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點,這樣會嚇到我的。”慢慢睜開了眼睛的於天先聽到的是秦舒雅的大叫聲,說實話,他當時還真是嚇了一大跳。安靜了那麽長時間的於天突然聽到這種喊聲,真還有些受不了。

“嗬嗬,你醒了。”與秦舒雅同樣守在於天身邊的趙丹丹看到於天醒來了,而且一上來竟然還開著這樣的玩笑,不由的嗬嗬一笑,極盡溫柔的看向躺在**的於天。

“嗯,我醒了。隻是有些餓。”於天沒有想到趙丹丹竟然守在自己的床邊,看她那憔悴的樣子,其實不用說,於天也知道對方一定因為自己受了重傷而傷心不己,這從趙丹丹那紅腫的眼泡上就可以看的出來。

“啊!你餓了呀,等著哦,我給你弄吃的去。丹丹姐,麻煩你多照顧一會於天,我去給他弄吃的,同時還要打電話給那些人,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他們。”秦舒雅高興的一跳一叫的走開了。

小女孩就是這樣,一高興就起來就得意忘形,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所謂的收斂與鎮定。

看著秦舒雅一笑一跳的走開了。此時病房之中隻剩下了於天與趙丹丹兩個人。頓時氣氛有一些尷尬。

似乎是沒有事找事吧,於天先開口了。“哦對了,丹丹我躺了多長時間了?”於天意識中隻記的自己把教官一刀劃死之後,借著唯一僅存的力量把人妖山雞嚇跑了,然後自己就昏迷了,接著就什麽都不知道了。要說他現在腦海中還僅存著的就是那中華苗刀的刀譜五式,那五式的確是清晰的印在了於天的腦海之中,就是想忘記都忘不掉的。

“你,你躺了五天了,你知道嗎?”一聽於天問起這個,趙丹丹也是幽怨的看了他一眼,真是的一躺就是五天,他不知道這樣做把別人都嚇成了什麽樣子呢,五天來,什麽反應也沒有,唯一隻是靠著那輸入體力的葡萄糖來維持,真是把人嚇的半死。

“啊?五天了,嗬嗬,真是沒有想到那麽長時間,我還以為隻是五個小時呢。”於天撓了撓頭不好意思的衝著趙丹丹笑著。然後他指了指放於桌邊的那把中華苗刀,“丹丹幫我把它拿過來唄。”

於天此時對中華苗刀有了一種特殊的感情,也許是他的血噴到了苗刀之身上,讓這把極品的苗刀認了主,又也許是於天己經與它合二為一,現在對它的感覺很是親切。總之一句話,於天看到這把中華苗刀就是十分的喜歡。

趙丹丹不知道為什麽於天剛醒過來就要拿刀,但於天的話他不能不聽,為此趙丹丹還是聽話的把這中華苗刀拿入手中遞到了於天的手上。

於天一手接過中華苗刀,刀身之上便馬上傳來了一陣嗡嗡之聲,仿佛就像是在回應著於天的撫摸一樣,向著主人示好。

“嗬嗬,好刀。”於天再次稱讚了一聲,如果沒有這把中華苗刀,也許於天早就被那教官殺死了。而現在於天一手接過了中華苗刀,便忽然的在趙丹丹毫無防備之下就拿著刀尖一下子刺進了自己的食指之上,頓時殷紅的鮮血就順著刀當流淌了出來。

“啊!”一看於天竟然又把自己弄出血了,頓時緊張的趙丹丹就想把刀奪過,在她看來,以為這是於天無意被刀尖劃中了呢。

於天身體一閃就輕易的躲過了趙丹丹那急急伸來的玉手,然後於天這才開始口中念念有詞,接著就見那刀身之上的鮮血一亮,然後根著整個中華苗刀的刀身與刀把都突然的在於天的手上消失不見了。

“啊?這是怎麽回事?”一擊沒有抓到,正準備在次向著於天刀上撲去的趙丹丹看到這一奇怪甚至有些詭異的影像不由的一愣,她真的以為是自己這幾天身體太虛弱有些累了,以為自己是眼花了。所以她是拚命的揉搓著自己的雙眼,期望可以找到那把中華苗刀,那把一尺二長的閃亮快刀。

但無論接下來趙丹丹怎麽找,甚至是翻變了於天的病床還是沒有看到那把中華苗刀。

“於天,那把刀呢?”看著閉目而座的於天,趙丹丹好奇的問著。

“嗚!”長吐了一口氣,然後於天這才睜開了眼睛。笑著看趙丹丹,“刀飛走了,嗬嗬。”於天不會把中華苗刀的藏身之地告訴趙丹丹,因為這可謂是他的保命本錢之一。

在那長達五天的睡夢之中,於天己經與中華苗刀合二為一,從而得出了許多中華苗刀的自身秘密。這五天來,於天不光是了解到了苗刀的刀譜,同時還知道了苗刀的另一個秘密,那就是做為中華名刀之一的它一旦在認主之後,便會與主人身體合二為一,成為主人身體身上的一部分。像現在,那把中華苗刀其實就縮小藏在了於天的口舌之下,一般人根本就發現不了。

也許有人認為這很詭異,甚至是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但事實確是如此,於天真的把中華苗刀放小放入了口中,隻要需要,於天隻需口一張,再輕念出中華苗刀的口決,那這把舉世無比的中華苗刀便又會出現在自己的手中。

對於這些,於天不想與趙丹丹說。而他相信如果自己說出了真相,那趙丹丹也未必會相信,甚至還會感覺到可怕。這並不是於天所想要的,所以他便話峰一轉,使趙丹丹的注意力轉移了。“那個,不知道我昏迷這五天,你,你有沒有想我呀?”

想到白玉堂所說的愛一個人就要勇敢的說出來。愛情是什麽?愛情就是勇氣與感覺,有了感覺就要有勇氣,不然這份愛情就會由你的身邊劃然而過,那樣才是世界上最悲哀的事情。

“你,你說什麽?”趙丹丹本來正想問那把中華苗刀去了何處,可冷不防於天突然的來了這麽一句,頓時造的趙丹丹小臉一紅,然後低下了頭,不知道應該在說什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