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梁木蘭看到這些人都到了,她便開始借機向粟正軒施壓。說實話,她並不認為憑著這件事情就可以讓粟正軒倒下,或是說她也不想看到粟正軒倒下。但她確清楚,就這件事讓粟正軒難堪是沒有問題的,因為當著粟正軒這個有著強烈自尊心和目空一切男人的麵打了他的女友,這完全就等於是扇了他的臉,一樣會讓他歡受不己的,這樣一來,也算是為於天前兩日中槍有了交待。

“交出來,憑什麽?就憑你們嘛。哼!告訴你們我粟正軒做事是有原則的,我是不會屈服於任何壓力的,況且丹丹之前也曾伸手打了我朋友的女友,現在她在挨上美華的一巴掌那也算是扯平了吧。”在說著這話時,盡管粟正軒聲音很大,但那份底氣不足還是無暴露無疑的顯露了出來。

是呀,雖然都是挨了一巴掌,但莎莎怎麽能與趙丹丹相提並論呢?一個是戲子,但另一個確是有著很深背景的權勢人家子女。但這個時候粟正軒不能去想太多了,因為他不能讓自己的女人當著眾人麵落了麵子,因為那樣的話,他不光會失去了胡美華的心,同時他還會自己落了麵子。這完全是他粟正軒骨子裏所不能允許的事情。

“哎!正軒你這又是何必呢,為了一個女人就把我們這麽多年的感悟置之不顧值得嗎?”

聽到了粟正軒的話,上官青雲僅不住搖了搖頭。其實說起來,他們兩人之間的感情一直很好,可能是因為一個從商一個從政吧,兩人並沒有什麽利益上的交集,所以就可以無話不說了。但就是這樣的感情,今天上官青雲還是說起了粟正軒的不是。誰讓粟正軒為了一個胡家女人確得罪他們共同的發小趙丹丹呢,上官青雲也的確是看不過去。

“是呀,正軒我看你還是跟著我進屋去喝杯酒吧,然後這裏由他們女人自己處理這事情吧。”聽到上官青雲也這樣講了,林中龍便出聲附喝著。誰都知道林中龍這樣說也算是給足了粟正軒的台階。男人進去喝酒,那就等於一會趙丹丹不當著粟正軒的麵去收拾胡美華。所謂不知者無罪,眼不見心不煩,那樣粟正軒的心理也就好受多了,而隨著趙丹丹收拾完了胡美華,那這件事情也就算是有過去了。

粟正軒當然清楚林中龍話中的意思。看到眾人似乎都要針對胡美華做些什麽,粟正軒馬上再次摟緊了她懷中的女人,然後對著眾人說,“休想,今天隻要有我粟正軒在,那誰也甭想動美華一個手指頭。當然你們或是想用強,那一會也不要怪我粟正軒手下不認人,翻臉無情。”

粟正軒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就算是上官青雲想林中龍想上前動手幫助趙丹丹討公道也不太可能了。因為誰都知道在他們這些京城的定家子弟當中有四個人是最能打的,像是老太子江誌忠,新太子習鐵軍,紅色子弟葉安國,餘下這人就是將門正統粟正軒了。

能夠做為外交部武官總教練的人用腦了去想一想,身手也不會太差。所以單就身手而言,不要說林中龍與上官青雲了,就連一直在旁看戲的李青鬆都沒有一點的把握可以打敗粟正軒,更何況其她眾女士了。

看著眾人突然之間不說話了,粟正軒知道自己一時的語言起到了作用。也許是感覺自己震住了他人,粟正軒哈哈大笑著摟著胡美華頭一轉,反向著京西大酒店的大門而去。“走,胡鬥金,我們走,我倒要看看誰敢攔著我粟正軒。”

聽了粟正軒這話,胡鬥金連忙點著頭,哈著腰,領著莎莎跟在了粟正軒的身後。胡鬥金非常聰明,眼前這些權貴那都不是自己能惹的起的,雖然說自己也算是京城四大富豪之一的後人了,但相對而言與這些人經起來實在是小巫見大巫,沒法擺放在一塊。

胡美華也感覺到了自己的男人那份豪邁,她剛才真的很擔心粟正軒受不了壓力把自己交出去,要知道,胡美華麵對趙丹丹這些人是無法在與她們**律的,因為很多法律可能就是她們的老子點頭製定的。

一直心中亂跳的胡美華現在終於可以跟著粟正軒走出這個京西大飯店了,她又怎麽能不順從,能不馬上跟著粟正軒的步伐而出呢。甚至此時感覺到無危險的胡美華想到自己的男人僅靠一己之力便震住了數位權貴,一絲得意的笑容還爬上她的臉龐,她再一次為自己找了一個好靠山而感覺到興奮不己,而感覺到無比正確。

但有時候美好的事情總是過的很快,像現在就是這樣,當粟正軒正趾高氣揚的帶著胡美華四人向京西大飯店大門而去的時候,突然由飯店之外又走進來了一批人,而為首之人是一個非常成熟,非常有氣質,同樣也還很有姿色的中年婦人,這個女人一出現在粟正軒的麵前,粟正軒當即就是一陣的頭疼,他知道想順利的走出這個大門怕是不太可能了。

“呀,粟正軒你小子在這裏呢,好哇你,你的女人竟然敢動手打我的女兒,你難道想就這樣一走了知嗎?你把我們趙家當什麽了?”門口的中年女人一看到粟正軒嘴巴便像機關槍一樣的突突起來。

原來,這個女人正是趙丹丹打電話求救的母親柳貴英。

柳貴英,東方國中央黨校政治部主任。算是所有黨員的老師,黨員的輔導員,自從她參加工以來,不知道有多少的英傑們從她的手下走出,走上了工作崗位,甚至有的現在己是副省級幹部了,真可算是桃李滿天下。

不到五十年紀的柳貴英年輕的時候就非常的漂亮,最後被趙丹丹之父趙英才的博學所吸引,最終成為了趙家的兒媳。然後在其公公趙國昌也就是趙丹丹之爺的輔導之下對政治之路更是爐火純青。成為了東方國政治舞台上女性的代表人物之一。但任誰也想不到,就是一個有著這樣曆史的女性確又擁有著火爆的脾氣,常年以來在教書育人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年輕的國家才俊被她收拾的是服服貼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