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忠心不甘情不願的把他的財神爺“陳致遠”還有鬧事的陳大官人等人全帶走了,李玉峰自然也得跟著去,他的臉色跟錢玉忠一樣黑得不行,少這半天坐診的時間,等於是少了很多的收入!

一行人直接去了公安局,“陳致遠”受到的待遇不錯,警察們對他是客客氣氣的,可麵對陳大官人可就沒什麽好臉色了。

陳大官人被帶到了單獨的一個房間,這場景讓他感覺到似曾相識,當初在宜山鎮的時候他也是被帶到這裏,後來還大鬧了一次,讓宜山鎮的地頭蛇全倒了黴,這次似乎又要有人倒黴了。

審問陳致遠的工作錢玉忠沒交給別人,而是親自過來審問,這小子跑去醫院鬧事,想斷了他的財路,錢玉忠可忍不了,琢磨這一會給那小子摳點大帽子,不敢說把他抓到監獄裏關幾年,但也絕對不能讓他好受了,別的錢玉忠不敢說,但整人這事他熟的很,手段也多,一會非得讓那小子哭爹喊娘不可。

錢玉忠重重一拍桌子審問開始了:“姓名?”

陳大官人翹著二郎腿歪著身子坐在那,不耐煩的掃了一眼錢玉忠沒好氣道:“陳致遠!”事情到這地步陳大官人也沒必要隱藏身份了,早點把這事解決才對,至於能不能從錢玉忠身上把後麵更大的魚給弄出來,陳大官人懶得玩什麽心眼,直接用實力碾壓過去,逼著他說,不信這老小子敢不說!

聽到陳致遠的回答,錢玉忠突然笑了,隨即又是重重一拍桌子喊道:“你老實點,來了這裏

還敢不老實,找收拾那吧?在問你一遍你叫什麽名字?”

陳大官人很無奈,真想摘下墨鏡讓錢玉忠看看他到底是不是陳致遠,但轉念一想,在跟這老小子玩玩,看能從他嘴裏得到點什麽不,想到這陳致遠笑道:“汪飛!”他直接假冒汪大少的名字,不知道汪飛知道這事後會有什麽反應,不過他經曆過昨天的事應該不敢在跟陳大官人甩臉子了。

“算你識相,性別!”錢玉忠看陳致遠有服軟的意思,冷笑著繼續後麵的審問。

“自己不會看?”陳大官人語氣一下就冷了下來,這老小子這是在找茬,在這樣下去,陳大官人真沒耐心了。

“不老實是吧?”錢玉忠冷笑著說到這,突然對旁邊正在電腦前記錄的年輕警察道:“小李去把監控關了,然後把老孫他們幾個喊過來,這小子不吃點苦頭我估計老實不了!”

被稱之為小李的警察剛要走,陳致遠忍不下去了,明顯錢玉忠這老小子要刑訊逼供了,陳大官人可不想吃這個虧,站起來就想摘下墨鏡,門在這時候卻開了,海源市公安局的局長莊金鬆一腦袋汗的跑了進來,氣喘籲籲道:“老錢你沒對陳醫生怎麽樣吧?”

剛才來公安局的路上,陳致遠就示意宋幕青給他老爹打個電話,讓宋維清介入這件事,然後用強硬的手段逼錢玉忠說出身後的人來,聽到女婿被抓了,宋維清親自來了公安局找到了莊金鬆,莊金鬆一聽有人把宋省長的女婿給抓了,嚇得出了一身的冷汗,這可不是小事啊!

雖說宋維清剛到海源市擔任副省長職務沒多少時間,可名言人都看得出來,京城宋家這是要給宋維清鋪路了,海源市主要官員可都是宋家一係的,按理說在官場不應該出現這種情況,官場講究的是平衡,而不是在一個省份讓一家獨大,但偏偏宋家就有這個實力搞出一家獨大的事。

不過這種情況並不會持續多久,宋維清在海源市隻是走個過場,隻要不犯什麽打錯,估計兩年後他就得調到其他省份去擔任省委書記了,而海源市則會來一位屬於其他派係的官員。

這些情況莊金鬆自然看得出來,他也有意與宋維清交好,為自己的仕途增添籌碼,兩個人的關係也算是不錯,可今天錢玉忠這混蛋竟然把宋維清的女婿給抓了,無形中為莊金鬆與宋維清之間的關係劃出一道裂痕,萬一宋維清認為逐步他女婿的行為是他莊金鬆致使的,那事可就更麻煩了,鬧不好莊金鬆腦袋這烏紗帽就得沒了。

在海源市宋維清完全有這個勢力,這如何不讓莊金鬆著急,聽宋維清說完,他就坐不住了,火急火燎的往審訊室趕,生怕錢玉忠這混蛋給宋維清的女婿陳致遠用刑,真要是出現這種情況,他莊金鬆肯定要倒黴,倒大黴。

“陳醫生?他不在這啊!”錢玉忠下意識的說了一句,“陳致遠”這會可是在另外一間屋子裏舒舒服服的喝茶那!

