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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致遠感覺到手上的滑膩,忍不住捏了捏,隨即舒服的呻吟一聲。

宋幕青被陳致遠摸到女孩家的禁地,整個身子又繃緊了,可隨著陳致遠的揉捏,整個身體生出一股熱流,隨即一股羞人的感覺傳入大腦,想要掙脫開,可身體卻不受控製的又挺了挺翹臀。

陳致遠左手不停的撫弄著那份滑膩,而宋幕青此時呼吸越來越急促,整個身體浮現出一抹誘人的淡粉色,嘴中忍不住發出一聲誘惑的呻吟聲。

陳致遠越來越不滿足手上的這份感覺,他想要更多,左手慢慢上移,摸到宋幕青的綢子一般順滑的背部,可這份順滑還是不能滿足他心裏的那份空虛,左手再次回抽,順著宋幕青平坦的小腹逐漸上移。

宋幕青僵硬的身體隨著陳致遠的撫摸,逐漸融化,軟得像一根麵條,軟塌塌的任陳致遠施展魔掌。

當陳致遠終於攀上那令無數人神往的山峰時,宋幕青終於也出於本能,抱住陳致遠,檀口被一張大嘴封住。

宋幕青很笨拙的吻著陳致遠,而陳致遠此時無師自通的把舌頭探了過去,兩條舌頭在口腔中翻滾。

陳致遠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大了起來,終於陳致遠一下把宋幕青壓在身下,右手向著那神秘地帶探去。

此時的陳致遠似醒非醒,隻感覺整個人十分空虛,空虛到他想不停的索取身下這柔軟身體的溫暖,腦海中初夏倩影越發的清晰,睜開眼,眼前的那麵龐,正是初夏,那個讓他魂牽夢繞,心如刀割的初夏。

宋幕青感覺到自己最隱秘的位置被一雙大手反複揉動,大腦中以是一片空白,隻是出於身體的本能迎合這身上的這個男人。

陳致遠終於不在滿足現狀,赤紅著眼睛,一下扯開自己的內衣,俯身而上,嘴中呢喃道:“初夏,初夏!”

宋幕青一片空白的大腦在聽到這兩個字時,一下恢複了清醒,隻感覺心中一陣委屈,更感覺到一陣前所未有的憤怒,此時的她就像被人搶走心愛玩具的小女孩,留著淚水,也不知道那來的力氣,一下把陳致遠推到了地上。

陳致遠被這一摔,疼痛讓他終於清醒過來,揉了揉頭,扭頭看到正抱著胳膊痛哭的宋幕青,一時間如遭雷擊,愣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明明是初夏,怎麽,怎麽會是宋幕青?

隨著宋幕青的哭聲越來越傷心,陳致遠站起來,感覺身上一涼,這才發現自己的內褲不知道什麽時候推到了腳腕處,趕緊一把拉起穿上,想要在找自己其他的衣服,可那裏找的到,左右看了看,發現酒店的提供的睡衣,扯過來穿在身上。

做完這一切,陳致遠揉著腦袋對還在哭的宋幕青道:“對,對不起啊!”

宋幕青聽到陳致遠這句話哭得更傷心,大官人這會一個頭兩個大,他這菜鳥那裏會哄女人,看宋幕青衣衫淩亂,一抹*光似有似無的出現在自己眼中,趕緊低下頭,拿起被子幫宋幕青蓋好這外泄的*光。

宋幕青賭氣似的一把又掀開那被子,這次真光大泄了,陳致遠看著眼前的那兩點嫣紅,隻感覺心在跳,血在燒,直勾勾的看個沒完。

過了一會宋幕青心情稍微平複下,這才感覺身上很涼,一低頭,就發現自己跟赤身**沒什麽區別了,趕緊扯過被子,把自己蓋得嚴嚴實實。

抬起頭看陳致遠正跟個傻子似的緊盯著自己,心中更是氣憤,拿起枕頭狠狠砸了過去,罵道:“看什麽看,色狼!”

