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專家的興奮換來的是腦袋落地,連同那個拿出了寶圖的酒鬼他們一起上了路,成為了去奈何橋上的陪伴人。而笑到最後的朱強則是小心的把這張羊皮紙收藏了起來。他雖然不敢確定那專家的話,但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強。為此這次跑路的時候,他特意的把這張羊皮紙帶在了身上,在他看來,如果這張羊皮紙是真的,那自己就發大了,李自成義軍的藏寶圖,那裏會有多少的寶藏呀。

想著如果這張羊皮紙是真的,那就算是自己在京城的片刀幫沒有了又能怎麽樣,他相信隻有有了寶藏,有了錢,那自己走到哪裏都是爺,到時候自己換一個投資者的身份,那走到哪裏還不是囂張萬分,總要好過這混黑道天天在刀口上舔血這日子吧。

看著車外離京西火車站是越來越近了,朱強那跳動的心速度也是越來越快。從不信佛的他僅不住在心中小聲的祈禱著,希望上天可以保佑他順利的走出京城,這樣他就有機會去解密那張羊皮紙,就有機會去換得另一個不一樣的人生了。

麵包車最終還是如願的停在了京西火車站的一個通道口,看著眼前那熙攘的人群,朱強笑了。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要的就是這種混亂的場麵,而也隻有這樣,他才能夠去混水摸魚,才能夠無生無無息間進入火車站,跑到別的地方去。

可一向小心謹慎的朱強還是先向著在門邊的兩名心腹說,“去,你們兩個先下去,給我買七張到東南省的車票,要快。”

那兩名兄弟按照朱強的吩咐下了車。然後這個朱強等他們剛剛走遠,又向著另外兩名心腹說道:“你們兩下也下去,給我買七張去兩湖省的車票。”

這兩名兄弟不知朱強這是怎麽了,不是己經明明的安排人去買到東南省的車票了嗎?但與朱強做手下這麽多年,他們都知道一個道理,那就是凡是朱強下的命令,大家最好不要問為什麽,因為那樣做的結果會很慘的。

待那兩人下了車後,朱強又看向了最後兩名心腹,“你們兩個馬上去買七張東北的車票,要快,一會我去找你們。”

現在這兩名心腹也懵了,他們實在不知道朱強的最終目標是哪裏。但出於對朱強的恐懼,他們還是下了車直向著出售火車票的地方而去。

看著這六名心腹全走了,朱強這才嘴角一笑。對於跑路的他來講,最重要的就是自己安全,現在他己經不相信任何兄弟了,因為他發現似乎是哪一個兄弟都有可能為了那五百萬出賣自己。

看著如此就輕鬆的讓自己的兄弟們離開了自己,朱強一個人這才脫去了原有的外套,然後拿出身後的另一身普通外套穿在身上,並又貼上了一個假胡子,小心的走出了麵包車,然後一臉淡然的走進了熱鬧的火車站之中。

朱強的心思很縝密,更是很小心。支走了所有認識自己的人,這樣就大大的降低了自己被發現的可能。而換了衣服,又化了妝,那除非是對他印像很熟悉的人,不然誰也認不出他了。這樣就算是朱強由抓自己的人麵前走過,那也可能是很安全的。

朱強在化了妝後,其人便也放鬆的向著火車售票處而去。其實他剛才讓心腹去做的事情都是幌子,他此行真正的目的地是西北省,因為那裏人少荒涼,且少數民族眾多,國家執法部門相對在那裏薄弱一些,是比較適合跑路的地方的。

而事實證明了朱強剛才所做是多麽的正確,因為就在朱強的那三批共六個心腹剛剛出了麵包車,來到了售票口就馬被等候在那裏的於天與京西警察抓獲。於天之所以讓警察動手,不讓武警,那就是為了防止引起騷亂。

果然,當警察把那六人當場抓獲,同時有一名警察還特意的說出這六人是小偷的時候,周邊的不知情的幫眾們還熱情的鼓起了掌,表示支持警察們的行動。

快速的把這六人帶到了火車站派出所,然後於天就審訊了他們。

這六個人看著滿屋子的警察與武警,就知道自己完了,為了減輕自己罪行,他們馬上向於天講了一遍剛才朱強在麵包車的所做所為,一聽到這六名心腹這樣講,於天的第一感覺就是壞了,看來這個朱強早就有了準備了。

沒有想到這個朱強如此的狡詐,竟然不相信任何人,看來想抓這個朱強的想法要落空了。但不管怎麽樣,如果這個朱強跑路了,那黑狼幫的發展也就少了一個絆腳石,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講還是他贏了。

為此,接下來,於天就準備派武警與警察在在火車站搜索一番後,就帶人撤退了。目的達到了,於天也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

但讓於天與朱強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戲劇性的一幕竟然改變了以後要發生的很多很多的事情。

朱強化了妝,現在誰也不認識自己了,這讓他很放鬆。但未想到,他剛一出現,就被京西火車站的兩個扒手相中,無意中他竟然成為了那兩個扒手的目標。

朱強身上攜帶著那份羊皮圖,可以說這就是他的命,所以無意間他總是會用手若有若無的碰觸一下胸前,想看看這張圖是不是還在自己的身上。但就是他這小小的動作,確被扒手所注意。

要清楚,扒手那眼光是很毒辣的,往往通過一個人的表現就可以看出這個人值不值得自己下手,而朱強那無意間的動作,無疑是告訴了扒手,朱強的身上有貨,而這貨也無形中被扒手認為那是錢,所以他們看到朱強向著火車站的購票地而去時,他們就一左一右的跟了上去。

朱強此時確混然不知,他以為自己現在是瞞天過海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自己的行蹤了,但確殊不知自己那無意的去碰觸羊皮圖的動作確害了他,讓他成為了扒手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