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桶冷水下去,頓時那個醉漢就被澆醒。“嗚,嗚,給我酒,給我酒。”這個醉漢一醒來便開始張羅著要酒喝。

看到這醉漢一身散發著難聞的酒氣,梁木蘭與孫格格都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然後向一邊靠去。

“快,給我酒,給我酒,快!”這個醉漢絲毫的沒有因為自己被吊起來而有任何的驚慌,反而他還是一個勁的張口要酒喝,看那樣子如果沒有酒喝他好像才是受了最大的罪一般。

全場之人大家都以為他就是一個醉漢,一個隻知道喝酒不知道其它事情的醉漢。但唯有於天不是這樣想的。

在於天看來,如果說醉漢這個時候驚慌的大叫那才是正常的,反而如此的鎮定還要酒喝倒是有些意思了,這隻能證明他的心理素質不錯,至少他本人的隱藏工夫不錯。

“你叫什麽名字?”於天走著向醉漢問出了這麽一句。

“給我酒,給我酒!快!”這醉漢所問非所答的說著。

眾人看到於天竟然把這個醉漢當成了正常人去詢問,都不由的皺了皺眉頭,難道於天不知道像這種醉漢想由他口中知道一些什麽會很難嗎?

於天沒有理會眾人那不解的目光,而是又邁了一步來到了醉漢的身邊,“行了,你裝也要裝的像一點,你認為這樣就瞞的過我們了嗎?告訴你,如果你再不回答,那我隻有對你用刑了。”

於天這話一說,他就明顯的感覺到那醉漢身體顫了一下,而接著這名醉漢又恢複了剛才的樣子。“給我酒,給我酒,快,快!”

“好,你還給我裝是吧。”於天獰笑著伸出了一隻手指頭,然後向著那個醉漢的前身上就點了過去。

“撲!”一聲,於天不知道點了那醉漢什麽穴道。總之在於天邊的手伸回來後,那醉漢就開始大聲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

一陣接一陣的大笑讓那醉漢的身體都開始抽抽了,可那笑聲依然沒有停止,他還是一身抖動著盡力大笑。

眾人都不知道於天對醉漢做了什麽,使得他這樣不怕費力氣,不怕傷身體的大笑,而隻有於天自己清楚,自己這一記笑穴點下去,這個醉漢就是想不大笑都不行。

足足笑了有五分鍾的樣子,於天這才一伸手解開了醉漢身上的穴道,然後重新的問著,“你說是不是?”

醉漢身體連續的又抽搐了幾下後,他又開始哼哼著,“酒,我要喝酒,給我酒。”

看到醉漢還要與自己裝,於天一伸手又點到了醉漢的身上,這回醉漢不再是大笑,而轉成了大哭起來。

“嗚。。。。。。。。。”

哭聲不斷,痛哭之聲聽在眾人耳中是那樣的淒厲,是人都僅不住為之害怕與動容了。

又過了五分鍾後,於天這才伸手又一點,結束了那醉漢的哭聲。“好了,我在問你一遍,你叫什麽名字?當然,你可以不說,可我還有很多種方法在你身上嚐試,你要不要再來。”

於天的話如地獄招魂使,終於讓那醉漢開始渾身發抖,“好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說,我什麽都說。我叫王洋。”

醉漢的話一出,大家都是一驚,因為任誰也有想到原來這個醉漢一直是裝的,如果不是於天在此,用了特殊的手法這樣問起,那還不知道這個醉漢要瞞他們到什麽時候呢。

“你叫王洋,很好,那你說說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麽,是誰派你來的吧。”於天拿著自己的小食指在王洋的身前晃動著,一幅你要是不老實交待我就在讓你大哭大笑十分鍾試試。

於天所點的哭穴與笑穴真是讓王洋嚐夠了苦頭,剛才那一折騰,使王洋身體上的力氣幾盡被抽幹,如果說現在不是自己被吊著,那很可能王洋就會直接的倒在地上了。

“這次來就是為了嚇嚇孫格格小姐。至於是為什麽,是什麽人指使我的我也不清楚,我隻知道昨天我昨晚正在酒館之中喝酒,然後就有一個黑衣人找到了我,然後給了我一萬元錢,說是這個孫格格小姐得罪了他,他想讓我去幫助他嚇一嚇孫格格小姐,本我也不想的,可是看到有這麽多錢可以拿,所以我就同意了,那人還說,讓我今天一早上來我孫氏精英會館就行,這裏有人接應我,等我嚇完了孫格格小姐之後,他會在給我一萬元錢的。”

這個王洋在被於天的兩種穴道點身之後,是老實了許多,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哦,那找你那個人長的是什麽樣子?你形容一下?”聽著王洋的回答,於天最其馬的知道了一點,那就是的確是有人要對孫格格不利。

“那個人個頭不是很高,戴著一幅大墨鏡,加上天黑,我我沒有看清楚。”

王洋說的也是實話,這點於天還是理解的,如果對方可以讓王洋知道他的身份,那這個人做事情也就太不周密了。

“原來是這樣呀。”於天低頭沉思了一下,然後就向著身旁的孫格格說,“孫小姐,麻煩你現在讓人查一下你們精英會館內是不是有什麽工作人員走失了?”於天相信王洋的話,知道能把王洋領進會館之內並找到孫格格房間的,那一定是會館內的內部人員。

聽著於天的安排,孫格格馬上對著一個保安說,“快,清楚所有人,看有誰現在不在會館內。”

孫格格經過了於天剛才露的那兩手,她己經很相信於天了,如果不是於天在,那他們很可能都會被這個王洋假裝的醉漢給欺騙過去了。

梁木蘭看著於天識破了對方的詭計,又問出了這麽多有用的東西,也用著不一樣的目光看向於天。這個於天還真是處處都給她驚喜,看來有了於天在,自己這個科長的工作就會輕閑許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