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天看了一下手表,己經是晚上十一時了,而這個時候國安局的這些頭頭腦腦門確都沒有回家,還在這裏開會,那不用猜,一定是遇到什麽大事情了,所以於天便點了點頭,“局長,怎麽說我也是國安局的一份子,你說吧,發生了什麽事情,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

於天的回答令梁立果局長很是滿意,這種精神才是國安局成員應有的精神呢,想著於天總是屢立大功,梁局長不由的把希望寄托在了於天的身上。“是這樣的,三天前,也就是你昏迷的第三天,孫遠山副總理也就是孫家的掌舵人由國外訪問回來了,但是讓所有人想不到的是,他剛剛下了飛機,還沒有座到自己的專車上就遇到了襲擊,對方出動了槍手,一槍打在了孫遠山副總理的肩膀上,當然這還是跟隨的中南海保鏢稱職,在關鍵的時候推了一下副總理,所以這才讓孫副總理沒有受到什麽致命的傷害。但就是這一槍也夠受的了,孫副總理現在這幾天還正在醫院躺著療傷呢。”

一說到孫遠山受槍擊,顯然梁立果事先也是沒有想到的,本以為那些凶手也就是東洋山口組的人都被自己清理完了呢,誰想到還會有人留在機場,而且把孫遠山回國的時間又掐算的那麽準確呢。

對於發生的這一切,上頭很快就把任務交給了政治部,公安部和國安局三個部門,限期一個星期讓他們快速的破案,一個國家的副總理就這樣被人在自己的地盤槍擊了,如果這件事情傳了出去,那還了得。

也正是因為上麵對這件事情封鎖的很嚴,所以於天到現在還不知道發生了這種事情,而隨後在得知於天醒時,梁木蘭,孫格格,孫文博與上官婉兒才沒有去醫院於天,因為他們都有各自的事情在忙碌著,尤其是孫家兄妹更是圍在醫院中哪也不能去,這樣即算是為了他們的安全也算是為了守在爺爺身邊,不讓他擔心。

聽了局長的簡單介紹之後,於天點了點頭,他也認為這是一件大事情。“那不知道這幾天局裏都做了什麽安排?”

“行動科負責把京城內的所有大型酒店都查了一遍,穩定科也快速的把所有近期進入我們國家的東洋人做了一個詳細的調查,可是都沒有什麽好的結果,沒有查到什麽有用的線索。”一講起這些,局長也是搖了搖頭,顯示出一幅很無奈的樣子。

“政治部與公安部那邊也與我們一樣,同樣沒有什麽線索。”梁木蘭又補充的說了一句。她知道這話於天接下來要問,所以便先說了出來。

於天衝著梁木蘭點了點頭。表示感謝她把自己要問的先講了出來。“那要照這樣說,這些殺手要麽然就是藏了起來,要麽然就是己經走了,但據我猜想,他們走的可能性應該不大。”於天仔細的想了一下,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哦,為什麽這樣講?”局長有些興奮的看向於天問著。

“您想呀,局長,副總理遇槍襲那是多大的一件事情,像這種事情凶手在做完了之後如果馬上就乘機離開,那在機場是不可能沒有記錄的,而且您剛才也說了,他們的目標是孫副總理,也就是說在孫副總理沒有事情的情況下他們應該算是沒有完成任務,那對於殺手而言,沒有完成任務又怎麽可能輕易的離開呢?這不符合殺手的基本心理。”

於天也不知道這樣說對不對,雖然他也沒有做過殺手,可這就是他的感覺,他感覺到殺手應該還沒有走。

“嗯,於天你說的有一定道理,和你說實話吧,其實不光是你,就是我們幾個也是這樣想的。”梁立果很讚同於天的話,這也可以說是他的內心想法,但不知道為什麽當他把自己分析得出的結果告訴公安部與政治部的人後,他們確都是搖頭,說殺手在這種情況下還不走,那就是傻子了。對於其它兩部的意見,梁立果除了搖頭不知道還能做些什麽。

“於天,如你所說殺手沒走,那孫副總理不是還在危險之中嗎?”梁木蘭聽了於天的分析之後也感覺到有那麽一點道理,不由間,她又開始為孫副總理的安全擔起了心。

“沒錯,孫副總理是一定有危險的,但在我看來,最有危險的並不應該是孫副總理,而是孫副總理的家人。”於天想著即然現在孫副總理受傷躺在醫院中,那相對而言,他的安全就有了保障,倒是那些一直在外拋頭露麵的其它孫家人則是有些危險了。

“什麽?你說什麽?那,那照你這樣講,孫建華副書記不是有危險了嗎?”梁木蘭反應的很快,一聽於天這樣講,馬上就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孫建華紀委副書記今天晚上有一個宴會要參加,好像是九點開始的,而現在看看時間,似乎應該差不多也要結束了,那就是說孫副書記此時可能正準備向宴會之外的醫院而去,那這一路之上會不會不安全呢?

梁木蘭反應的極快,聽了於天的話後就掏出了手機,馬上給孫副書記打了電話。

“打不通!”梁木蘭抬起了頭看向了局長與於天。

“不好,孫副書記在哪裏參加宴會,你快點帶我去。”於天也從梁木蘭的臉上看到了一絲危險與不對,當即他就大抓著梁木蘭的手向著會議室之外跑去。

對於拉梁木蘭的手,於天不知道這是第幾回了,就於天而言,他隻是想速度快一點而己,全然沒有去考慮被他抓住手女孩的心理是怎麽樣。但好在現在梁木蘭心中也很焦急,所以她也沒有去想於天為什麽要拉她的手,她隻是一邊跟著於天跑,一邊說,“孫副書記今晚要參加的宴會是在京西大酒店,半年一度的國家反貪汙會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