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於天終於停止了那看似酗酒的動作後,秦舒雅心中鬆了一口氣,如果於天還是那樣大口喝酒,那她還真不好勸其停止。但好在於天有所感覺的停止了這個動作,那就說明於天還有很聰明的。

“於天是吧?在車上聽舒雅說你一個人生活在深山之中,這是為什麽呢?就像沒有了親人也應該從那裏走出來呀,要知道外麵的世界是很精彩的?”秦永富看到於天停止了喝酒,便開始試探性的想看一下於天的底,雖然說於天是救了秦舒雅的命,但誰知道於天是不是自己的對手特意安排好派來對付自己的呢?在社會上打拚了那麽多年,秦永富是一個成功的商人,同時也是一個有著眾多仇家的江湖人士。他看慣了很多平日高高在上的人是怎麽一下子落的家破人亡,所以他遇事一向非常的小心。也正是因為他的這份小心,所以他才在中山市有了自己的地盤,自己的公司,自己事業的輝煌。

“沒有為什麽,隻是感覺自己的能力不夠而己。”一聽秦永富說起這話,於天就想起了自己的奶娘李姨在臨死時對自己說的話。那時於天不過才十二歲而己。“天兒呀!奶娘知道自己不行了,所以我要先走一步了,去另一個世界找你的爺爺和爹娘。在你親人不在的八年時間裏,我和你那六個殘廢叔叔教會了你很多東西,而你也很用功,但我想說的是,人間險惡,你不要以為自己己經很不起了,記住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至少你的仇家功夫就很高。如果你沒有練成於家鬥氣第四重就千萬不要出去,切記切記。還有這個袋裏有一個錦囊,等到有一天你練成了於家鬥氣之後你就可以打開來看,那個時候你就應該知道以後你的人生應該怎麽走了。”

回想起了這些事,於天似乎很悲傷。也就是那日起,聽話的於天開始猛練於家鬥氣。因為於天的努力,在他十四歲那年,於家鬥氣第二重就被他練成,十五歲半,於家鬥氣第三重也被於天成功拿下。但直到現在於天十七歲了,這於家鬥氣的極高境界的第四重確使終沒有突破。因為沒有達到奶娘李姨的要求,所以於天從沒有想過要出山的打算,除非是生活必用品沒有了,於天才來出來到鎮子上走一趟,其它的時間於天都是在練功。如果沒有秦舒雅掉落山崖,那於天現在還會在深山之中練功,直到練成這神功為止的。

秦永富看著於天的臉色變幻異常,又聽著於天說自己能力還不夠,但猜到於天一定是有故事的人。“恩,年輕人懂得謙虛是很難得的,來,我們喝一杯吧。”

聽到父親在誇獎於天,秦舒雅也很高興。說實話,她己經很久沒有聽到父親在誇人了。“於天,快端起酒杯呀,我父親要喝你喝酒呢。”

秦舒雅的喊聲將於天的思緒拉回到了現實之中。“哦,好,喝酒。”於天說著,一仰脖又把杯中的紅酒喝了個精光。

“哈哈哈!爽快,爽快!”看著於天如此喝酒,秦永富似乎也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樣子,那時候他也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隻是因為這些年年紀大了,遇到的事情多了,所以做事情沒有那麽張揚了。

“來,吃菜吧,聽你江伯說這裏的菜可都是這泰山聞名的招牌菜,很好吃呢。”秦永富說完率先的伸手向著美味佳肴伸去。

一路之上於天又是背著王婷,又是抱著秦舒雅,走了那麽長的山路,體力的確應該補充了,所以他在得到了秦永富的首肯後,便也不客氣的向著那些美味夾去。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這就是於天對於美味的座右銘。

平日在深山之中,於天除了吃些什麽山禽或者是飛過頭頂的飛鳥就是小溪之中的魚呀螃蟹。可以說早就吃膩了,今天看到這一大桌子菜,尤其經過了高等廚師的烹飪之後,那味道早就吸引了於天,所以於天敞開了脖子可勁的造,一會的工夫,一大桌子菜就被於天自己消滅了一半。

看到於天如此能吃,秦永富嗬嗬笑笑,秦舒雅與王婷則是咋了咋舌。“能吃好,能吃能幹這才像個年輕人嘛。”對於於天的能吃,笑著的秦永富是這樣理解的。秦永富甚至突然發現,今天他似乎很開心,很愛笑,今天的笑要比往常半年,甚至是一年積累起來的笑容還要多呢。

“當當當!”也就是於天正在猛吃,秦永富三人正在看他之際,他們包間的房門響起了敲門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