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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丹丹多想說,我這是擔心你呀。但想來想去,還是沒有說出口,“你打的那個趙海,是我一個遠房表哥,我得到了消息,就趕來了。”

“哦!”於天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瞧瞧的把頭向著趙丹丹身前一遞,輕聲問道:“那個,我用著國安局的身份打了趙海,國安局那邊沒有什麽反應吧。”

感受著於天近在咫尺的男性氣性,趙丹丹差點把持不住,站立不穩。好在也算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終於趙丹丹還是站立住了,看著於天那有些俏皮的眼神,趙丹丹有些嚇唬著於天說:“哼,怎麽不生氣,你不知道我這次來就是為了收回你國安局證件的。”

“啊?哦,收回就收回吧,反正人我己經打了,嗬嗬,你們總不會收回證件還要抓我回去吧。”也不知道為什麽,於天在這裏見到趙丹丹心中己經沒有了以往那麽厭惡,許是趙丹丹千裏趕來讓於天有些感動吧。

趙丹丹看著於天那並不慌張也不緊張的神情心道:“這是一個什麽樣的男子,究竟什麽事情才可以讓他心神不寧,感覺到害怕呢。”知道,自己開玩笑要適可而止,趙丹丹終於還是把實情說了出來。“沒有,國安局那些人怎麽會因為你一個功臣犯了這點小錯就收回你的證件呢。更何況不過是一個省軍區參謀的兒子,那在國安局眼中還不算什麽的。”

一聽趙丹丹這樣說,於天先是一愣,然後笑了。“真是想不到,原來國安局這麽牛b呀。”

“但是你不要太得意,因為你這件事情事先並沒有請示,後來也沒有匯報,所以木蘭姐說了,你這等於又欠了國安局一個情,以後一定要補的。”

“行了,行了。你轉告你的木蘭姐,我於天做事一向是恩怨分明,欠了別人的,不用他說我也會還。”於天此時己經恢複了那先前高興的樣子,不管如何事情解決了,自己打了趙海也就是白打了。至於欠了國安局的情,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後慢慢還就是了。

看著於天重新的快樂了起來,趙丹丹也很是高興。但想到剛才這裏剛經過一場廝殺,她不由又有些緊張的問著於天道:“對了,前麵那些圍攻鄭少爺的人經核實是湖龍黑道青年會的,那死在這的這個人是誰呀,他們是一起的嗎?”

“絕不是。”於天果斷的回答著。因為如果這個倒地的翻江鼠是青年會的人,那青年會有這樣的高手,恐怕早就在湖龍做大了,他們還會去怕那個什麽東方國黑道第一幫洪幫嗎?

“這人是誰我不知道,但功夫確實不錯,甚至於吳京與他才打了一個平手。”於天實話實說著。

但就是這句話,確把趙丹丹嚇了一大跳。“什麽?與吳京打了個平手?”

吳京是什麽樣的人,趙丹丹也是知道一些的,那天在京城的希爾頓酒店中,吳京隨手就把國安局行動科的副科長王剛製住,其手段與功夫那也是有目共睹的。能與他打成平手,那是什麽樣的人呀,想到此,趙丹丹不由是一陣的心驚。

但於天對於有這樣身手的敵人確是一點都不害怕,他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就算是有一天,他遇見一個與自己身手相同甚至高過自己的人,他也不會驚訝,畢竟大千世界,無其不有。有著很多的隱世高人,他們是不會輕易的出手或是露麵於繁華都市之中的。

於天與趙丹丹正站在這裏聊著時,錢小波走了過來。“趙首長,於首長,警察己經把這裏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你看那個倒地死去的人怎麽辦?”

對於於天與趙丹丹的身份,錢小波知道他們都是國安局的。而能有著國安局綠本本的人物,在他們眼中都是首長,所以他這樣稱呼著。

“哎!他也是一個漢子,厚葬吧。”對於功夫好的人,於天總是有一種憐惜的感覺,多年習武,最終慘死於槍下,怎麽說都有些冤。一個習慣於冷兵器的人死在熱兵器下,這不能不說是一陣悲哀。

顯然,對於於於要厚葬這個翻江鼠,錢小波有一些的驚訝。但當他看到於天身邊的趙丹丹也點了點頭後,便道:“好的,遵從兩位首長的意思,我馬上把此人厚葬。”

聽到錢小波說兩位首長的意思,於天不由側頭看了一眼趙丹丹,然後輕道了一聲“謝謝。”

沒有想到,今天的於天會對自己如此的客氣,趙丹丹一激動,竟然連不客氣都忘記說了。而此時,於天己經徑直的來到了鄭子豪的對麵。

“鄭少,不好意思了,是昨天在餐廳之中惹了麻煩,所以才引得湖龍四公子瘋狂的報複,連累你們了。”

鄭子豪看著倒地己經死去的六位鄭家白衣保鏢,又看了看受重傷的鄭鐵歎了一口氣。“唉,這也怪不得你,要是我有你這樣的身手,這樣的身份,我想我也會那樣做的。”

於天點了點頭,知道鄭子豪這樣說的確是有著他的理由。說實話,鄭子豪也是一個有血性的漢子,隻是因為他是鄭家未來的繼承人,所以在很多事情上他都不能意氣用事,更多想到的則是鄭家的利益問題,這可能就是有錢人的悲哀吧。

見於天點了頭,鄭子豪也知道這是於天對自己昨天沒有出手救高峰與潘安給予理解了。昨天之事,鄭子豪回到自己的房間是十分的懊悔,不管怎麽樣,高峰與潘安都是與自己同桌吃飯,就那樣把他們舍下於心說不過去。但好在最後於天把事情解決了,把人也帶了下來,這讓鄭子豪心裏多少好受一些。現在看到於天己經理解了自己的苦衷不由也是一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