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什麽人?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做了什麽?對誰動了手?”看著滿不在乎的於天,趙海身邊的李強與張元都僅不住同時出聲問著。

“我管他是誰,敢動可心的,這就是他的下場。”於天還是一幅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就他而言,敢對他喜歡的女孩出手,那就等同是在找死。

“你?”李強與張元看到於天這樣回答他們的話,不僅都是一愣,然後一個你字出口後便不知道在說什麽好了。

“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在京城敢於鬧事,那是你運氣好,讓你跑了,但是在兩湖省,在湖龍市可就不是你想怎麽樣就怎麽樣的了。”眼看著自己的兄弟被人廢了手,眼著著自己其它的兄弟不知道應該怎麽對付於天,終於還是王得水站了出來。因為從剛才到現在這一會工夫,王得水己經認出了眼前之人就是與自己在京城起衝突之人,而叫什麽名字,他還真是忘了。

王得水隻記得,後來他還花錢找了一位殺去對付於天,然後便沒有了消息。當時王得水不過是己為於天功夫不錯,他與那個殺手同歸於盡了,但確未曾想到,那個殺手竟然連於天一個照麵都沒有挺到,就被於天殺於大秦酒廠,後來還是孫伯給那殺手處理的後事。

隻是關於這些,於天早就忘記了。而王得水也是貴人多忘事,同樣給忘記了。要不是今天於天一出手,王得水還想不起來他呢。

現在看到自己的舊敵再次出現,同時還傷了趙海,王得水就是僅不住一陣的高興。看來今天總算是有借口可以對付於天了,敢對兩湖軍區的人動手,那於天這回是死定了。

王得水適時的說話,可以說把一切事情的矛頭都對準了於天,本以為這麽大的帽子扣在於天的頭上,一定會讓他害怕的。可出其的是於天並不為之所動,甚至臉上沒有一絲的驚慌,一絲的害怕,完全是平靜如水。

王得水最看不得自己眼中的敵人這樣,見到於天小小的年紀,但確有如此的定力,不由他又怒道:“怎麽,你不害怕嗎?我告訴你,現在我就可以馬上把你抓起來,甚至都可以馬上把你正法的。”

“要抓就抓,客氣什麽。王得水,好似我們的關係很不友好吧,那你就沒有必要賣給我麵子了。”於天不屑的回了一句。然後又把眼神重新的放在了鄭可心身上。“怎麽樣,你沒有受傷吧,可心!”

“沒有,我沒事情。隻是你。。。。。。”鄭可心這個時候很想對於天說,隻是你好像要有事情了,但在頓了一下後終究是沒有說出口。

“你放心,他不會有事情的,是這個趙海先對本姑娘不利,這位先生不過是做了一回雷鋒,不會有事的。”說這話的人是錢麗麗,在趙海被於天擊傷的時候,她便在鄭可心的幫助下從趙海的懷抱中跑了出來。現在己經簡單整理了一個自己的衣物,然後對著趙海,甚至也是對著王得水等人開始怒目而立。

“喲,他是雷鋒,我怎麽看不出來呢,我看到的隻是錢小姐由於餐廳地滑,差點摔倒,然後趙海奮不顧身的去救你,然後才冒出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出手傷了趙海。是不是呀,哥幾個。”

王得水一看錢麗麗要保於天,連忙的便把事情扭曲了一遍,同時還告誡了身邊的人,一會如果有事,就這樣說。

跟著王得水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現在一聽他這樣說,馬上張元和李強也頓時叫了起來。“對,事情就正如王少所說一般,我們幾個可都是看的清清楚楚,我們都可以做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