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許多並不認識梁木蘭的人不由都愣了一下,他們本來以為一定是有一場好戲看了,但是誰有想到突然又發現了這麽一個強勢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隻是她戴著眼鏡顯的不是那麽美麗了。(當然他們不會知道梁木蘭如果摘下了眼鏡,那他們一定又會一陣驚為天人的感覺了。)

但不管大家對梁木蘭外貌上是不是認同了,梁木蘭的出現能讓白玉堂與洪強同時向他打招呼,這就說明了梁木蘭的身份一定不簡單。

“咳,正好來這裏吃頓便飯,但是沒有想到看到白少爺與洪少爺發生了不愉快。哎!不管怎麽說,都是東方國人,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不管誰對誰錯,你們看在我的麵子上就停手吧。當然,這個麵子你們也可以不給。”梁木蘭淡淡的說完了這句話後就先是看向了一旁站著的洪強。

梁木蘭是什麽人,洪強最為清楚不過了。國安局社會穩定科的科長呀,說句不好聽的,隻要她一個不高興,完全可以馬上把洪強抓起來,以一個擾亂社會治安罪把自己關進大牢。當然,有洪家在,以這個罪名並不一定就能把洪強怎麽樣,但是不管怎麽說,洪強知道隻要梁木蘭高興,那是隨時可以把自己抓起來關上24小時。

所以當梁木蘭一看洪強的時候,洪強馬上就說:“嘿嘿,一點誤會,一點誤會而己。白少爺,如果剛才有什麽得罪的地方,還請不要往心裏去哦。”

看著洪強如此識相,梁木蘭便又把眼光看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一看洪強都這樣說了,自然他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雖然說自己的家族不涉黑己經很久了,甚至就是梁木蘭想查自己什麽都要費一番力氣。但白玉堂還是清楚梁木蘭的脾氣,如果你把她惹生氣了,那她哪管你現在犯不犯法呢,先抓起來,扣你二十四小時再說。如果這個時候自己被梁木蘭帶走,那才是丟人丟大了呢。

你想呀,別人到自己的場子裏鬧事,如果自己確被人抓走了,那不叫丟人,什麽叫丟人。

所以看到梁木蘭在看著自己,又看到洪強這樣說了,白玉堂也幹脆的聳聳肩說:“正如洪少爺所說,全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己。”

“嗯!”聽著白玉堂這樣說,梁木蘭滿意的點了點頭。“很好,既然是誤會,那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衝著白玉堂與洪強說完這些之後,梁木蘭又突然的高聲對著所有在大廳中的看熱鬧的人說:“大家也看到了,這是兩個人開的玩笑,所以我希望你們也當是一個玩笑一樣,看完了就算了。但凡或是誰敢把今天的事情誇大了說出去,那對不起,我就己擾亂社會治安罪抓了他,到那個時候,怎麽樣做就由不得你們了,知道了嗎?”

不得不說,梁木蘭很會利用手中的權力。本來這些看熱鬧的人中還有人想一會出去後向朋友吹噓一番今天看到了什麽,但經梁木蘭這樣一說,他們都不敢吱聲了,天知道以國安局的手段如果把人抓了那個人會怎麽樣的慘。這是大家不敢想的,所以這件事情也就自然的不會有人外傳了。隻是可憐了於天,本來他的名字是可以響徹中山市的,但確因為梁木蘭這一句話,大家都把他忘記了,誰也不敢在提他了。

“好了,好了,大家沒事都散了吧!”看到所有人都被自己震住了,梁木蘭很滿意的揮了揮手。

接著大家都知道沒有什麽熱鬧可看了,便一個個都從酒店中走了出去。而洪強在狠狠的看了一眼白玉堂後,也轉身帶著自己的名兄弟們走了出去。

“你看你的兄弟有沒有事,不行就去醫院看看吧。”說了一句這麽算是關心的話,梁木蘭也帶著早己經從樓上走下來的趙夏夏一行人走出了帝豪大酒店。大家都走了,她是一定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

酒店之中隻有白玉堂一行人留了下來,他看了看後趕來的白家手下們,大喊了一聲:“還等什麽呢,還不去安排車,沒看到立清受傷了嗎?”這火憋在心中難受,隻有先找手下的人發一下了事。

中山市東城區道路之上,於天正座著黑狼的車向著大秦酒廠而去。

在前排座著的黑狼總會有意無意的回頭看一眼正在後座上睡覺的於天。看著於天在車上睡的是如此之香,黑狼真是羨慕不己。出手打擊了洪幫的人,他確還可以睡的著覺,光這份淡定也許黑狼這一輩子都學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