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當當。”敲門聲突然的傳來,然後就有一個帶著眼鏡的秘書樣人物走進了屋中,“請問國安局的於天同誌是不是在這屋住著?”

突然有人找自己,於天一愣,但還是客氣的回道:“啊,是,我就是,請問你有什麽事情嗎?”

“哦,你就是於天同誌。那好,請你跟我來一趟吧。”那個人隻是隨意的看了一眼於天,然後就轉身走出了屋子。

“真他媽的拽。”於天輕聲的說了一句。但跟著常順走過說了一句話,於天立馬就不吱聲了。

“科長,那人,那人好像是溫安康身邊的秘書!”

常順的話讓於天一愣,這個時候溫安康找自己幹什麽,不會是他發現了自己正在調閱他的資料看吧。於天心中糊亂的想了一下,但腳步確沒有停,還是跟著那秘書樣的人走了出去。

一路上,那秘書一句話也沒有說,而隻是把於天領到了五樓的一個房間門口,然後這才回頭看了一眼於天,輕聲道:“好了,您可以進去了。”說完這話,那秘書轉身就走了。而現在站在於天身邊的赫然是兩名人高馬大的壯漢。

看著這兩名壯漢,又看了看他們西服領上的那個小牌,於天確定這兩人是中南海保鏢。於天心中不由開始奇怪,看來真是溫安康找自己,那他弄這麽大的陣仗到底是什麽意思呢?於天不解。

算了,不去多想了,反正一進屋便知道是怎麽回事了。想著,於天伸手去敲了敲門。

馬上,屋中就傳來了一句,“請進。”

隨後於天推門而入,看到了正在屋中一個大辦公桌前辦公的溫安康。

於天在打量溫安康的時候,溫安康也在看著於天。兩個人就是這樣互相的看了一眼,這一眼足有十秒鍾的時間,然後這才聽到溫安康嗬嗬一笑道:“嗬嗬,於天,你長的可比我想像的還要年輕呀。”

“嗬嗬,溫司長一樣是年輕有為,年輕有為。”別人都誇獎自己了,那於天怎麽樣也有要禮貌的還一句才是呀。

“哦,哈哈,哈哈哈。”一聽於天上來就拍自己的馬屁,溫安康哈哈的笑笑,他突然的發現與於天這樣的人合作,也許以後不會那麽無趣,因為在很多人第一次見到自己的時候都是無比的緊張,甚至有的幹脆話也說不出來。可是他發現於天確是丁點緊張之意都沒有,甚至還有一幅根本就不怎麽在乎的神態,此子非常人呀。這個時候,溫安康想起了父親對於天的評價。

“哈哈,來,於天座,座。”溫安康說著話,就由辦公椅上站了起來,然後來到了身前一人張鬆木沙發上座了下去。於天也不客氣,一屁股座在了溫安康的身邊。

“切,不過是就是一個外交部的司長嘛,按級別不過比自己高了一個官階而己,有什麽可怕,又不是他老子**,怕個毛。”於天在心中這樣安慰著自己,然後就一身輕鬆的座在了溫安康的身邊。

於天一點也不緊張,這讓溫安康感覺到很好,要完成上麵交給的任務,他需要的是就是於天這樣的人,天不怕地不怕的。如果於天一進屋就是忐忐忑忑,處處都很小心,他都要考慮換人了。

“嗬嗬,於天,你不介意我這樣稱呼你吧?”溫安康座在了於天的身旁,試探性的問著。

“不介意,那我接下來我就不叫你溫司長,直接稱為你溫大哥,你也不會介意吧。”

這就是於天的回答。於天的回答讓溫安康一愣,繼爾是哈哈大笑起來,看是看不出來,這個於天倒是不吃虧呀,也知道見機向上爬。嗬嗬,這一點溫安康喜歡。

“好,以後你就叫你於天,你呢就叫我溫大哥,我們就如此說定了。”

看到溫安康哈哈大笑,沒有生氣的樣子,於天也是嗬嗬一笑,“好,好。”

其實於天之所以見到溫安康一點緊張感都沒有,那還全賴於暗天使給他提供的資料,對溫安康有了更多了解的於天,這才敢在他麵前如此的放輕鬆。換言之,如果他是第一次見溫安康,第一次知道對方的身份,那他要是沒有一點的緊張也是不可能的。

兩人在稱呼上有了進步之後,接下來的很多話,兩個人也就方便了很多。先是溫安康問於天感覺xg怎麽樣,然後又問了問他在國安局中習慣不習慣,接著又問他與趙丹丹這小妮子是不是真的在談戀愛。總而言之一句換,問的全部都是無關緊要的事情,沒有一句正題。

於天想不通為什麽這個有著強勢背景的溫安康會在這個時候與自己閑聊這些沒有用的事情,但即然對方想問,他便一一回答就是,於天相信,一會這個溫安康就會把正題說出來的。也許對方就是在等著自己發問呢,嗬嗬,那好吧,就看我們誰更能忍一些吧。

為此,於天就開始與溫安康扯上大皮了,那些個什麽他救了上官婉兒的事情呀,他擊退了東洋高山清司的事情呀,反正隻要是他的英雄事跡於天都會講一遍,即然這個溫安康想與自己扯皮,那自己滿足他就是了。

就這樣,兩個人一聊就是一個多小時過去,兩人光茶就喝了兩壺了。終於當於天要把打退高山清司的事情在重講一遍時,這個溫安康痛苦的搖了搖頭。“好了,於天,我們還是談正事吧。”

溫安康終於受不了於天了,他本以為像於天這樣的人,第一次與自己接觸,一定不會侃侃而談,隻要自己沉的住氣,那對方一定會先問自己找他有什麽事情的。但未曾想,資料中明明說於天見了陌生人並不太善於表達,可為什麽這次見了自己竟然能說那麽多的話,又有那麽多的話可以說呢,難道資料不準,不對呀,這可是妹妹溫雪親自弄的資料,不會假的。再說父親也看過了。唉,反正不管怎麽樣吧,自己這與於天的第一次交鋒,似乎是於天贏了,自己率先的沉不住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