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進入了鄭子豪的房間之後,他的那些保鏢們便留在了門外。而同在走廊之外的還有鄭子豪的兩名白衣保鏢以及於天與大個子。(鄭鐵在另一個屋中給另兩名白衣保鏢上藥。)

那些白玉堂帶來的人剛開始在白玉堂進入房間時還算是老實,一個個呆在原地沒有動,但過了有十多分鍾,白玉堂還沒有出來,那些個保鏢就一個個站沒站相了。甚至有的幹脆的開始交頭接耳大聲的聊了起來,更有甚者幹脆從口袋之中拿出了香煙點著抽上了。

於天到沒什麽,反正他就是來保護鄭妙可的,他不管那些人幹什麽,隻要沒有涉及到鄭妙可的安全他就不會多管。大個子做為於天的徒弟,師傅都沒有說什麽,他更無法說什麽。

可是於天他們不說什麽,那兩個白衣保鏢確有些不高興了。這裏雖然是晴天酒店,但現在鄭子豪住在這裏,那就等於這裏是他們的地盤。可這些人即然在他們的地盤上,確如此的不檢點,抽煙也就算了,畢竟煙味跑不到少爺和小姐的房間。可是他們大聲說話這要是吵醒了小姐可怎麽辦。雖然說這裏的房間隔音效果都非常好,但也難免誰聲音太大會一下子驚嚇到鄭可心。

所以看到這些後來的人一個個在走廊之中大聲喧嘩著,那兩個穿白色西裝的人不樂意了。

“喂,你們能不能聲音小一點,你不知道我們小姐在屋裏休息嗎?”其中一個白衣人不滿的說了一句。

“什麽?”猛一聽白衣人來了這麽一句,白玉堂帶來的手下人一愣。但接著他們就反應了過來,尤其那個被白衣人所說的那個兄弟,一看自己這邊有十多個人,而那白衣人除了自己就隻有一個兄弟,當即他就感覺到麵子被人折了,不滿的道:“操,你以為這是小旅店呢,告訴你,我們晴天酒店房間的隔音效果都是非常的好,我們在大聲也吵不到你們的小姐,你別他沒事在那窮叫喚。”

本來想隻要自己說了這一句,對方至少會聲音小一些吧,沒有想到對麵的那些人不但聲音沒有放小,反而聲音更大了。

更甚者還有一個人說了一句“操,什麽東西呀,連個東洋人都打不過,折了那麽多兄弟,現在對我們叫喚上了。”

這話一說,那白衣人麵子上可是掛不住了。沒錯,他們是沒有打過那些東洋人,可是這能怪誰,那些東洋人有多厲害隻有和他們打過的人才知道。“是,我們是不是那些東洋忍者的對手,可是不管怎麽樣,我們還和他們鬥過,而且也殺了一個他們的人,但我想這種事情如果被我們遇上,估計你們隻有逃跑的份兒吧。”

這白衣人說完這話之後,還“哼”了一聲,好似十分的看不起那些穿著黑色西裝的漢子似的。

“你說什麽?你有本事在說一次?”一聽白衣人這樣的看不起自己,這些黑西裝的漢子都不樂意了。

“怎麽了,本來就是,哼,你們見過那些東洋忍者嗎?你們知道他們有多強嗎?什麽都不知道就在這裏瞎嚷嚷,真是沒素質。”似乎是一下子找到了報複對方的機會,那個白衣人不依人撓的說著。

“你,你是找死。”一見對方這樣的看不起自己,頓時這夥黑西裝的漢子不樂意了。也就是這些黑西裝的漢子一個個擼胳膊,挽袖子正準備向著那兩個白衣人走過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在他們的耳邊響起。

“都住手。”隨即一個精壯的皮膚黝黑的漢子就站在了那些身著黑西裝人的前麵。“都是自家兄弟,你們這是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