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鄭小姐己經走了,是她的哥哥來接的她。”警署署長這會腦子是真的亂了。按理說像於天這樣的殺人犯,現在好不容易出來了,不是應該馬上就跑的嗎?可看那樣子,他竟然一點都不擔心,相反還關心起其它人來了,這,這是不是也太大膽了一些呢?

“什麽?走了?”一聽到署長給出的答案,於天就是一陣的沉默。

想著剛才鄭可心說會陪著自己的,可是看現在這個樣子,她又棄自己而去了,哎!難道自己為她做這麽多,她還是理解不了自己的心嗎?難道自己喜歡一個就這樣的難嗎?

一時間於天升出了無限的感慨,許多他與鄭可心的往事都襲上了心頭。從在京城請大個子吃烤鴨第一次看到鄭可心驚為天人開始,直到現在,於天光是救她的命的就有好幾次了,但現在對方竟然連一句謝謝也沒有說就走了,難道這些所謂的大家族小姐們都是這樣嘛,他們一定要找一個身份相等的公子才可以談感覺嗎?

不知不覺間於天站在原地足有近十分鍾的樣子,這期間於天就是站在那裏想事情。

於天這樣做,全然是在一種很自然的狀態下進行的。但他這樣可苦了那些站在大廳中正被常順以及手下用槍指著的警察們。他們本來都以為於天被放出來了,那接下來這些人就應該跑路了,然後這些警察會出去追擊,來一場電影上的街戰,之後警察成功將這些人擊斃或是抓獲,然後各種各樣的獎勵隨之而來。可未曾想,這個於天出來後竟然就那樣站在了大廳中一句話也不說,就是幹站著,這一站還足足十分鍾的時間,這下子讓那些一動都不敢動的警察們腿都有些麻煩了,他們現在真的懷疑在這種狀態下就算是於天這些人跑了,他們能不能追的上呢。

“頭兒,頭兒,你在想什麽呢?我們是不是該走了?”在等了十分鍾的時間後,常順終於也奈不住了,開口問向了於天。這一喊方才把於天由遐想之中叫了回來。

“哦!對,我們是應該走了。”愣了愣神,於天方才看出原來自己還在警署的大廳中,的確在這種地方想事情是場合不對。“那個誰是這裏的負責人?”於天看著常順他們一個個手中拿著槍,怕這件事情鬧大了,於天還是揮手叫來了那己經頭出汗,腿發麻的署長,然後一摟脖子,如好朋友一般的於天從懷中拿出了國安局的小綠本給警署署長看了一眼,之後小聲說了些什麽。

頓時那位警署的臉色就是一變,然後重新的看子一下於天後,竟然就要敬禮。

“行了,那些俗禮就免了吧,你放心,這件事情我們會負責的,一會你們的警署總署長就會給你來電話,這件事情不會連累到你的,ok?”於天己經給這個警署帶來了麻煩,尤其看這署長的樣子,如果不好好休息上一陣子,難免的會整出什麽後遺證來,所以於天笑嗬嗬的把這些事情把扛在了自己的身上。

“哦,好好,於,於科長慢走。”那位警署署長在聽到於天說出了自己是國家安全局的一位科長,關又親眼的看到那蓋有國家大印的證件之後,馬上就明白了。為什麽於天殺了人可以如此的輕鬆,為什麽常順這些人衝進了警署之後就敢掏槍,感情這些人都是國安局的人,怪不得這麽的牛。

“好了,這裏己經沒有什麽事情了,常順我們走。”看到解決了警察與自己的衝突,於天一揮手就帶著常順眾人離開了。不管怎麽樣,這次也算是成功救下了鄭可心,對方理不理解那無所謂了,總之無愧於自己的心就夠了。

於天成功救下了鄭可心。鄭可心後來讓鄭家的律師專門去了一趟九龍警署,律師回來後說,那個於天先生己經在她走後不久也走了,好像聽說那個於先生的背景很深厚,總之是什麽事情也沒有就走了。

聽到於天從警署之中走了。鄭可心是即高興又有一點的悲傷。

高興是於天果真沒有什麽事情,但悲傷的是自己並沒有留下來等著於天,記的自己是對於天說過的,她會等著於天,陪著於天,可最終自己確還是先走了。這讓她感覺到有些對不起於天,自己失言了,不知道於天會怎麽想呢?有心想打一個電話給於天解釋一下,但女性的矜持還是讓她拿起電話確不知道說什麽。最重要的是她不知道應該怎麽樣解釋。

哥哥鄭子豪似乎看出了妹妹自從由警署回來後有些不高興,所以他便問妹妹是什麽原因。鄭可心從小到大有什麽事情都會和哥哥講,這一次也沒有例外,把自己對於天講會在警局中陪著他的事情講了。

“嗬嗬,妹妹,沒什麽大不了的,這樣吧,回頭我就給白玉堂打一個電話,然後讓他出麵去邀請於天我們一起吃頓飯,就當是我們感謝他了,這樣你們就有了見麵的機會,而後你在把事情說開了不就好了嗎?”自認為這並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而且於天嘛,不過就是有一個官衣在身的年青人嘛,沒有什麽錢終究不會有什麽勢力,這樣的人,妹妹如果真的嫁給了他,那他會拿什麽來養活呢?為了自己妹妹的未來幸福,鄭子豪並不是很讚同於天與鄭可心交往的事情。

自認為在xg有些勢力,自認為自己還是有幾分麵子,鄭子豪拔通了白玉堂電話,說想請於天吃頓飯,感覺一下於天。

對於於天的事情,白玉堂自然的不敢擅自做主,他也能在電話之中答應問問於天,看看對方有沒有時間。

電話打通,當白玉堂向於天講鄭子豪要請他吃飯的時候,於天自然是二話不說同意了。在於天認為,女人就是需要疼的,需要關心的。就女人來講,沒有錯誤可言,錯的隻能是男人,是男人理解錯誤或是錯誤的執行罷了,總之女人的話都是對的,尤其還是美女,那說的話就更是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