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院長我是醫生,一個手術醫生,一名患者要進行手術首先他就得有手術指證,而且可以耐受這台手術,但是現在患者的情況已經錯失了手術的最佳時間,也就是沒有手術指證了,而且他的身體也耐受不了這台手術,如果陳致遠不能拿出辦法證明這台手術是可行的,那我絕對不會同意手術!”此時鄭海軍梗著脖子,那裏還像個五十多歲的知名心外科專家,簡直像極了一個小年輕!

聽到這話可把趙長青氣夠嗆但他卻沒辦法反駁,因為鄭海軍說的很對,沒有一點錯的地方,他趙長青怎麽反駁?其實這台手術如果是普通患者要做趙長青為了不讓醫院承擔任何責任肯定是會拒絕的,可這台手術是京城劉家要求做的,而且操刀的是陳致遠,他一個小小醫院的院長如何敢拒絕?特權階級他可惹不起,所以才答應的,可現在鄭海軍這頭倔驢就是不同意,而且還是當這劉家的麵說,這一下有點讓趙長青下不來台了!

趙長青真想臉黑耷拉指著鄭海軍說:你趕緊給我滾蛋,主任別幹了!可這話他也說不出口,不管怎麽說鄭海軍是個很有技術的醫生,少了他心外這塊其他人還真挑不起大梁來,可不說點什麽吧,趙長青又感覺麵子上過不去!

正當趙長青下不來台的時候陳致遠笑道:“鄭主任您是搞心外多年的專家教授,想必在大腦誤判死亡著肯定有著一定的研究!”說到這陳致遠不等鄭海軍說話繼續道:“其實大腦誤判死亡這說白了就是大腦的一個誤判,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很多我就不一一說了,咱們就說說現在這名患者的情況,老爺子今年已經八十七了,這個歲數的人大腦沒出現腦萎縮已經算是不錯的了,而這也就說明老爺子的大腦還沒有老化的那麽厲害,如果在術中的時候我用針灸術刺激神經,欺騙大腦心髒還在跳動。這是不是就可以避免大腦誤判死亡的情況出現了?”

陳大官人知道今天要不說點什麽,眼前這個倔強的鄭海軍是絕對不會同意手術的,雖說趙長青跟劉家可以憑借手裏的權勢讓手術順利進行,可鄭海軍卻是肯定不會在醫院裏幹了,就衝他那倔強脾氣,肯定一甩手辭職走人了,而且肯定會連自己一並怪罪。陳致遠可不喜歡這樣的人才離開醫院,也不想他對自己有什麽怨氣,陳大官人沒安好心的想把鄭海軍也給挖走,至於鄭海軍走了後,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的心外科怎麽辦,那他可就不管了!

“中醫?”鄭海軍是搞西醫的。他拿懂什麽中醫,如果這話要是其他人說的,鄭海軍肯定得指著他鼻子尖罵娘:如果中醫行,那以前怎麽沒人用?你現在說出來這不是扯淡是什麽,那來的滾那去!

可這話是陳致遠說的,要知道陳致遠手裏可還有個針灸麻醉那,這東西可是拿了一次諾貝爾醫學獎。而且在臨床早上已經證明是安全無任副作用的,現在發明針灸麻醉的陳致遠說可以利用針灸術避免大腦誤判死亡的情況,這讓鄭海軍心裏有點信了!

“對中醫,我有把握用針灸術避免大腦誤判死亡的情況出現,但這個幾率隻有百分之四十,所以說取出心髒避免大腦誤判死亡的步驟是整個手術的關鍵,這也是一個風險相當大的手術,但一旦成功就可以挽救患者的生命。如果不做這個手術的話,以患者的情況恐怕三天都挺不過去!”陳致遠一邊說一邊打量著鄭海軍臉上的表情變化,他真的很希望鄭海軍能鬆口,不然在解釋下去可就沒辦法解釋了,跟一個不懂中醫的人說中醫能讓他明白了那才叫天大的怪事!

“真的有這種針灸術?”鄭海軍已經開始動搖了,隻因為這辦法是陳致遠說出來的!

“有,不過我卻沒辦法演示。隻能在手術中用,鄭主任您看這手術?”陳致遠看鄭海軍又要鬆口的意思了,是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如果這倔強的老頭還是反對。那事可就麻煩了!

鄭海軍低著頭沒說話,過了好一會他看了看家屬又看了看趙長青道:“你們是不是都已經同意進行這台手術了?”

