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知道這個霸王拳不是敵人,但也不太清楚對方的來路,他隻知道對方的功夫很高,竟然連玉兔那特製的子彈都不怕,而且還傷害不了,足以證明對手的厲害。而且於天也可以想像的到走廊裏的那些屍體便是這個霸王拳的傑做了。

本想追著霸王拳去問問他的來曆,但想到上官婉兒很可能會在這個屋子裏,所以於天還是停住了好奇的腳步,而轉身向著裏屋而去。

果然,在內層之中,於天看到了一個女孩被綁上了四肢,蒙上了雙眼困在一張軟床之上。

於天大步的來到這個女孩麵前,伸手先把那女孩的眼罩取下。可能是出於本能吧,上官婉兒驚叫了一聲。

“你不要怕,我是來救你的,我叫於天。”看著眼前的女孩那驚恐的眼神,於天非常的理解,換成是誰被綁架了三天並一直關著,都會感覺到害怕的。

也許是於天的容貌並不是窮凶惡極,也許是於天的年紀讓人不想向壞處想,總之聽到於天這樣說,又看到了於天後,上官婉兒的心平靜了許多。

跟著於天又解下了上官婉兒綁在四肢上的繩索,然後這他才拍了拍手,從身上拿出了可以證明自己的國安局證件,然後向著上官婉兒遞去,“給,你可以檢查一下看看。”

上官婉兒看著臉上有幾處淤青的於天,善意的點了點頭。要說也許別的女孩子經這了這些,會害怕的全身發抖。但在外交部裏工作的上官婉兒也算是見過了不少的世麵,為此她可以很快的平複激動的心情,然後輕接過了於天的證件簡單一看,便還給了於天,同時還說著,“謝謝你於天,如果我所猜的不錯,你為了救我,應該是經過了一番惡鬥吧。”

沒有想到上官婉兒此時還可以如此的平靜,如此的善於察言觀色,弄的於天隻好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是呀,這夥歹徒實在厲害,哎!”

開玩笑,不厲害能從四名非常牛叉的保鏢身邊劫持上官婉兒嗎?不厲害能逃的過上官家族與國安局和公安部聯手追擊嗎?這些上官婉兒都能想到。現在看到自己基本上獲得了自由,她便開始冷靜的說著,“於天是嗎?我從趙丹丹與梁木蘭那裏聽說過你。”先是套了一下近乎,然後上官婉兒又接著說道“但現在我認為我們還是應該先離開這裏,畢竟我的身邊隻有你一個人,如果這些歹徒又回來的話,我怕我們不安全。所以。。。。。。”

上官婉兒這個時候沒有追問於天是受了誰的拖負前來救自己,因為她想過如果於天想說那就一定會說,如果於天不想說,那自己問了反而不好。

“了解。”沒有等上官婉兒在囉嗦下去,於天便一轉身,準備帶著上官婉兒出去。

可轉過了身足有十餘秒,還是沒有聽到上官婉兒從**下地的聲音,不由的於天輕問著,“怎麽了?你怎麽還不下來?”

“我,我的腳麻的很,也酸的很,好像暫時走不了路了。”身後傳來了上官婉兒越來越小的聲音。

於天一愣。“什麽意思,她走不了,難道要自己背她嗎?”於天心中暗道,但他確沒有說出來。他太清楚了,有些話絕不應該是男孩子說出來的。做為一個聰明的男人就應該無限的去滿足女人要求,而不是向女人去提出自己的看法,哪怕自己的看法是正確的,但也不能說。因為不說為對,說了就是錯,說什麽都是錯。

看著於天隻是一愣,確沒有說話,上官婉兒不由用著更小的甚至如蚊子一般的聲音極小聲的說著,“怎麽?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嗎?”

“沒有。”於天很白癡的說著,其實這個時候說這種話也是最正確的選擇。

“那個,那個我們要快點走,要不然歹徒們隨時可能會再回來了,所以,所以你可不可以背著我?”終於,膽怯戰勝了勇氣,害怕在被歹徒們關上個三天三夜,上官婉兒終於說出了自己的要求。

“呼。”於天吐了一口氣,心中道,你早說嗎。其實於天也有些擔心,要是這裏隻有他自己,他斷然是不會害怕的,但想到那個玉兔隻是進了五樓,而離沒離開都不清楚,如果這個時候那個霸王拳走了,玉兔確拿槍衝了進來,於天還真是會擔心上官婉兒的安全。要是這個時候上官婉兒死在自己麵前,那這一切都將是白做了。

明白這些道理的於天便一變腰,把自己寬大的背部留給了上官婉兒。然後於天就感覺到身子後麵有東西爬到了上麵,接著一股女人的體香傳到了於天的身邊。這種香味雖然沒有梁木蘭的好聞,但確也讓於天感覺到非常的舒服。僅不住他深吸了一口氣。

對於這些全然沒有感覺的上官婉兒還以為這是於天在運氣,看著於天深吸呼完畢了,上官婉兒也輕道:“好了,我們可以走了。”

這就是命令,於天當即就背起了對他來講沒有什麽重量的上官婉兒,然後開始邁著大步向著門外走去。

一路下樓之中,於天都沒有敢做電梯,他害怕玉兔萬一在盯著自己,在電梯之做什麽手腳怎麽辦。所以他采取了走笨路,那就是向樓梯進發。

而因為樓梯都是一個個有高度的小格子組成,所以一路之上,於天身子是顫顫的,引的她身後的上官婉兒也是跟著身子一顫顫的貼著於天的身體在不自主的晃動。

起先,上官婉兒並沒有注意這些,當於天背著她由房間之中走出來後,她看到了滿地的屍體後是緊張的夠嗆。從來沒有如此近距離的看到過死人,而且死人還是如此的慘壯,這不由的讓她想起了自己那四個很負責的保鏢,她那天隻記的那四名保鏢都是胸前一紅倒在了地上,而至於他們死沒死她確一直沒有想太多,或是說基於怕傷心,她從來沒有去想那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