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木蘭果斷的下著命令,於天與獵豹也是連忙向著急救室中走去,他們要以最快的速度把張老師送上車。

當然,在這個時候梁木蘭還又向著那醫生下了命令,希望他可以派出醫院的救護車協助自己。

聽到梁木蘭說對方要去的地方是軍區總醫院,頓時那醫生就知道對方來頭不小,馬上他便同意了梁木蘭的這個要求,決定派醫院的救護車,並連同護兩名護士隨行前去,負責路上的照顧。

這邊梁木蘭還在醫院之中忙呼著她張老師的事情,而她確不知道,就因為這件事情己經有人盯上了她。

“喂,大哥是我。梁思危的女兒無故打死了一名城管,然後還借著國安的身份想逃避執法,您看這件事情有沒有做文章的價值。”一名五十多歲的人向著電話那端求問著。

“嗬嗬,這是一個好思路。國安的人怎麽了,她就可以隨意的打殺我們人民的公仆嗎?”另一端一個更為穩重而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了過來。

“好的,我明白了,大哥你就看好吧。但我希望您在適當的時候可以說一句話,這很重要。”那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在聽到了大哥的回話之後略顯激動。

“嗯,我知道要怎麽樣,你放手去幹吧。”

電話掛上了之後,那個打電話的中年人便一按桌上的門鈴,然後由他屋外就走進來了一名身穿戎裝的少校。

“少校,我現在命令你馬上去把國安局穩定科科長梁木蘭抓起來,記住她為了自己兒時的老師無故殺死了國家城管的執法人員,罪當責問,如有反抗,可放槍示警,若在不從,你自己應該知道怎麽做了吧。”

看著這個眼前年輕的少校,他是這位中年人的秘書。此時聽著他的直接上級,他的首長東方國參謀總部的政委,時任中將的劉華所言。少校當即就敬了一個軍禮,然後回複道:“保證完成任務。”說完,少校就大步推門而出。

看著自己的秘書走了,這個劉華又拿出了電話拔打了一個號碼,“陳彬嗎?我是總參的劉政委,你馬上來我這裏一趟。記住要快。”

三分鍾之後,由總參大院中開出了四輛軍車,車中拉載著十多名陸軍戰士,威武的開出了大院。

而於天三人仍舊是毫不知情。尤其這個梁木蘭,此時更是座在了救護車中,手握著張老師的手,一個勁的哭。她恨自己,為什麽這一陣子沒有去看張老師,如果可以早些去看看張老師,那她就會知道張老師老伴去世的消息,這樣的話,也許張老師就不會被迫賣菜,而讓胖城管毆打了。現在可好,弄的張老師一條命沒有了半條,梁木蘭心也跟著揪了起來。

現在的梁木蘭隻想著怎麽樣快點把張老師送到軍區總醫院去,隻有去了那裏,才可以保證張老師的生命無憂,同時才可以談所謂的師生之情。

記的很小地時候梁木蘭就學過一句張老師教過的話,那便是“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當時的張老師還開玩笑的對梁木蘭這些學生說,她不建議她的學生長大成材之後一記會來報答她,但隻要能夠記住她便行了。

也就是從那時起,梁木蘭把這句話深深的印在了腦海之中,並想著長大後,如果自己真成了材,她一定會靠著自己的能力來報答自己的老師。可今天來看,雖然於天是一腳把那個打了張老師的城管給踢死,但如果換不回張老師的命,那梁木蘭還是心存愧疚的。

此時的她竟然恨不得多生兩個翅膀,可以把張老師以最快的速度帶到軍區總醫院的急救室中。

“不好了,病人的血壓在降低,心跳也是時有時無,這太危險了。”一名在救護車中的女護士忽然發現了張老師的那一絲絲不正常。

一聽護士這樣講,梁木蘭嚇壞了,當即對著那護士小姐說:“麻煩你,一定要救活我的老師。司機,開快點,再快點。”

梁木蘭聽到老師現在情況是如此危急時,她真是嚇壞了。她可是決不想老師就這樣死在自己的麵前。

但有時候人就是這樣,喜無二事,災無一處。

就在梁木蘭讓司機加大油門快點行進的時候,忽然間在他們的車後響來了擴音喇叭的聲音。“前麵的救護車請靠邊停下,車中的梁木蘭科長請接受我們的檢查。”

“什麽人?”梁木蘭第一個念頭便是想對方一定有所依仗,要不然敢明知道自己是國安局的科長,但確仍舊敢攔自己的車子。看來對方一定是有備而來。

憑著自己在爺爺和父親麵前耳融目染的習慣來分析,梁木蘭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

“司機不要停車,繼續向前開。”梁木蘭果斷的向著救護車司機下著命令,同時也拿出了手機,給自己的父親掛了一個電話。

“這位小姐,我身後可是部隊的車呀。”那司機剛想靠邊接受檢查,可是一聽梁木蘭的話頓時嚇了一跳。

“不要管,你隻開自己的車就行,出了事情我負責。”

剛說完這句,電話通了,梁木蘭馬上衝著話筒說道:“喂,父親,我現在正送我的張老師去軍區總醫院的路上,可是在我們車的身後突然出現了部隊,看那樣子似乎要抓我。這一切都是因為有一個城管打了我的張老師,我一時氣不過,讓手下失手把他打死了。”

梁木蘭並沒有說是於天動的手,而是說自己授意之下手下才動的手,這樣做,她當然也是為了保護於天。因為於天也是出於悲憤,隻是沒有想到他的腳太重了一腳過去直接就把人踢死了。

“什麽?木蘭,你確信那是部隊的車嗎?”一聽梁木蘭這樣講,梁木蘭的父親梁思危也感覺到了事情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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