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末正常多加更一章,浪子祝大家周末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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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飛機己經起飛,己經平穩,林月蟬要求與於天換一個座位,兩個從小長大的好姐妹遇到了一起,自然是有著許多話要說的,沒有辦法,於天隻好起身座到了林月蟬剛才座的那個座位上,挨著那個老太太座了起來。

“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呀,即然是丹丹的朋友,我怎麽以前沒有見過你呀,敢問你父母或是爺爺奶奶的名字,也許說出來,老太太我認識他們也說不定呢。”那老太太一看於天座到了自己的身旁,為了打發無聊的空中旅程,在加上她初對於天的印像也不錯,所以便開口問著。

見老太太問起了自己的身世,於天無奈的搖了搖頭,“奶奶,我沒有見過我的爺爺奶奶,對我的父母也沒有什麽印像了,因為我是孤兒。”

於天說自己是孤兒雖然並不全對,但也基本上差不多。雖然說從小於天是在奶娘和六位叔叔的照顧下長大,並不缺少什麽關心與嗬護,但那畢竟不是父母親,所以說自己是無父無母的孤兒也是事實。

老太太見一下子捅到了於天的傷心處,也是僅不住的一個勁道歉,“喲,小夥子,對不起呀,老太太無意中說到了你的痛處,別向心裏去呀。”

這個老太太可不是一般人,能讓她主動向人家道歉,那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要是於天知道了這個老太太的身份與地位,估計會因為她的道歉而嚇一跳吧。

但現在於天確什麽也不知道,不過是以為一個有些家世背景的長者罷了,所以於天客氣的揮了揮手,然後座在老太太的身邊聊了起來。

要說於天小時候麵對的竟然是中年人,所以他很清楚與自己年歲大的人怎麽樣的聊天,所以不一會的工夫,於天便與老太太熟悉了起來,老太太也間接的知道了於天的名字,而於天也知道太太姓宋。

“宋奶奶,你這次來兩湖是幹什麽呀,是來玩嗎?”麵對著宋奶奶,於天竟然沒有了什麽心計,於天就感覺到宋奶奶就像是自己的奶奶一般,能夠帶給他親近感,甚至是親情感,會止不住的讓自己沒有心計,甚至是回歸童年。

“嗬嗬,奶奶這次不是去玩,哎!說來話長了,我年輕的時候其實也並不是什麽大富大貴,而是一個非常有地位有影響人家的傭人,後來是人家尊重我,給了我今時今日的地位。”說到這裏時,宋奶奶僅不住的眼淚都存在了眼角之中,這一看就知道她是想起了什麽陳年往事。

足足緬懷了一會之後,宋奶奶又接著道:“那人家對我非常的好,後來還賜了我這高貴的姓氏。但無意中一次,竟然有殺手欲來刺殺我的主人,當時我恰巧在她身邊站著,於是我就不由自主的去替她擋了那一槍。後來,殺手死了,可是也落下了這個槍傷的病根,因為槍正好打中了我的肋下,離心髒很近,所以就算是請最好的醫生也無法做手術完全的取出。這不,一年到頭傷口處總要疼上幾次,而我這次去兩湖也正是去看病的。在兩湖有一個山泉,每年我隻要到那山泉之中泡一泡,便可以減輕不少疼痛。”

“哦,那宋奶奶為什麽不在那個山泉邊上買下一個莊園,這樣您不就可以永遠遠離這個槍傷之苦了嗎?”於天不明白,竟然有這樣好的山泉,那為什麽不好好利用一下呢。

“唉,你是不知道呀,那個山泉很是怪異,每年也隻有九月才有泉水湧出,所以每一年我也隻有這個時候身心才會舒適一些,等再晚一些,那山泉無水,自然也就無法治愈的我傷痛了。”說到這些,宋奶奶似乎都很傷心的樣子。

“原來是這樣。”聽到宋奶奶除了九月之外,都要飽受舊槍傷之痛苦,於天也露出了一絲的不忍的神色。然後像是突然間想到了什麽,於天笑著向宋奶奶說:“這樣吧,奶奶,如果你相信於天,不如讓我給你把把脈,也許湊巧就讓我找到了什麽辦法也說不定呀。”

於天沒有把話說死,雖然他在穴寶一書中看到有關槍傷的針灸方法,但那個時候所謂的槍是指“紅纓槍”而並不是現在的火槍,所以於天並沒有完全的把握。

宋奶奶看到於天那認真的樣子,以為這是於天為了討自己的歡心,不由和藹的嗬嗬一笑:“好呀,反正這飛機離京城還有些日子,就是你試一試吧。”

宋奶奶說好聽的是讓於天試一下,但其實她確根本的沒有放在心上。她的病不知道請了多少名醫,甚至是世界名醫都看過,可他們都是搖頭無語。如果說宋奶奶還年輕的話,那也許他們會動手術一試,可是宋奶奶畢竟年紀太大了,那槍頭火藥所剩的一點殘渣就留在了心髒一旁,想取出它,的確是要冒著很大的凶險,這對於那些成名以久的國際名醫來說,他們是絕不會冒著這樣的風險的。

而那些名醫都不敢做,都做不了的事情,這年輕青青的於天又怎麽可以做的了呢。所以宋奶奶沒有抱任何的希望,她隻是認為於天不過是年青氣盛,想表現一下罷了。即然年青人有這樣的想法,那宋奶奶便也成全他們吧。

為此,宋奶奶客氣的把手臂伸了出來,放到了於天的麵前。

看著宋奶奶那白皙的手臂,於天就可以感覺的出來,這是一位保養的非常好的老人,要不然皮膚不會如此的細膩,而由此可見,宋奶奶定非凡人,一定是一個有著很深背景,被人侍候很好的老者了。

緩緩伸出右手,於天輕輕把食指與中指放到了宋奶奶的脈像之上,然後他就如一個老中醫般的默默閉上了眼睛,開始摸脈棕診病。

許是於天為了謹慎起見,連連把脈了三分鍾後,於天這才輕輕放下了手,然後睜開了眼,笑著對宋奶奶說,“小子有一個問題,不知道當講不當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