大官人被枕頭砸醒,尷尬的摸了摸鼻子道:“對,對不起啊!”

宋幕青聽他翻來覆去就會這兩句,心中更是氣結,又把另一個枕頭也砸了過去,嘴上道:“陳致遠你就是個混蛋!”

大官人也不敢躲,任那枕頭砸在身上,低著頭不說話,今天真是喝大了,自己都不知道怎麽來的這,後來那點事到是有些印象,但具體做到那一步了,還真是想不起來了。

宋幕青擦幹眼淚,看陳致遠還皺著眉頭站在那,心中跟是氣苦,想到初夏這兩個字,這眼淚又忍不住留了下來。

陳致遠看宋幕青又哭了起來,琢磨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話:“那個,那個你別哭了,我真,真錯了,你想怎麽樣啊?”

宋幕青擦了下眼淚,瞪著陳致遠道:“那個初夏是誰?”

陳致遠一愣,她怎麽知道初夏?難道我喝多了自己說出來的?可隨即又想起自己現在跟初夏的關係,有些落寞,張了張嘴道:“我一個朋友!”

宋幕青這會是被陳致遠激出了女人心中的妒意,如果沒有發生今天的一切,或許宋幕青還在跟陳致遠若即若離的,可今天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也發生了,宋幕青心中的那份羞澀也徹底被她拋在腦後,這男人是我的,誰也別想搶走!

瞪著陳致遠狠聲道:“你少騙我,什麽朋友,你給我說清楚了!”

陳大官人有點傻眼,按照電視上還有小說中的劇情,這**的女人這會應該一哭二鬧三上吊,怎麽還有心思追問這個?

宋幕青看陳致遠低著頭不說話,張嘴怒道:“你說不說?不說我就告你強女幹我!”

陳大官人這會是徹底傻了,沒想到宋幕青說出了這麽個彪悍的話,尼瑪這不科學,電視中跟小說裏不是這麽演的!

宋幕青看陳致遠還跟個呆頭鵝似的不出聲,心中更是怒火中燒,爬起來也不管身子被他看光了,反正該看的他看了,該摸的也摸了,還怕個什麽?

宋大小姐找出手機,就要報警,大官人這會是徹底怕了,趕緊搶過手機道:“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宋幕青整理了下睡衣,一屁股坐到**,翹起二郎腿,瞪著陳致遠,跟審問犯人似的道:“趕緊說!”

陳致遠沒辦法,隻得把自己跟初夏的關係說個清楚。

宋幕青聽到這,撲哧一笑,猜了半天,原來這家夥就是個單相思,人家都不愛塔裏他,不過轉念一想,又有點氣惱,憑什麽啊,我看上的男人就那麽不堪?

大官人看說完了,宋幕青笑了一聲,隨即又冷著一張臉,心中有些忐忑,這事可怎麽辦?

宋幕青冷哼一聲道:“陳致遠我今天告送你,以後不許在跟那叫什麽初夏的女人有任何聯係,聽到沒?不然被我知道了,我要你好看!”

陳致遠一愣,雖然初夏已經跟自己越走越遠,但自己卻無論如何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父親死去,自己還要給她父親治病,想到這陳致遠道:“可我還得給她父親治病啊?總不眼睜睜看一條生命死去吧?”

宋幕青也不是不講情理的女孩,剛才也得知那個叫初夏女人的父親得了病,現在陳致遠正在給她父親治病,想了一下道:“你可以給他治病,但是每次我都得在場!”宋美女這會已經開始做起了預防大官人采花的安保工作。

陳致遠嘟囔道:“你不上課嗎不跳字。

宋幕青蹭的站起來,一把恰在陳致遠的胳膊上,狠聲道:“你管我上課不上課!”

大官人哎呀一聲,疼得直跳腳,擼起袖子一看,自己上臂內部都不知道什麽時候被恰得滿是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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