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著此時的於天,三小姐真的氣的說不出話來。

看著三小姐起伏的前胸,於天微微笑笑,他知道這是對方動氣了。也同時就是對方要露出破綻的時候了,而隻要三小姐肯露出破綻,那於天就有信心一擊殺了她,以絕後患。畢竟這個三小姐曾經派人殺過自己的兄弟,而且這個三小姐還妄圖用****殺了自己,就憑著這些,讓於天和他做朋友,實在很難過心理這一關。

三小姐生氣的目光看遍了於天的全身,當感覺到於天似乎心有殺氣的時候,她馬上冷靜了下來,想到站在自己麵前的並不隻是一個學生,同時還是一個功夫高手的時候,三小姐馬上把失態的表情收斂了起來,同時全身開始注意,以防於天會對她做出什麽傷害自己的行為。

三小姐收斂了怒氣,換之的又是全身的高級戒備。於天也隻好鬆了一口氣,他的確沒有信心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一擊殺了三小姐,而如果殺不了這個三小姐,她又會難免的找自己出去,當然他是不怕,但是他的兄弟們呢,要知道三小姐也許不會是於天的對手,但要說對付於天的兄弟和朋友,那還是手到擒來,容易的很。

三小姐用著很快的速度壓下了怒氣,接著便就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於天,我今天來不是想來殺你的,當然你也不要枉想殺我,因為你隻要殺不了我,又或是你真的殺了我,那我身後的人絕不會放過你,而跟著你身邊的人都會倒黴。”

於天對於三小姐的話不置可否,他知道這是大實話。

看著於天沒有出聲譏笑自己,三小姐知道自己的話起作用了。所以她這才接著說:“我今天來是想告訴你,你有麻煩了,自從你在湖龍市殺了那個田鼠,那就注定你要被噩夢纏身,田鼠好殺,但他身後的人確極難對付,為此你要小心。”

於天才不會認為這是三小姐為了自己好,但他還是張口問道:“那天開槍擊殺田鼠的人是不是你做的?你處心積慮的想讓我殺了田鼠,是不是要借刀殺人?還有,那田鼠身後的人終究是怎麽樣的,我想你不會一點也不知道吧,那即然我都被你當槍使了,你是不是也要把同等的信息告訴我呢,這樣,我接下來再幫你殺田鼠幫凶這些對手的時候也就不會再手軟了不是嗎?”

於天的話字字命中了三小姐的要害。這個時候三小姐不得不再對於天重新的審視起來。

如果說之前三小姐不過是認為於天是一個武功高手,那現在就開始為他那敏捷的思維開始佩服起來。能憑著自己說一個田鼠,就一下子聯想到這麽多,看來於天的確很聰明,甚至說是非常的聰明,聰明絕頂。

“沒錯,那天的事情是我做的,田鼠的手下是我派人擊殺的。但現在追究這些好像己經沒有什麽意義了,現在你要麵對的是田鼠靠山的瘋狗打擊。雖然說現在他們還沒有查出是你殺了田鼠,但你放心,他們的手段很厲害,查到你隻是一個時間問題。而真到了那個時候,你所麵臨的將會是無窮無盡的打擊,甚至是不死不休的追殺。那時可有你的忙了。現在呢,你還是聽我的,趁他們沒有查到你之前,多殺他們一些人,我削弱他們一些力量,這樣,你將來應付起他們也就會好過一點了。”

三小姐一大通的話,讓於天聽了很是不爽。“打住,我的時間很忙,麻煩你還是撿要緊的說吧。”

知道於天不想聽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三小姐隻好聳了聳肩膀,然後一幅無所謂的樣子接著說“田鼠屬於一個組織,一個非常厲害且神秘的組織。而我所知道的也僅是這個組織的頭頭外號叫做老板,而這個老板手下有著眾多的強將,這個田鼠不過是他手下功夫最差的一員小將而己。”

“慢,你是說田鼠是對方中功夫最差的一人?”於天有些驚訝的問著。

“沒錯。”似乎是很滿意於天的這種反應,三小姐反過來有些譏笑的說著“所以,希望你以後不要太自我感覺良好了。要你還是這樣的自大,那也許當這個組織知道了是你殺田鼠後,那便是你死期所到之日了。”

“行了,你不用危言聳聽,接著說重點。”於天似乎又看到三小姐要擺出一番大道理,便馬上喝止他在小節在說些什麽。

“好,我說重點,重點的就是我己經查明昨天被綁架的那個上官婉兒很可能就是這夥組織下的手。”

“什麽?你確定?”一聽這話於天知道這可是一個大新聞。

本來於天並不知道上官婉兒被綁架的事情,因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有人和他說過這件事情,但今天早上做出租車去**時,確聽到出租車的收音機中反複的說著這件事情,還說凶手就是用出租車做為交道工具綁了人質,為此希望廣大出租車司機可以主動的發現線索。為此於天對上官婉兒被綁架的事情才算是略知一二。

現在一聽三小姐說這夥歹徒很可能就是田鼠的同黨,當即他就感覺到了機會。沒錯,田鼠很強,那他身後的組織一定差不到哪裏去,而自己殺了田鼠的事情一定會被他的組織所查到。那時以自己之力對抗一個組織,雖然說他並不擔心自己的安全,但朋友和兄弟還是他的軟肋。可若是這些早晚他要麵對的人與上官婉兒被抓一事有勾結的話,那自然就好辦了許多。那個時候,他就可以借此打擊這個組織,如此一來自己所受的壓力也會少上許多。

眨眼的工夫,於天就想了很多,然後他又把目光看向了三小姐,“你說這綁架事件是田鼠同夥所為,不知道你有沒有什麽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