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似乎也看出了秦永富看自己的眼神不似剛才那般淩厲,而轉而是溫柔的。“我靠,不會這個老家夥是同誌吧,哼!我可沒有這樣的愛好。”於天從書上和報紙上看過不少有關男人與男人的感情故事。做為一個正常的男人,於天自然對這個東西不恥,所以他連忙的把頭轉向了一邊,不在去看秦永富。他想也許這也算是拒絕吧。

很快,孫伯就將車隊重新收拾好。那兩個為保護秦永富而死了的兩個保鏢屍體江伯也派了專人負責後事。

看到孫伯這麽快就把一切辦好,秦永富很高興的拍了拍孫伯的肩膀道“還好我身邊有你們,不然我真的沒有勇氣去與那個不肖子鬥了。”

“老爺,你就放心吧,不管將來誰接你的位置,我隻會跟著你的。”江伯連忙趁這個時候表著衷心。

“好好,我知道了,我們走吧。還有,給那個於天換上我們的衣服,我不想他太招搖,明白嗎?”秦永富似乎是想起了什麽,連忙安排著孫伯。

“明白了,老爺。”孫伯點了點頭就去辦事了。

還是一行人,五輛車由迎客鎮向著中山市的方向而去。因為剛才遇到了這個事情,所以這些保鏢們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而唯有於天,當他從秦舒雅的口中知道此行要走一千多公裏後,他便直接的在車上睡覺了。“哼!這麽長的路,不睡覺幹什麽?在高速路上看景嗎?兩邊除了偶有村莊之外,就全是一排排的楊樹,好像這裏怎麽看都沒有自己生活的原始森林好。”

出乎秦永富意料的是一路之上,十多個小時的行程之中,在沒有遇到任何的情況。“難道是自己猜錯了?不對呀,若是別的仇家隻需調動更多的人馬直接在迎客鎮把自己擊殺了就行,何苦隻派兩個殺手,而且做出一幅要活捉自己的樣子呢?”秦永富心中有著疑問,他知道自己有一份秘密遺囑的事情他義子秦勇是知道的,遺囑上寫如果自己發生不測那他旗下的所有產業都由自己的女兒秦舒雅繼承,與秦勇沒有一點關係。所以秦勇想抓住自己是最正常的,因為隻要抓住了自己,那他才可以逼迫秦永富改遺囑,這也是為什麽秦永富與江伯都猜這件事情是秦勇做的原因。

不管怎麽樣吧,安全到達就是好事情。到了中山市,秦永富更是連家都沒有回,直接去了自己的公司——大秦酒廠。為了安全,秦永富甚至也沒有讓秦舒雅與王婷回家,他怕他們離開了自己的視線之後,他們不安全。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如果王婷走的話,那於天一定也會跟著走。

秦永富的產業主要在中山市的東城區,那裏有他兩家酒廠,兩家夜總會和一家迪廳。今天他就來到了自己最大的酒廠,也是自己的大本營,起家的地方大秦酒廠。

一路之上,於天很想問為什麽到了中山市確不先去看看王婷的父親呢?不是說病危嗎?可是怎麽看王婷也不是太著急呀。但後來於天想即然人家女兒都不著急,自己急什麽。皇上不急太監急的事情於天可是不願意幹的,所以索性他也就跟著秦永富走吧,看看他們玩什麽幺蛾子。

車子很快在掛有大排匾的大秦酒廠前停下。在眾多保鏢保護的情況下秦永富下了車,走進了大秦酒廠的辦公大樓。

事先孫伯就打了電話,按理說留守在家的秦永富的義子秦勇應該出現才對,可為什麽進了大秦酒廠了確還沒有看見秦勇的人呢?秦永富心中疑惹不解。這時正好有兩個留守的大秦酒廠值班人員衝著秦永富走了過來。

“怎麽回事?你們誰看到秦勇了?”秦永富張口問著那兩個值班人員,按理說自己回來了,就算是秦勇對自己有什麽想法,但麵子了他也還是要來迎接自己的,可現在的情況怎麽弄的這麽冷清呢。

“董事長,秦總經理帶著人出去了。”那兩個值班的人員看到時了秦永富後,明顯的露出了一絲膽怯的心理。通過這一點就可以看出來,秦永富平時在他們的心目中是很嚴厲的。

“出去了?他不知道我回來嗎?”秦永富一聽說秦勇竟然不迎接自己,而是帶著很多人出去了,心中就很生氣。

“這個我們也不清楚,因為秦總經理是昨天晚上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呢。”那兩位值班人員看到秦永富生氣了,也是害怕的低著頭小聲回答著。在他們看來,如果惹這個董事長生氣了,那後果是嚴重的。

“什麽?昨天晚上就出去了,那就一直都沒有回來嗎?”秦永富突然的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對,昨天晚上就出去了,那不是說自己還在向著中山市來的路上他就走了嗎?那現在都是第二天中午了,這麽長時間,秦勇會去哪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