劉援朝這會心裏有了底,因為陳致遠已經說出了辦法,雖說這辦法聽起來有點懸乎,而且是陳致遠一家之言,但劉援朝還是信任陳致遠的,他知道這小子手裏確實有兩下子,他也不可能那自己老爹的性命開玩笑,聽到鄭海軍的話,劉援朝點了點頭道:“我們確實都同意了!”

“那手術可以,不過我要親自上台,一旦我發覺陳致遠的辦法不行,這手術得立刻停止,並且這台手術我還想請幾名心外的專家一塊觀摩下!”說實話這會鄭海軍對陳致遠所說的話已經是信了一多半了,沒辦法,誰讓陳致遠這小子又是會針灸麻醉,又是治愈癌症的,他說的話**靠譜!

不過鄭海軍為了穩妥起見還是想找人跟著自己一塊上台看看,如果這辦法不行,那麽他就得立刻組織手術,不能讓陳致遠瞎鬧而壞了他心外科的名氣!

看到鄭海軍這倔強的老小子總算是鬆口了,趙長青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板起來的臉卻是依舊,不管怎麽說他也是一院之長,今天讓鄭海軍當著陳致遠跟李家的人好一通反駁,弄得他很是沒麵子,所以說趙長青得說鄭海軍幾句,找一下院長的麵子!

接下來就是趙長青很沒意思的找麵子的話,鄭海軍是一點都沒聽進去,他還在琢磨著陳致遠所說的那針灸術的事,至於劉家的人更是沒心思聽他說什麽了,陳大官人聽得有點煩,想了下道:“那個趙院長,各位劉叔叔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醫院的這有鄭主任在我相信沒問題的,如果有問題給我打電話,那個我先走了!”陳大官人說完邁步就跑,他是實在懶得聽趙長青打官腔了!

劉援朝看陳致遠要走趕緊讓兒子劉遠山去送送,在這時候趙長青也不在擺領導架子了,在他麵前可是有更大的領導,如果老是在人家麵前擺什麽領導架子,這可不大好!

劉遠山把陳致遠送到醫院門口道:“致遠,明天的手術可就指望你了,你小子給哥哥賣力點,回頭你想要什麽哥哥我都給你弄來!”

陳大官人笑道:“我那遊艇你先給我弄來在說吧,這都多長時間了,也沒看你給我送過去!”陳大官人一下就想到了上次打賭從劉遠山這贏來的遊艇,不過他也不是真想要這東西,就是想緩和下氣氛,他看得出來劉三哥因為自己爺爺的病心情很是壓抑!

“你那遊艇哥哥我早就給你定製去了,這個月末就能交工,到時候哥哥給你開來,致遠啊手術你可一定要盡最大能力啊!”顯然陳大官人打岔希望劉三哥的心情能好點的算盤落空了,劉三哥還是擔心爺爺的手術,這也是難怪的事,他劉遠山又不是那種狼心狗肺的人,現在爺爺都病成這樣了,他那還有心思說其他的事!

“行,放心吧,三哥那我就先走了,明天八點咱們手術室門口見!”陳致遠說完伸手拍了下劉三哥的肩膀,然後邁步走了!

明天的手術陳大官人隻有百分之四十的把握,這個成功率實在是太低了,而且對方還是他好友的長輩,這讓陳致遠也感覺心裏有些沉重,此時他很希望中級醫術能升級到高級,隻要技能到了高級他就可以有更大的把握了,想到這他突然想到了榮譽值,可一查看陳大官人就鬱悶了,他在迪拜跟亞馬遜熱帶雨林早就把榮譽值給揮霍一空了,現在雖然又收集了一些,但卻遠遠不夠讓中級醫術在短時間內生到高級的,看來明天的手術隻能靠他自己了!

一邊想著這些事陳致遠一邊往停車場走,由於他出來的比較匆忙,又光想著明天手術的事,所以這墨鏡也就沒帶,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裏的人可是不少的,陳大官人這一出來立刻就被人認出來了,好在來這裏的都是看病的人,到沒什麽憤青,這些人除了在一邊對陳致遠指指點點外到沒做出什麽過分的舉動,不過卻有人說了一些很難聽的話!

“陳致遠這狗漢奸怎麽回國了?他不是在島國抱小鬼子的大腿嗎?難道小鬼子嫌棄他這條狗,把他一腳給踹開了?”這話是一個小年輕說的,顯然這小子也是個憤青,隻不過還沒到過去要打陳致遠的那種憤青地步!

聽到這話陳致遠的心情更糟糕了,他抬頭看了一眼那小年輕,誰知道那小年輕看到陳致遠看自己,立刻張嘴罵道:“狗漢奸看什麽看?你還想打我嗎?你給島國人當走狗,還怕我們說是怎麽的?有本事來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