在人己經來了,你要與我談什麽盡可以說了。”

“江誌忠,你想做什麽?你一個大老爺們到我弟妹家來想幹什麽?啊?”跟在粟正軒身後的粟正義一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從表弟的電話中知道事情很急,他就急忙的開車來了,這一進屋看到江誌忠在這裏,他身邊還有那麽多的大漢,他便感覺到了事情不好,在問著這些話的時候他也做好了一擊的準備,做為狼旅旅長他個人的功夫與實力還是很強的。

“哈哈哈,粟旅長,粟少你們兩人不要急嗎?其實我就是想借此機會與你們聊一聊罷了,怎麽樣,先座下來說話吧。”說著話,江誌忠向對麵上一指,一幅要和他們好好談談的樣子。

即來之則安之,人都來了也不妨聽聽江誌忠要說些什麽,而且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想聽江誌忠說話顯然也是不行的。粟正軒與粟正義兩人對了一個目光,猜不出江誌忠是想說什麽,不過即然他有了這個意思,那他們便座下來聽聽他說什麽也無妨,反正以他們的身份到還是自信這個江誌忠還不敢向他們下毒手,兩人一左一右座在了江誌忠的對麵,座出了一幅傾聽的樣子來。

看著粟正軒與粟正義哥倆如此的配合,江誌忠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其實我這個人也是很好說話的,更不喜歡動粗,隻要大家相互配合那哪裏還有我們做不成的事情,嗬嗬,說來今天找你們其實是給你們送大禮的。”

說完了這話看了看粟正軒與粟正義似乎有些不解,江誌忠嗬嗬笑著道,“說起來事情是很簡單的同,我也知道這麽多年來你們粟家在軍界都被梁家壓製著,你們很不服氣,可又沒有辦法對不對?”

江誌忠說起了粟梁之爭,粟正軒與粟正義一愣,還是做為軍界之人的粟正義反應最快,“嗯,這話說的不對,什麽叫我們粟家被梁家壓製著,這不過是國家統一的安排罷了,做為軍人我們服從命令,而且梁部長(梁國輔國防部長)在軍界的確有站不可堪比的威望,由他做為我們軍界的頂梁柱和領頭羊也是得到大家認可的。”

“嗬嗬,粟旅長真是這樣想嗎?我就不信你們心底裏就沒有一點想超越他的想法,正所謂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你們粟家就甘願這樣被梁家壓著嗎?我看不然吧,其實說起來粟家不差什麽,要說隻是少了一個機遇罷了,而這一次我就是給你們送機會來的,我相信隻要你們把握住了這一個機會,那粟家馬上就會翻身,成為軍界當之無愧的第一家,怎麽樣,你們有沒有想法?”江誌忠不相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不愛權不愛名的,他更堅信這個誘餌扔出去之後一定會讓粟家滿意,雙方也一定會合作成功的。

的確,粟家是有這樣的想法,雖然說粟家在軍界中己經很有影響力了,可離梁家的確還是差上一些距離,現在一聽江誌忠有這樣的機會給他們,粟正軒還沒有說話,那粟正義就先道:“哦,什麽樣的機會不妨說來聽聽。”

看著粟正義感興趣了,江誌忠嗬嗬笑笑,把腦袋向著一湊小聲的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

江誌忠不過是剛剛說完,那粟正義就立馬一驚道:“什麽?你們想搞軍變?”江誌忠的這個計劃實在太過大膽了,竟然想著推翻現任一號,重立政府,這。。。這可是謀逆之罪呀,由不得粟正義不驚叫起來了。

“哎,這哪裏是搞軍變,不過是現在的一號行政方式有些錯誤,我們幫他改正而己,隻是手段略微的激進了一些。再說我也沒有讓你們粟家一定要做什麽,恰恰就是需要你們什麽也不做,在事情發生的過程之中,你們隻要保持中立就好了,其它的事情自然有我們來辦了。”對粟正義的大驚小怪江誌忠有些不滿,這明顯就是雙贏的事情嘛,看看這個粟正義的樣子,好像是要他的腦袋一般,至於嗎?

江誌忠哪裏知道自己的這個計劃給粟正義什麽樣的影響力。軍隊是什麽,軍隊就是維護國家安定,社會穩定的。就是在國家最需要他們的時候站出來力挽狂瀾的,現在可好,江誌忠竟然讓他們在國家發生危險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眼當做沒有看見,這怎麽可以,這可不是一個合格軍人應該做的事情。粟正義猛的就站了起來向著江誌忠說道:“江少,剛才的話我隻當你是在開一個玩笑,這種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在說了。軍隊是國家的,並不屬於某一個人的,你說的事情恕我們粟家人做不到。”

粟正義一幅義正言詞的樣子站在那裏侃侃而談,這些看在了江誌忠的眼中都讓他的臉色越發的陰狠了起來。“粟正義,你要知道你現在在哪裏,我和你商量那是看的起你,你千萬不要給臉不要臉,總是一幅高高在上的樣子,我告訴你,今天的事情你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江誌忠也站了起來,目瞪著粟正義,他實在想不明白,這種雙贏的事情為什麽他會不讚成,難道說軍人都是這樣一根筋嗎?他不相信粟家人會都是硬骨頭,這一次他就要來試一試。

“什麽叫做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我到是要看看,我就不答應你能把我怎麽樣。”粟正義也是牛脾氣,一輩子最看不得就是別人來威脅他,現在江誌忠說出了這一番話,讓他心中惱火不己,在他看來粟家人不願意惹事可也從來不怕事,江家雖然厲害,可惹急了,尤其是正義在自己手中,那他也大可不必把他們放在眼中,他還就不信這個江誌忠會真的把自己怎麽樣。

粟正義是有些急了,做為粟家人何時被人這樣看不起過,江誌忠怎麽了,他不過就是一個大佬爺爺罷了,如果他是大佬之一還可以指責一下自己,但是他不是,那又有什麽可怕的,他江家挺厲害不假,粟家也不是吃幹飯的呀。

粟正義突然的翻了臉讓江誌忠的臉色也隨之變的難看了起來,看著這個給臉不要臉的家夥,江誌忠淡然道:“哼!粟正義,你難道沒有看清形勢嗎?這裏現在是在掌控一切嗎?你難道非要吃一點苦頭才願意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