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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天也不客氣,接過了付大強的聯係電話後就帶著國安局的精銳們向著國安局而去。完成了任務,現在要歸隊了,於天怎麽樣也要做做樣子。

回到國安局的於天儼然又成為了英雄,同樣還是國安局長梁立果親自迎接的於天。“哈哈,於副科長好樣的,你這次真為我們國安局長了臉,剛才三號首長來電話了,對你在聯合調查小組的中表現給予了極高的肯定,還說你是一個好苗子,讓我們好好的培養培養呢,哈哈哈哈。”

本來以來於天這次去聯合調查小組是凶多吉少,但沒有想到這小子確是屢立奇功,還真應了那句話,世事難料。

“哪裏,於天之所以可以在聯合調查小組中盡責職守,那還是不是仰仗著平時局長的教導有方嘛。”於天客氣的向著梁立果說著。

這是一個明顯的馬屁,但這種馬屁梁局長確非常的喜歡,直呼著於天有前途,然後便說讓於天把此次立功的國安局成員都寫一個材料報上來,爾後他會一一按功受賞,然後他就走了。其實像梁局長這樣的人也有著他的難處,比如說一天一小會,三天一大會就直讓他頭疼不己。而現在他就要趕去開一個中內會議,看看時間就快到了,他也不敢耽擱。

隨著梁立果走後,國安局的大廳中又靜了下來。“於天,你跟我來一趟。”看著在場中站著的於天,一直在旁的梁木蘭向著他點了一個頭。

走進了梁木蘭的房間之後,於天就有些嬉皮笑臉說著,“怎麽了,梁科長,現在我也有空了,是不是可以不去看看你的張老師了。”

“哎,張老師是一定要看的,但我先和你說正事。”看著於天一幅很得意的樣子,梁木蘭不由有些為於天擔心。在官場之中最忌的就是得意忘形,而於天這幾天來在聯合調查小組中的確建立了不少的功勳,可這又怎麽樣呢。就算是如此,如果有心人想要踩死於天的話,那還是簡單的一句話問題吧。說到底,於天無權無勢無經濟基礎,這就注定了於天不能有太大的發展空間或是太快的升遷機會。

聽梁木蘭說要與自己談正事,於天嗬嗬笑了笑。“什麽正事呀,是不是怕我太得意了,然後被別人抓到小尾巴呀,嗬嗬,我不怕,有事情的話那些就盡管的放馬過來,這回讓他們看看最終能夠站著的是我於天還是他們。”

忽然聽到於天大放厥詞,梁木蘭有著很大的不適應感覺。

這還像是沒有去聯合調查小組前的於天嗎?那個時候於天是謙恭的,做事與說話都是謹慎的。可是現在在看看他,怎麽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模樣呢。為此梁木蘭僅不住有些關心的問向於天,“於天,你沒事情吧,是不是生病了?”

本來梁木蘭還是想親手去觸摸一下於天的腦門,看看他是不是真的發燒燒糊塗了。可是一想到男女有別,最終她還是放棄了。

於天當然明白梁木蘭是什麽意思。其實早就在於天剛才座車回國安局的路上他就想明白了,丫的以前是他沒有錢,所以才在與粟正軒的交鋒之中吃了一個暗虧。但現在他有錢了,而且是很多很多的錢,這些錢足以彌補於天的政治上沒有根基的弊端。那即然是如此,自己還裝什麽孫子,於天己經決定,從現在這一刻起,不管是誰都不要枉想在欺負他。當然在自己的勢力還沒有羽翼豐滿之前,他也不會主動去找別人的麻煩。

正因為有了這樣的想法,所以此刻的於天膽氣豪壯了許多,說話也不再像以前那般注意太多事項了。人生短短數十年,何不過的豪放一些,瀟灑一些呢,這就是於天現在的感受。

“梁科長,我知道你想要說什麽。但我隻能對你說,以前的那個於天己經死了,從今天開始,我不管對方是什麽人,隻要他敬我一尺,我必然還他一丈,同理,他或是打我一拳,我必然的還他兩腿。”

在說著這些話的時候,於天是一臉的剛毅表情,這無不在說明他下了很大的決心。

“啊!怎麽會這樣?怎麽會這樣?”突然間看到於天不一樣的一麵,梁木蘭有一絲絲的緊張和興奮。緊張是因為怕於天這樣做會吃虧,因為畢竟於天還是於天,雖然說在聯合調查小組裏建功不少,可這也並不能證明現在的他就有機會和條件與其它人鬥了。因為真正職位而言,那於天在許多有權勢的大佬眼中還是一個小兵。所以這讓梁木蘭不能不緊張。而興奮的是梁木蘭內心中希望於天這樣做。在她眼中,男人就應該是頂天立地的,不畏任何強大勢力與困難的。而顯然,現在的於天就是這個樣子。

“行了,我的梁科長,我自己的事情我心中有數,你就不用去想太多了。我看現在趁著我有空,我還是陪你去一趟你張老師家看看她的病情吧。要知道治病這個東西都是越早越好,如果太晚了,耽誤了治療的時間,那就是大羅神仙轉世恐怕也救不了了。”

於天這話倒是實在。聽的梁木蘭不得不站起了身,跟著於天向外麵走去。

“哎,對了你剛才說趁著你現在有時間是什麽意思?難道你明天以後會很忙嗎?”梁木蘭狐疑的看著於天,想知道他這句話後麵是什麽意思。

於天當然不會把自己得到寶藏的事情講給對方聽了。如果是那樣,以梁木蘭的個性一定會讓他把那些東西都捐給國家的,如果是那樣,於天不得哭死呀。而最主要的是這些東西對於天都很有用。更何況這些東西嚴格說來也並不是國家某人的,而是屬於華夏這個民族的,現在讓於天上交,那交給誰,弄不好這些東西還會掉進某些人的腰包呢。那才是於天不想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