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夜很黑,可於天還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這個笨牛的胳膊上流出了鮮血,看的出來這一定是玉兔的傑做。想來他們剛才的確是撕殺了一場,而且玉兔還一槍打中笨牛的胳膊。

“笨牛,你還想在挨一槍嗎?你以為憑著你的身手真的可以抓的住我嗎?告訴你,剛才是我念我們有師兄妹之情,所以我才特意的打偏了一點點,若不然的話,我剛才就一槍暴了你的頭,你信不信。”看著笨牛又想與自己玩硬的,玉兔也是不甘示弱的說著。

其實要不是玉兔因為槍傷沒有好,那剛才她就有把握一槍把笨牛幹掉,可恨他們這個時候攻擊自己,傷未痊愈的玉兔也隻好帶傷出戰,這樣槍的準頭才有一點偏移讓這個笨牛沒有死成,而隻是胳膊上中了一槍。

知道這是因為自己受傷所以槍法有失準頭了,現在的玉兔心中那份自信也沒有了。這她才希望有往日的師兄弟情份打動白馬,讓他們放過自己。可是無情的笨牛之話確讓玉兔知道這份希望己經沒有了。可是嘴頭上不願意認輸的玉兔這才說出了那一番話,希望借此來讓對方有所顧忌,而為自己逃出一命尋找最佳的機會。

聽到玉兔說是為了昔日情份所以才沒有開這一槍,頓時白馬與笨牛先是一愣,接著就真的尋思起玉兔這番話來。

看到對方在猶豫,玉兔知道這是一個好兆頭,所以她連忙趁打鐵的說著。“今天笨牛己經受傷了,也算是有一個交待了,我看不如你們就先回去吧,回去告訴老板,就說我這次任務雖然失敗了,但我還是會重新的尋找機會,去把那個上官婉兒綁來見他的。隻求他給我一定的時間,你們看這樣行嗎?”

玉兔的話合情合理,她也沒有說自己不想完成任務,隻是說想爭取幾天的時間而己。

聽著玉兔這話,白馬與笨牛都不吱聲了。甚至那個白馬還低下了頭,似乎是真的考慮著什麽。

“不是吧,他們這樣就放過了玉兔,如果是這樣,那傳說老板手下都是鐵麵無私之輩,豈不是在騙人。”看著黑暗中發生的一幕,三小姐有些懷疑的說著。

“不可能,哼!你看著吧,那個笨牛還好說,但白馬確不是一個什麽好鳥。”雖然夜色很黑,但於天剛才還是發現了白馬那嘴角的一跳,憑感覺他知道這是白馬要有所動作了。

“好吧,玉兔師妹,即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也就不多話什麽了。那依你看,你需要多麽時間可以完成老板交給的任務?”白馬重新的抬起了頭,看向了玉兔向她問著。

聽到白馬說真的會饒了自己,頓時玉兔那緊繃的神經鬆懈不少。“你們也知道,那個上官婉兒現在身邊一直有高手隨行,我看你們就給我半月的時間吧。如果半個月內我沒有完成任務,那不用你們再來,我自然會主動的回到老板的身邊向他請罪,你們看行不行。”

“半個月?”一聽是半個月,似乎白馬感覺到時間有些長了,所以他用著有些疑問的口氣看向玉兔。但在說著這句話的時候白馬同時還在自己身後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準備動手的動作。而由於玉兔在白馬的正前方,所以她感覺不到也看不到白馬手底下的動作。但在白馬側方的笨牛確清楚的看到了。當然,看到這些的還有不遠處隱於黑暗之中的於天,三小姐和黃蜂。

“這是對方要動手了。”三小姐看到白馬的這個動作心是一緊,她此時方知道為什麽於天剛才要說那句話了。看來對於老板的手下,隻要對方沒有死,那他就不能放棄一丁點的機會和有一絲的放鬆。

並不知道這些的玉兔一聽白馬嫌半月時間有些長了,連忙一探脖子說道:“那你看十天如何。”

玉兔在說這個話的時候,全身都己經集中到與白馬對話當中去了,可以說這個時候她整個人是防備最為鬆懈的時候。而也就是這個時候那笨牛動了。

笨牛一動便是低著頭向鬥牛場的瘋牛一般向著玉兔的身上衝來。雙方十幾米的距離,經笨年這一衝,很快而到。等玉兔在反應過來的時候,笨牛離她也就是三四米的距離了。

沒有想到對方這個時候會動手,這時玉兔才知道原來白馬說的那些話不過是緩兵之計,為的就是放鬆自己的警惕。現在看著笨牛己經衝到了自己的麵前,無奈之下玉兔隻好抬手隨意開了一槍。

這一槍是玉兔隨意開出的,可是憑著她多年玩槍的經驗,此槍還是打中了笨牛的另一條胳膊。隻是在這個時候隻要重傷不了笨牛,那玉兔就危險了。因為幾乎是在笨牛動後,白馬也跟著動了起來。

根本就不給玉兔想更多事情的機會,中槍的笨牛己經衝到了玉兔的麵前。僅這一撞就把玉兔一下子撞飛出了六七米。然後她那弱小的身體尤如在大海中漂泊的小舟一般飄落到了地上。

落地重摔的玉兔用著僅有的幾絲清明握緊了手槍準備向笨牛身上打去。可此時白馬己經來到了她的身前,隻是一揮手,玉兔手中的象牙手槍便掉落到了地上。

沒有了槍,玉兔根本就不可能是眼前白馬與笨牛的對手。所以此時她眼中能夠有的除了被欺騙的憤怒之外就隻有滿目的恨意了。

“哈哈,玉兔呀,枉費你還是老板的手下,枉費還是我的師妹,可是你怎麽連這麽淺顯的道理都不懂,即然我們來了,那可能空手回去嗎?要不然我們把你交給老板,要不然就是我們把你的屍體交給老板了。”

白馬來到了玉兔的麵前,有些嘲笑的說著。同時他也為自己的奸詐而洋洋得意。自己沒有受一點傷便把玉兔抓住了,而且還是活的。想來憑著這份功勞,回去後老板一定會打賞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