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白玉堂早就想給於天打一個電話,問問他自己應該怎麽辦了。可是想到丁德海身後是粟正軒,而於天現在還得罪不起那個粟正軒,所以他才忍住沒有給於天打這個電話。說真的,於天查了胡家的胡必發商務會館,讓胡家是名聲掃地,損失慘重,這己經算是給他白玉堂報仇了。想到於天己經為白家做了那麽多,白玉堂是真的不想在麻煩於天了。

於天也料到了白玉堂心中的想法。想到對方在為自己著想,他也有一絲絲的感動。“行了,白少,那個丁德海願意去查,你就讓他查好了。他不是成心想與你過不去嗎?那簡單,你隻需要動用白家關係,向上麵告丁德海一狀,那回頭就自然有人去收拾他了。”

“什麽?這樣行嗎?他可是奉命辦事呀。”聽到於天的這招,白玉堂心中有一絲絲的不解與擔心。

“奉命?奉誰的命?他丁德海說想查誰就查誰呀,再說了你們白家在京城誰不知道,你們是四大富豪之一呀,再說了白家一年上交給國家的稅務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在對國家也是有貢獻的人。而除非他丁德海能像我查胡家時抓到小辯子,不然的話,你盡可以把這個事情向上捅,我保證那個丁德海吃不了兜著走。”

於天此時心中很有數,這個丁德海去查白家是假,給自己上眼藥是真。好,你非要做粟正軒的狗與我於天鬥,那我就與你好好的玩一玩。如果說是前幾天那於天可能還不敢這樣做,可是現在於天在聯合調查小組中做了那麽多的事情,先鬥洪幫,再解決胡家,而後還救了上官婉兒與林中龍,同時還找到了襲擊葉安國的凶手,這些,哪一個不是大功勞。而最主要的是現在於天有了寶藏,那就更不一樣了,有了強大的經濟支柱,現在就是粟正軒,於天都敢與之一鬥了,更何況這個小小的被自己廢了一隻手的丁德海呢。

想了想於天的話的確是有些道理,白玉堂便也在電話中說,一切會按照於天所說的辦。

於天掛上了白玉堂的電話之後,想了想便給林中龍打了一個電話。

“啊!於天呀,你怎麽想起給我打電話了呢,是不是你又立了什麽大功了,嗬嗬。”一看是於天打來的電話,林中龍笑著接了起來。

對於林中龍,於天一直是有著好感的,而他也知道這個林中龍對自己的印像也不錯。所以於天也是笑著回答說,“哪有呀,沒有了林大哥的正確指揮,我哪裏還能去建立什麽功勞呢。我這次打電話隻是有一件小事情想告訴您,也算是通知您的。”

“哦,什麽事情說吧。”林中龍一聽於天有事情,便由新聞發布會的側門走了出來,那裏太鬧,他說話不方便。

“行了,於天你有什麽事情就說吧,能幫的我盡量會幫你。”林中龍知道於天即然是打電話給自己,而不是葉安國那個組長,他就猜到於天一定是想尋求他的幫助。想到於天對自己奶奶的貢獻,林中龍認為隻要自己能夠做到的,也是應該幫助一下於天了。要是沒有於天,也許他林中龍現在會受傷,甚至命有沒有還不一定呢。

聽著林中龍慷慨之詞,於天笑笑,他知道這回找林中龍是對了。為此他也不再客氣,把丁德海帶人去白家的帝豪酒店事情說了一遍。

“什麽?那個丁德海又冒了出來,於天呀,你也真是的,你為什麽要分權給他呢,葉安國那小子走的時候不是說了嗎?一切由你全權處理呀。”一聽丁德海不但複出了,而且還拿走了於天手中的一半權力,並且又向著與於天關係不錯的白家動手,他馬上就想到這是對方想找於天的麻煩。可他不理解的是為什麽於天會如此聽話的把權力給丁德海一半,要知道有了葉安國那些話,就算是於天不給丁德海一兵一卒,那對方也是沒有一點辦法的。

“唉,我也不想呀。林大哥您也知道,前一陣子我與粟正軒發了一點小誤會。而這個丁德海又是粟正軒的人,如果這個時候我不分權給丁德海,我怕那個粟正軒有想法呀。再說丁德海不管怎麽樣說也是中央下派到聯合調查小組來的,憑我你認為能夠做那樣絕情的事情嗎?如果是那樣,粟正軒還不恨死我呀,那個時候我很可能被人穿小鞋,這可不是我所希望發生的。”

於天如實的倒出了自己的苦衷。

林中龍聽了於天的話後也表示出了一絲的理解。那個粟正軒也是,於天在完成中央交給他的任務,可是他粟正軒怎麽可以耍小孩子脾氣這樣對待於天呢。如果真的因此而耽誤了國家的大事,那這個責任誰來付嗎。

想到此,林中龍對著於天說,“行了,我知道你的難處了。這樣吧,一會我會給粟正軒打一個電話,讓他做事情點到為止,你看行不行。”

聽到林中龍誤解了自己的意思,於天忙解釋著說,“林大哥,不是這個意思,我倒不是怕與粟正軒的矛盾再度加深。咱是瓦罐,他是瓷器真要碰起來,難受的一定是他。但我現在想的是我們聯合調查小組的聲譽。因為剛才那白家少爺白玉堂給我打了一個電話,說對我們聯合調查小組這樣做事情心裏很煩感,他還說要向中央控訴。我想不管怎麽樣,我們都算是聯合調查小組裏的人,如果事情真的被捅到了上麵,想來我們臉上都不好看,所以這才提醒林大哥一聲,希望林大哥做的隻是把我的那些話變相告訴葉安國組長。一切都說是您聽來的,那樣的話,我想葉組長就應該知道怎麽辦了。”

林中龍也沒有想到白家會向中麵控訴。不過想來也是,如果白家就這樣任人欺淩了,想來也是很丟麵子的一件事情。而也直到現在,他才明白了於天的意思,敢情是他想要自己做傳聲筒,告訴葉安國這件事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