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是誰?”那個小平頭一看出現了一群人攔在自己的麵前,自然是十分的不爽。

“我就是你要找的這裏的管事人,你說吧,到底怎麽了,你要毆打我們這裏的服務小姐,告訴你,如果今天你不說出一個所以然的話,那對不起,你也甭想痛快的走出我們帝豪大酒店。”這個儒雅的年輕人雖然長相很斯文,但是說起狠話來也很是有威懾力的。

“哦,你他媽的還挺恨,來,報上你的名來,看我知道不知道。”那個小平頭一看對方說話還挺硬,就嗬嗬笑笑問對方的名號。

“我是白立清,是白家少爺白玉堂的管家,朋友們都叫我清哥,你又是哪位呢?”這個白立清也很想知道敢於來帝豪大酒店鬧事的人是什麽來頭。

“哦,原來是一個小管家,哈哈!怪不得不認識本少爺,告訴你,我叫洪強,是洪家二爺張君寶的小兒子。嗬嗬,洪幫你知道吧,就是那個東方國地上霸主的洪家,哈哈哈!”那個小平頭一說起自己的家事人,仿佛就是一幅很自豪的樣子。

“洪家?”白立清打量著這個洪強,一聽對方說是京城的洪家,也就是道上洪幫的洪家,頓時他就清楚為什麽他們敢來這裏鬧事了,敢情是有洪幫罩著呀,怪不得敢在白家的產業裏大張旗鼓的打人呢。

“哦!原來是洪家的朋友,說實話,我們白玉堂少爺與你們家洪濤公子關係不錯,你看是不是你們弄錯了?”李立清一聽對方是洪幫的人,而且這領頭的還是洪幫的公子,馬上他的態度就軟了下來。其實這也不怪他,要說隻能是洪幫太強大了,白立清不得己隻能這樣說了。

“什麽朋友,我不知道。哼!總之今天我在你們這裏吃飯,確吃出了來了一根頭發,我很是不爽,你們看怎麽辦吧。”洪強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提起自己的一個哥哥而要放手的意思。

“什麽?你說在我們酒店中吃飯吃出了頭發,這,這不可能。”白立清一聽洪強說是這個原因才發的火,當即他搖了搖頭,然後一側身問起身邊那倒地己經被人扶起的服務小姐“這是怎麽回事?”

“清哥,根本沒有的事情,我看到他們拿著一根女人頭發放進了海魚盤中,然後他就說這裏有頭發,我去給他們指正,他們確打我。”這個女服務小姐戰戰兢兢的說著,也許是從來沒有人來帝豪大酒店鬧事吧,所以這個服務小姐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當即就嚇壞了。

“放屁,一個女人家說的話誰會信。再說她是你們這裏的工作人員,自然會向著你們酒店說話了。哼!你們要是不信,可以問問我的朋友,你看我身後的朋友們都親眼看到我在這海鮮盤之中夾出了一根頭發。”洪強一看這個服務小姐竟然把真相說了出來,當即就有些惱羞成怒了。

白立清聽了服務小姐的話後,己經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但他知道像洪強這樣的人,你和他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所以他隻好轉身對著身邊的那個服務小姐吼了一句:“你還在這裏胡說什麽,你難道會以為洪家的公子可能說謊嗎?來人呀,把她帶下去。”然後,白立清又一轉身對著洪強說:“洪強少爺,你看這也許是一個誤會,要不然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這事就算了吧。”

“算了?憑什麽算了,我洪強好呆也是一個人物,今天領著朋友來你們這裏吃飯,照顧你們的生意,但你們確在飯菜裏放這種東西,這明擺就是讓我在朋友麵前下不來台嗎?不行,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那洪強少爺打算怎麽樣解決呢?要不這樣,我從派人給你換一道菜,然後今天你們在這裏的消費全算我的,怎麽樣?”白立清跟隨白玉堂多年,也曾見識過不少的場麵,他知道這個時候洪強很可能就是為了要麵子,那今天把麵子給足他也就完事了。

“哈哈哈,你打發要飯的呢?你以為我洪強就是來你這裏騙吃騙喝的嗎?我告訴你,吃飯該多少錢我都給你,但你今天的事要想解決也必須的給我補償。”洪強看了一眼白玉清,嗬嗬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