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丹丹一個勁的在心中安慰著自己,最後直到於天拉住了她的手,帶著她一同向房間之外走去,趙丹丹的心情這才好受了一些。因為她感覺到於天對自己似乎還是那樣,並沒有什麽改變,這讓她多少安心許多。但她又哪裏知道,於天之所以會這樣做,也完全是因為梁木蘭一個又一個眼神盯著於天,沒有辦法,於天這才這樣做的。

於天帶著兩位美女走出了自己的房間,這讓守在了房間門口一夜的常順與楊玉柱睜大了眼睛。

昨天於天是怎麽被抬進房間裏去的,於天進房間時狀態是什麽樣的,他們可都是看的一清二楚,他們絕不會相信於天是那是裝出來的。可如果昨晚的一切都是真的,那今天早上一身無比精神的於天又是怎麽回事呢。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不過十個小時而己,於天怎麽可能恢複的這樣的好,看起來不旦是一點事情也沒有,相反好似比昨天的精神狀態還要好,難道說於天會什麽魔法,還是他們的梁木蘭組長會什麽醫術,可以在這一晚的時間裏撫平於天所有的傷口呢,這實在是一件讓人匪夷所思的事情。

於天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之中走出了房間。此刻的他因為剛剛初嚐情事,那強大的禦女心經內功己經在他的身體內開始遊走,平白的讓於天的功力又加深了許多,這種功效不旦迅速的撫平了於天所受到時的身體創傷,連帶著給了於天一種感覺,那就是自己對武學隱隱又多了一層的認識,甚至於他感覺到自己對於家鬥氣也多了一層的感悟,如果這樣的事情可以在發生兩回,那於天感覺到就是突破於家鬥氣第三重,學會於家鬥氣第四重也不是什麽難事了,原來禦女心經隻有在經曆了男女之事後才可以真正的體會到其中的好處呀。

同樣與於天結合也受到禦女心經感染的梁木蘭,此刻精神狀態也是非常的好,盡管是折騰了一晚上,但現在她似乎除了腿還有一些疼外,身體其它的部位則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一點勞累和疲乏之意也沒有。

“怎麽了,常順?為什麽這樣看著我,局長來了嗎?我們是不是現在要先吃早飯呀,一會還有複賽要參加呢,我可不能空著肚子。”累了一晚上,於天還真有些餓了。

“啊?哦,局長在你受傷之後,昨天晚上就來了一回,聽說你有輸血,便沒打擾你,然後他就在這裏找了一個房間睡了,估計,估計現在也應該醒了吧。”常順看到於天的確是一點事情也沒有,便連忙的高興的答著。

在昨天晚上局長確實是來過了於天的房間之外,本來想進去看看於天的。但常順與楊玉柱確把梁木蘭安排的話講了出來。梁立果局長一想到在照顧病人方麵女孩子的確比男人有經驗,又有耐心,於是他便離開了,隻是說早在醒來後在看看於天。

歎著氣搖著頭走開的梁立果局長很是生氣,因為在他看來於天受了這麽重的傷,那是一定不會參加第二天的複賽了,本來於天是有希望為國安局拿下一回有史一來的比武大賽第一名的,可沒成想這樣的好機會就如此的白白錯過了。此刻他真是很恨那些當兵的,他也認為是這些當兵的輸不起了,在見識了於天的厲害之後害怕丟了冠軍的寶座。

正在房間中剛醒來剛剛穿好了衣服的梁立果局長便聽到了敲門聲。“誰呀,進來吧,門沒有鎖。”怕於天在出什麽事情,梁立果局長是連門都沒有插,這樣方便出了什麽事情之後他第一時間可以趕到。

門被推開了,接著進屋的幾個人讓梁立果局長眼睛睜的大大的。

看著眼前好似一點事情也沒有,精神狀態極佳的於天,梁立果先是用力揉了一下眼睛,然後這才問了一個很白癡的問題,“你,你是於天嘛?”

“嗯?”一聽梁立果這樣說,不光是於天,就連在於天身邊的梁木蘭,趙丹丹也是同時的睜大了眼睛。

“我是於天呀,怎麽,不會是局長歲數大了眼睛不太好使了吧,你不認識我了嗎?”看著梁立果這個自己的局長,於天問出了一個梁木蘭與趙丹丹都想問出的問題。

“啊?你真的是於天,嗬嗬,太好了,你,你的傷是不是好了,你,你是不是可以繼續的代表著我們國安局參戰了?”一聽於天說話了,梁立果局長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便有些語無倫次起來。

“嗬嗬,沒錯,我現在一點事情也沒有。你放心,局長,今天就是我們國安局揚眉吐氣的日子,我今天就要在台上狠狠的教訓一下那軍委的兩個代表,我要讓他們知道想拿冠軍不要想著用什麽下三濫的手段就行,要有真才實料才可以。”

此時的於天在獲得了禦女心經的精髓之後,功力己經與昨天大大不同,他現在有信心把軍委的那兩個代表扔到台下。他要讓所有人知道,自己的實力,同時也想因此而引來更強的對手,他要在自己變強的同時去找更高對手比試,隻有這樣,於天認為他才可以更好更快的變強。從而更快的突破於家鬥氣第四重,然後打開錦囊,找到自己的殺父仇人。

於天的話鏘鏘有力,聽在梁立果局長的心中那叫一個舒服,叫一個爽呀。

“哈哈,好,於天我果然沒有看錯你,來,我們去吃飯,我買單。”梁立果局長知道國安局能不能在這次事件揚眉吐氣,鹹魚大翻身一切都看於天的了,所以他豪邁的說出了這麽一句。

在心情極好的梁立果局長帶領之下,梁木蘭,趙丹丹,李青鬆,常順,楊玉柱等人又來到了軍區衛戍軍的餐廳。雖然說昨天晚上這裏發生了一場大戰,但軍人的動作就是迅速,經過了連夜的整修,現在這裏又恢複如初了,除了這空氣中還殘留著一點淡淡的血腥味之外,其它的與昨天一樣,讓許多並不知道昨晚發生在這裏事情的人都感覺不到一絲的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