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誇獎,不過你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是也很失望呀?”於天看著田鼠,有些調侃的說著。

“沒錯,真是想不到,你的功夫竟然如此之高,可為什麽你剛開始確還要裝做不敵的樣子呢?為什麽你剛才用著縮地成寸一次隻可前行三米,但現在確可以一步邁出十米,我想,這應該不全是你裝的吧?”田鼠看著於天,很想知道這一切的真正原因。

“哈哈,看你是將死之人,我就滿足你的好奇心吧。我與你們周旋是想看看你們到底會什麽,而一步三米,那才是我真正的水平,至少後麵我這一步十米,那完全是我的另一種功夫,你也許聽到沒有聽到過的功夫,所以我就不向你介紹了,因為你也實在是沒有什麽機會去學這種功夫了。”於天看著田鼠,一幅看死人的樣子。

“你,你那麽有把握殺我嗎?”田鼠不相信於天如此年紀青青,就會有如此高的功夫,雖然他因為輕敵剛才失之一招,但他相信自己憑借著身邊四鼠,就算是不能殺了於天,逃跑還是有機會的。

“哈哈哈,我於天說話從不打狂語,相信這一點你很快就會知道了。”

說完這些的於天也不再廢話,向著田鼠就攻了過去。

田鼠想不到於天說打就打,他甚至都還沒有什麽準備呢。見到於天己然的衝了過來,沒有辦法,他隻好揮出了左臂去抵擋著於天。剛才與於天的對招己經讓他右臂失去了攻擊力,現在也隻有左臂可以用了。

看著田鼠如此之快就擺出了防守的架式,於天滿意的點了點頭。要說不是剛才趁田鼠大意傷了他的右臂,那接下來他與田鼠的對招也不可能如此的輕鬆,想到田鼠是如此厲害的人物,於天更是做好了今晚必將其一擊的準備,要不然放虎歸山,實為大患。

為此,於天不出手則己,一出手則是狠招,一記伏虎掌之掌下奪魄向著田鼠的左掌之上對去。

快,太快了!

於天這一掌出手極其之快,快到田鼠剛剛是把左掌遞了出來,於天的掌風就到了。

這一對掌雙方勝負立見分曉,僅是一掌剛遇,隨即分開,可憐的田鼠掌風力量還未使出,便中了於天的重掌攻擊,一掌之下,他人雖然隻是退後兩步,但確己是兩眼無神,身形憔悴。

“大哥,大哥?”一看田鼠中了一掌之後,僅是後退了兩步,其它四鼠都以為田鼠這是贏了,畢竟這是於天先出的招,才讓田鼠退後兩步而己。但接著他們看到田鼠那空洞的眼神後,一個個全愣了,尤其是飛天鼠與鑽山鼠還忍不住起身來到了田鼠的身邊,並同時大喊著,希望可以讓田鼠恢複其戰力,在對於天。

可是他們都失望了。中了於天的伏虎掌怎麽還有可能活下來呢?

沒有可能,沒有機會的田鼠此時己經被於天這一掌振的是全身魄魂碎裂,而後一命嗚呼了。

看著田鼠七竅開始向外流血,看著田鼠眼神己然暗淡無光,飛天鼠與鑽山鼠都明白田鼠這是己經死了。

帶著滿心的悲憤,他兩人齊齊回頭看向了於天,此時眼神之中除了仇恨在無其它。

“你們想報仇就盡管過來,對於想殺我的人,我是從來不會手軟的。”看著飛天鼠與鑽山鼠那充滿著仇恨與憤怒的眼神,於天沒有一絲的慌亂。殺手就是這樣,不是你殺他,就是你被殺,在沒有第三條路可走了。

“呀!我殺了你!”鑽山鼠忍不住心中的悲憤,大喊了一聲向著於天衝去。

衝的快,飛回來的更快。

於天早己經準備好了,在鑽山鼠大喊之際,他就揚起了一腳,一記獨步穿心腿正中鑽山腿的前腹之上,僅是一招,鑽山鼠便騰空後飛,在半空之中灑下了片片鮮血,然後整個人倒在了地上,頭一歪,不甘的死去。

“青徐?”飛天鼠方盧大喊了一聲,他沒有在喊鑽山鼠的外號,而是喊出了他的名字。可這己經發生的一切己全然的不可挽回了,人死了就是死了。

出乎意料的是飛天鼠看到田鼠與鑽山鼠死後竟然在沒有一絲的衝動,反而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於天,然後托著受傷的身體把田鼠慢慢抱起,向著倒地的徹地鼠與錦毛鼠緩緩走去。

於天知道,這是他們失敗的像征,於天更清楚,這些人眼中對自己己經沒有了鬥誌,因為他們知道自己就是在完好的狀態下也不會是於天的對手。

看著飛天鼠那暗淡的神色,於天突然生出一種悲哀,一種弱者的悲哀。一瞬間,於天竟然同一次生出了一種感覺,那就是饒過飛天鼠這些人。其實於天所不知道的是他那在深山之中見獸就殺的習性己經隨著他來到都市之後慢慢淡去,他己然沒有那麽嗜殺了,就是麵對自己的敵人,他似乎都有一些心軟了。

就在於天心想要不要把飛天鼠這三人一同留下之際,一聲槍響打斷了他的思緒。

“啊!”飛天鼠是一聲慘叫,抱著田鼠的他一個前撲,倒在了地上,在他的後額頭之上,赫然是一個正在流血的槍洞。

“有狙擊手!”這是於天的第一反應,同一時間,他一個飛撲來到了正座在地上確還是沒有力氣起來的鐵打傲龍卓海的身邊,然後一把將他抱起,向著正在建設的龍江大廈旁一根鋼筋柱子後麵躲去。

於天是救了卓海,可其它的徹地鼠與錦毛鼠確沒有那麽好命了。又是兩聲槍響,這兩鼠也是人人額頭上中了一槍,然後閉目躺在了地上。

要是在他們武功全勝時期,想躲避這狙擊子彈的射擊還是可以做到的,但現在他們一個個連動彈都難以做到,更不要說去躲避那快速而有殺傷力的狙擊彈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