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那我就給你們少爺一個麵子吧。”於天冷笑的說著。

“哦!”一聽眼前的這個男人說會給自己一個麵子,頓時豆子那緊張的心放鬆了下來。但接著於天的話又讓他哭笑不得。

“那我今天不讓你們死,而讓你們小小的輕傷一下,順便也好回頭告訴你們的主子,以後不要隨意的來招惹她們兩個,要不然下一次我就會直接去找他,扯下他的腦袋扔進下水道中。”

說完了這話,於天身形一閃,整個人就消失不見。

五秒之後,於天又回到了原位站好,但豆子他們五人確都倒在了地上,其中除了豆子之外,其它四人全是雙腿皆折,不可能在站上來了。而之所以於天沒有把豆子弄殘,也是希望他何以回去報信給他的少爺知道。

看著於天那鬼魅的身影,恐怖的身手,還沒有等於天吩咐什麽,豆子己經在一聲驚呼之後整個人暈了過去。

“哎!真是沒用的東西。”看著豆子如此的不驚嚇,於天真不知道說什麽好。看了看身旁還在呆立的李娜與不遠處的汪梅,於天笑道:“怎麽了,是不是嚇到你們了,沒事的,對於這些人如果你不狠點,那將來他們還不知道要害多少人呢。”

於天這話算是把李娜與汪梅從剛才的驚詫之中喚醒了過來。她們一看剛才還欺負自己的人就這這樣被於天打倒在地,殘廢在身。頓時過癮的笑了笑,爾後那個汪梅還走到了暈過去的豆子身邊,向著他的肚子上踢了兩腳,以發泄剛才那份心中的不滿。

“行了,如果你們打夠了話,那就先離開這裏吧。”於天看著這倒地的五個人,他知道這裏不應該是久呆之地。當即,在征得了汪梅與李娜的同意之後,於天便帶著她們倆人打了一輛出租車,然後向著大秦酒廠這邊而來。

一路在車上,於天都在聽著汪梅講那個汪可法到底是什麽人,當他聽到汪可法的真實身份之後,他先是咯噔了一下,然後心中一直在想,自己應該怎麽安置汪梅與李娜呢,送她們回學校嗎?以於天的了解,那個豆子的少爺汪可法應該不會就這這樣算的了。可不送她們回學校那去哪裏呢?於天心中一時間沒有了辦法。

車子最終還是在於天沒有想到結果的時候停在了大秦酒廠的門前,於天付過了錢,領著汪梅與李娜由車中走下。抬頭看了一眼大秦酒廠的大門,於天不知道帶她們來這裏是對還是錯,但於天實在不知道應該去哪裏,所以就冒昧的問了一句,“那個汪梅與李娜,你們兩個有沒有什麽更好的去處呀?”

“沒有!”幾乎是沒有什麽猶豫,汪梅與李娜就同時的回答了於天。

“哦,那即然這樣,你們就跟著我先進酒廠休息一天吧,至於其它的事情我們明天再說。”於天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正所謂送佛送上天,現在他總不能在救了人之後,再把她們兩個送回學校吧,那樣的話,危險還會是在她們的頭上。

領著兩個女孩進入了大秦酒廠,然後孫伯就迎了上來,對於孫伯來講,似乎於天領回女孩子到這裏都己經習己為常了,所以他什麽也沒有問,而是馬上安排了一間上好的房間給汪梅與李娜。

這當然是於天的意思,之所以沒有安排兩間,那是於天怕她們害怕,這個時候把她們兩個人分開,絕對不是一件好事情。

安排好了她們的於天剛想去地下練功房看看,電話確想了,一看又是培根打來的電話,於天便笑笑接了起來,對於這個西方老頭,於天的印像不錯,也許是因為他們同時學過哲學吧,有著與生俱來的熟悉感。

“嗨,老東西,找我有什麽事情?”於天一接電話就調侃著培根。

“哎,小子,都說我們東方國人是最講禮貌的,可為什麽你確是這樣稱呼我呢,這讓我好受打擊呀。”電話那端傳來了培根的聲音。

“行了吧,老東西你什麽世麵沒有見過,如果這樣就算打擊了你,那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麽活到現在的。”

“哈哈,你說的很對。小子呀,你現在能來我這裏一趟嗎?實不相瞞,我明天就準備走了,所以我想和你談一次。”電話那端,培根的聲音突然變的正經了起來。

一聽培根明天就要走了,於天幾乎沒有什麽深想,就馬上回答著他說,“好的,我現在就去醫院。”

孫伯在不遠處似乎聽到了於天說要去醫院,他這便馬上給於天安排了一輛車。

剛出得大秦酒廠的於天看到孫伯己經為自己準備好一輛奧迪,他不由的點了點頭。看來自己也應該有輛車了,這天天打車來打去的實在不方便。

上了車子後,奧迪便如離弦之箭一般的向著**而去。不多時,於天便進了有著重重保護的醫院小樓,進入了培根的病房。

“小子,你來了,快快快,座過來。”看到於天進來了,培根笑著對於天指了指自己身邊的那個位置。

於天也不客氣,一屁股座在了上麵,然後道“老東西,你的病要好了嗎?怎麽這麽著急走呀。”

“哎!小子我的身體基礎不錯,在說現在我不回去不行了,在我住院這段時間家裏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如果我不回去,恐怕再回去時就沒有用了。”沒有把於天當成外人,培根毫不避諱說出了自己必須回去的理由。

雖然培根說的還不是很細,但這段時間於天在國安局中也查過了培根的檔案,他知道眼前這個培根表麵上是一位大哲學家,但實際他的身份又是意大利黑手黨的三大巨頭之一,可以說在西方世界的黑暗勢力之中,他也是一個剁剁腳就可以顫三顫的人物。甚至於說他的世界現在還不是於天可以想像的出來是什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