莊金鬆也被錢玉忠說得有些迷糊,剛才宋維清來隻是說了他女婿陳致遠被抓了,可沒詳細說到底怎麽回事,莊金鬆也不知道今天的事,這些都是錢玉忠搞出來的!

正當莊金鬆迷糊的時候,陳致遠直接摘下了墨鏡,冷笑道:“誰說我沒在這,我就在這!”

陳大官人露了真身,莊金鬆趕緊跑過去問好,旁邊的錢玉忠確傻眼了,眼前這個是陳致遠,外邊還有一個陳致遠,到底那個是真的?兩個人長得實在是太像了。

“這位警官你沒想到吧?現在我有點事想問問你!”火候已經差不多了,陳大官人沒了耐性在跟錢玉忠玩,準備發力逼著錢玉忠說出他身後的人來。

“假的?這怎麽可能?”錢玉忠身上的冷汗也下來了,外邊那個是假的到無所謂,可裏邊這個要是真的那可麻煩了,海源市的官場誰不知道陳致遠是宋維清的女婿,自己剛才腦子進水了得罪了他,又要刑訊逼供,那自己腦袋上的烏紗帽還能保住嗎?

“錢玉忠這到底是怎麽回事?”莊金鬆臉色十分不好看,他從陳致遠的語氣中聽出了陳致遠對錢玉忠的不滿,心裏大罵錢玉忠這混蛋給自己找事,你招惹誰不行,非招惹陳致遠,他是你一個小小的副局長能惹的起的嗎?宋維清這層關係暫且不說,就說陳致遠在華夏的身份地位,他隻要一句話就能讓你萬劫不複,你好死不死的非去惹他,真是腦子進水了,連帶著自己鬧不好都要跟著倒黴!此時莊金鬆有一種想把錢玉忠活活捏死的衝動!

“您真的是陳醫生?”錢玉忠顫顫巍巍的站起來,小心的看著陳致遠。

“我不是難道外邊那個是?錢警官是誰給你的膽子敢包庇外邊那個騙子,前幾天有個叫孫曉嬈的女孩被那混蛋**了,也是你把這件事給擋回去的吧?你他娘的竟然說帶著避孕套不算**,這是什麽理由?你給我解釋下?”一想到孫曉嬈的事,陳大官人就生氣,實在是警察給出的那理由太混蛋了。

孫曉嬈的案子確實是他錢玉忠給壓下來的,這到不是有什麽人指示他,隻是錢玉忠想巴結“陳致遠”,還貪圖李玉峰給他的好處費,如果他真要是去抓“陳致遠”,以陳致遠的身份、地位他錢玉忠就得倒黴,倒大黴,而且陳致遠是能被抓起來的人嗎?他不就是**了一個女孩嘛,那女孩也沒什麽背景,她就是把這件事捅到中央去,估計也沒人敢管,這樣一來錢玉忠也犯不上為了一個沒背景的女孩去得罪陳致遠,索性他就把這件事給壓了下來,並且通過自己的關係把孫曉嬈的父母給停職了。

聽到陳致遠怒氣衝衝的話語,莊金鬆臉都白了,這錢玉忠膽子也太大了,包庇**犯也就算了,怎麽還給家屬那麽一個荒唐的理由,你錢玉忠自己找死也就算了,但別給警察抹黑啊,真要是這事被媒體報道出去,海源市的警察算是出名了,而自己也得跟著倒黴,鬧不好這烏紗帽可就沒了。

越想越怕,越想越氣,莊金鬆忍不住了怒吼道:“把他給我抓起來,抓起來,聽到沒!”

聽到莊金鬆的怒吼錢玉忠一下癱軟到椅子上,他知道自己完了,徹底的完蛋了,等待他的絕對不是摘了烏紗帽這麽簡單的事,牢獄之災會隨之而來。

陳致遠懶的看錢玉忠,邁步就出去了,後邊的事就不用他出手了,相信莊金鬆會幫自己撬開錢玉忠的嘴,挖出幕後指使的人!

可惜啊陳大官人把這件事想的太複雜了,錢玉忠這麽幹沒人指使,所有的事都是他自己幹的,當陳致遠得到這個結果後是苦笑連連,難道自己在島國跟瓜田中二他們玩心眼玩多了,怎麽遇到個事就想那麽多?

至於李玉峰那,陳大官人同樣沒得到什麽有用的消息,那老小子也不知道“陳致遠”是假的,完全就是為了自己的利益才跟騙子勾結在一起。

沒挖出一條大魚陳致遠有點不甘心,於是便讓李玉峰與錢玉忠把嘴閉眼了,不能跟騙子說自己已經參與到這件事中,他打算晚上去一下那酒會,看看能不能挖出那條大魚來,至於那騙子,暫時先不動,放他回去就是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