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妙可話一落,便馬上有一名大漢走到了玉蒲二郎的麵前,然後抬手就給了玉蒲二郎一下子,當即玉蒲二郎的口中就傳為了一聲慘哼,然後他就半跪在地上,一臉痛的全是汗珠。

“好了,丹丹姐,我還要陪我的一個同學,你不知道她家移民了,她也要轉學了,所以我們幾個同學一商量才決定出來遊完一番,算是留下一個小小的紀念,可沒有想到在這裏確看到了這麽大煞風景的事情,我想我們也應該走了。這樣吧,你有時間給我打電話,我們做為好朋友有時間也應該出來一起吃個飯了,我還想聽你講講你與格格姐發生了什麽事情呢。”

胡妙可一邊向著趙丹丹說著這話,一邊瞄了一眼遠處站在那裏的於天。此時的於天還在那裏冥思苦想,這個叫妙可的女孩到底是什麽人,為什麽可以讓這位多中南海保鏢出麵保護他呢。

“哦,對了,丹丹姐,關於我的身份,你不要和那個叫於天的講好嗎?”不知道為什麽,胡妙可對於天竟然會生出一份好奇之心。自那天在課堂看到於天口駁了培根那個國際有名的哲學家之後,她又先後聽起了這些院中哥哥姐姐講於天的功夫很厲害,醫術很厲害種種。今天又有機會看到他,一般人看到中南海保鏢出手,那都是充滿好奇的,可就是這個於天仿佛一切與他沒有什麽關係似的,仍然是自己站在那裏,竟然放著眼前的大美女都不走過來問候一下,為此胡妙可就決定不要趙丹丹告訴於天自己的身份,因為她感覺的到,她與這個於天似乎還有一些緣份,如果現在對這個於天有著一絲絲的好奇與興趣,如果現在就讓對方知道自己是什麽人,那以後就不好玩了。

趙丹丹自然不知道胡妙可是怎麽想的,但對方提的小條件很容易做到,所以趙丹丹就點了點頭。然後這才看著胡妙可與她的那幾位好同學離開。跟著那四位中南海保鏢也不知道什麽時候不見了。

胡妙可她們是沒有什麽心情在玩了,可趙丹丹心情不錯,於天也不錯,看到有人當著自己的麵教訓了這些東洋人,於天心中也是很爽的。

“好了,於天現在天色還早,你不如陪著我在走走吧,看,那邊有一些賣紀念品的地方,不如我們去那裏看一看吧。”趙丹丹提議著。

心情不錯的於天看著趙丹丹臉色好了一些,當即也是點點頭。即然是陪著趙丹丹出來玩的,那就陪她玩高興了吧。

於天與趙丹丹兩人並肩向著那買冉莊紀念品的地方而去,場中隻留下了玉蒲二郎那此人在地上哀嚎。

其實這個時候的於天是很想問一問那個叫妙可女孩的身份的,但看到趙丹丹沒有絲毫要說的意思,幹脆於天了不多嘴了。就那樣陪著趙丹丹東看看西逛逛的在這冉莊之中四處走。

過了立秋之後白晝就一天比一天短。沒玩多一會,太陽就快要下山了,看著手中己經有了兩份紀念品的趙丹丹終於在不舍的心情之下與於天走出了冉莊,然後座進了007中,準備向著京城進發。

車子如願的出了冉莊,可是剛前行了兩三公裏,於天就看到前方有警察設起了路卡,在盤查著過往的行人與車輛。

“怎麽回事?剛才我們來的時候還沒有那些警察呢?”看到這一幕,在副駕上座著的趙丹丹小聲嘀咕著。而其實她的心裏是高興的,因為這樣一來她就可以和於天更多的機會呆在一起了。

於天也與著趙丹丹有同樣的想法,這個想法當然是警察為什麽在這裏設卡了,他還沒有那個心思去想那麽多,想著與趙丹丹單獨呆在一起。

“沒事,估計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情,但一定不關我們的事。”於天等於是安慰著趙丹丹說著。其實發生了什麽事情與於天也沒有太大的關係,於天有著國安局的證件,還怕這幾個設卡的警察嗎?

一會的工夫,於天開著車子就排到了設卡警察的麵前,然後一名警察揮手向於天致意,讓他靠邊停車接受檢查。

於天的車子沒有滅火,但還是靠了邊。把車窗打開,露出了一個頭問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們剛才來時你們還不在這裏呢?”

警察看著眼前價格絕對不低,自己又不叫來名字的概念車。也許是感覺到於天應該不簡單吧,所以他還是向著於天解釋了一句,“哦,是這樣,剛才有人在冉莊之中動手打了幾個東洋考查團的,我們是奉命前來抓那幾人的。”

其實這些警察也不想幹這種差事,可是上麵來了命令,他們就要執行。再說打東洋人都過了那麽長時間了,想來那些凶手們早就己經走了吧,誰還會這樣的傻,在這裏座等著被抓呢。

於天一聽原來是抓打東洋人的凶手,不由嗬嗬一笑。然後同時也遞出了自己手中的國安局證件,“兄弟,我們是國安局的,看著放行吧。”

於天這把國安局證件一亮,那名警察馬上伸出雙手接過,然後馬上又還給了於天,客氣的說,“原來是國安的同誌,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過去吧。”

“嗬嗬,謝謝。”於天衝著那名警察點了一下頭後就打算把車開過去,但這個時候,一個非常不協調的聲音響了起來。“不能放他們走,那車上座著的女人就是與打我的那些人一夥的,快抓住他。”

順著話音,於天一扭頭看到了胳膊上纏著紗布的玉蒲二郎正在幾名東洋人與數名東方國警察的陪伴之下牛哄哄的向著自己這邊走來,而剛才喊話的那個人正是被中南海保鏢弄的跪在地上的山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