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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於天電話的葉安國很是興奮,尤其他在電話還聽到上官婉兒這個小妮子在那誇說這個地下賭場是多麽的龐大與豪華時,當即葉安國知道自己的聯合調查小組又立了一功,為此他連忙帶病由中南海之中向胡必發商務會館而來。隻是留下了林中龍在那裏審號著持有外交部狙擊槍的三名凶犯。

知道葉安國要來了,於天很是輕鬆。這一灘子事還是扔給他比較好,自己人微言輕,而葉安國到了,這件事情就好辦多了。為此於天吹著口哨很輕鬆的在商務大廳中找了一個位置座了下來,然後喝著上等的紅酒聽著上官婉兒向他講她剛入那個地下賭場時的震驚,與那個地下賭場的豪華。

聽著連上官婉兒都感覺到驚詫,那不用說,於天也可以想像出來那裏麵是什麽樣子。看的出來,胡家為了拉攏一些官員真是費了不少的力氣,但未曾想竟然被於天一個歪打正著給連窩端了,估計這樣一來,胡家就是不上火都不行了。

沒一會的工夫,葉安國便在數名彪形大漢的保護下走進了胡必發商務會館。

不用說那幾名大漢一定是中南海保鏢了。現在於天是真羨慕葉安國,這人不大,架子倒是不小,平常就是保護一個高官或是重要人物也不過是多說是兩名中南海保鏢保鏢左右罷了,可這個葉安國哪次出來不是隨隨便便的跟著好幾個。不由間,於天有了一個想法,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試著努力一下,混進中央保衛處去呢,要是那樣,自己一出門不也是有著中南海保鏢隨行護駕了嗎?若是那樣才叫牛呢。

進了商務會館的葉安國見到了於天,便走了過來。然後在聽取了於天的具體匯報,尤其是聽到為此事胡立柱竟然還給於天五億元封口費時,他不由眼睛一瞪,看向了一旁正被武警押著的如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的胡立柱然事說:“把人押起來,等候處理。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探視。”

聽到了葉安國的話,胡立柱又是身體一緊,然後灘座在了地上。他知道,自己的政治生涯這回算是撤底的玩完了,而至於自己能不能活命,那接下來也要看造化了。

隨著葉安國的到來,很快商務會館的事情就處理了差不多。然後葉安國拍了拍於天的肩膀,道了一句“好好幹。”便就押著首犯胡立柱等人離開了商務會館。

看著自己又立新功,於天嗬嗬笑著衝上官婉兒與付大強等人說:“走,今天我高興,我請大家吃飯去。”

又是於天請客,眾戰士聽了都是很高興。因為他們都知道於天所請的絕不是按照他們的戰士標準來。但唯有上官婉兒一人有些納悶,於天不是說自己缺錢嗎?可怎麽花錢還這樣大手大腳,真是弄不明白了。

帶著上官婉兒和付大強及武警與國安局的八名精銳,於天一行人向著附近一個較為出名的飯店走出。

依然向昨天一樣,國安局的精銳們先進了飯店亮出了國安局的證件,然後就包下了整個大廳,所有戰士因為都不是第一次了,所以一個個都算是有經驗,進了飯店便不客氣的打了位置座下。於天大手一揮,付大強點了不少的硬菜,然後大家一起座下,等著酒店上肉上菜。

說句實在話,大家都是很願意跟著於天做事情的,因為於天這個人豪爽,而且沒有架子。不像有些人,總是以領導自居,就是吃飯的時候也總是自己座單間,讓別人座大桌,以此來表示著自己與他們的不同。所以在麵對於天能與大家一起同甘苦的情況下,這些武警戰士都是打心中尊重於天。這一種尊重完全是真心的,決不是向別人靠勢壓人。

於天一直保持著微笑,與付大強等人聊著家常,說著大家平時都會說的話,吹著大家平時都會吹的牛。

上官婉兒對於這一切感覺的是又興奮又有些無奈。像她這樣的人是從來沒有機會這樣吃飯的,雖然說座大廳的時候也不是沒有,但那個時候她身邊的都是斯文人,又哪有向於天他們這樣的,一個個吹著牛,不顧影響的塞著飯,吐沫星子亂飛呢。

多少有些不習慣這種環境的上官婉兒看了看身旁的於天還在與付大強天南海北的聊著,婉爾一笑,然後她輕聲說著,“不好意思,我想進一下洗手間。”

“哦,我陪你。”正與付大強聊的正歡的於天一聽說上官婉兒要去衛生間,當即就笑著站了起來。不要看表麵上於天與別人聊的很歡,但其實他一直都有注意著上官婉兒,於天心中有數的很,上官婉兒絕不能有事情,不然自己一定是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對於於天的關心,上官婉兒很是高興。然後她笑著向付大強點了一下頭,表示抱歉,接下來她就在於天的陪伴之下向著不遠處的衛生間走去。

可這個時候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飯店一個角落之中,總有一個穿著飯店服務員衣服的陌生男子在盯著於天看,當他看到於天脫離了眾人,陪著一位小姐向衛生間走去時,他的嘴角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同時他也輕輕的扯起了衣領的一角,小聲的說了一些什麽。

於天還不知道現在的他己經被人盯上。他隻當是上官婉兒要去衛生間,為了他的個人安全,或是說紳士風度,於天陪著她來到了洗手間的門口。“好了,婉兒小姐,你可以進去了,我在門外等你。”

上官婉兒臉上又是羞紅一片,然後輕點了一個頭就進入了掛有女子圖像的衛生間。看著上官婉兒進去了,於天便一側身,向著身邊一個可以洗手的水龍頭而去。

雙手不過是剛剛沾了水,一聲並不是很響亮的尖叫聲就傳入到了於天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