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這手機初夏還是沒攔住陳致遠,被這暴發戶直接買了個最新款的白色蘋果手機,陳大官人手機一到手,立刻抱住初夏,自拍了一張兩個人的甜蜜合影,把這照片設為了屏保。

初夏看著手機上那張兩人一個賊笑不已,一個嘟著嘴有些氣憤照片,心中一陣甜蜜,扭頭對陳致遠道:“你看你,真難看!”

陳致遠嘿嘿一笑道:“難看你也不許刪,聽到沒!”

初夏把手機裝到包裏,嬌笑道:“回頭把你照片洗出來,貼我家門上,辟邪用!”

陳致遠突然抱過初夏,伸出嘴輕輕咬了下初夏那圓潤晶瑩的耳垂,做完這個惡作劇,鬆開手領著東西就跑。

初夏被他當著這麽多人的麵,做出如此親密舉動,心中又羞又氣,擦了下耳朵,邁開步子追了過去。

陳致遠等她追上自己,任她錘了自己幾記粉拳後笑道:“好了,別鬧,都這個點了,商場快關門了,咱們還有一樣最重要的東西沒買?”

初夏拉著陳致遠的手,疑道:“還要買什麽?”

陳致遠衝一旁的內衣店一努嘴道:“就是那個,你的內衣不是天天換嗎?今天來沒帶吧?”早在實習的時候陳致遠就知道初夏有這個習慣,好幾次夜班的時候,看她半夜偷偷摸摸去女廁所洗內衣。

初夏俏臉一紅,又錘了一下陳致遠,嬌聲道:“臭流氓,不要臉!”初夏姑娘嘴裏罵著陳致遠,可心裏卻暖暖的,想不到過了這麽多年,陳致遠還記得自己的習慣。

陳大官人臉皮在厚,也不敢進女性內衣店,初夏看他不想進去,惡作劇似的非要拉他進去,大官人抱著內衣店的門。一副你讓我進去,還不如讓我死了的表情。

初夏也沒真想把他拉進去,逗了逗他。便跟摸小狗似的摸了摸陳致遠的頭發,嬌笑道:“那你乖乖等在這裏,一會給你買好吃的!”說完笑著走了進去。

陳大官人看初夏不在堅持,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這一坐下便感覺兩條腿跟灌了鉛似的,心中一陣苦笑,這陪女人逛街簡直比做了8個小時手術還累。

陳致遠伸出手錘了錘發木的雙腿,旁邊突然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兄弟。累壞了吧!”

陳致遠一扭頭,發現一個30多歲的男子坐在自己身邊,此時一臉的苦笑表情,看著他腳下一大堆比自己還多的服裝袋,立刻感同身受的苦笑道:“確實累夠嗆,老哥看來你也比我好不到那去。”

兩個人男人坐在椅子上一齊發出一陣苦笑,這男子相貌很英俊,留著一撇小胡子。讓整個人看起來更成熟穩重。笑過後,伸出手道:“兄弟挺了多長時間了?“

陳致遠伸出手跟同病相憐的戰友握了握手笑道:“快六個小時了,老哥你那?”

小胡子苦笑到:“你這時間不多,我從中午1點到現在,腳都累抽筋了!”

陳致遠報以一記同情的眼神道:“老哥你厲害啊,我估計在讓我逛一個小時我就不行了!”

小胡子自嘲一笑道:“我是煉出來了。兄弟慢慢熬吧,以後你的路還長!”

這時候走過來一個時尚靚麗的女郎。小胡子突然站起來走到那女郎跟前道:“小姐你好?”

這時尚女郎一愣,看小胡子外表很是養眼。甜甜一笑道:“你有事?”

小胡子道:“沒什麽事,就是跟你說一句話,這樣我老婆就會立刻從裏麵出來!”

這女郎一愣的功夫,就從內衣店走出一個十分美麗的女子,用充滿敵視的眼神掃了下那女郎,便拉著小胡子走了。

小胡子臨走的時候不忘扭頭得意的看了一眼陳致遠。

大官人跟那女郎同時吐槽:“我擦,這也行?”

12點的時候初夏美女終於拎著個小袋子走了出來,伸出手摟住陳致遠的脖子甜笑道:“等急了吧!”

陳致遠苦笑道:“等急到沒有,就是肚子餓了,你不惡嗎媳婦?”

初夏聽他這麽說,立刻感覺肚子中一陣饑餓,揉著小腹,可憐兮兮道:“餓死我了,咱們快去吃飯吧!”

陳致遠歎了一口氣,心裏發出一陣感歎,這女人逛起街來就是個永動機,不知疲憊,簡直就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了!

出了商城的門,已經午夜十二點了,這時候林城的一些飯店早關了門,剩下隻有燒烤,陳大官人現在嘴刁的很,這些燒烤根本就不入他的法眼,又不敢帶著初夏去父母那邊,上次剛帶個蘇冰旋,這次又帶這個初夏,指不定自己老爹老媽要怎麽盤問那。

陳致遠琢磨了下,今天就不回去了,找個酒店住一下,林城作為一個旅遊城市,5星級別的酒店還是有幾家的,去了那裏也有廚師準備飯菜,吃這些可比吃那些燒烤好,想到這,便開車載著初夏來到一家五星酒店。

林城夏天來旅遊的人非常多,但是11月就沒人來了,這五星酒店也沒什麽客人,陳致遠本想要個總統套房享受一下,但初夏不讓他亂花錢,最後就要了一間普通的雙人間。

兩個人一進房間,初夏就一下紮到**,嘴裏嚷嚷著:“累死我了!”

陳致遠走過去,拍了一下初夏的翹臀道:“這會知道累了,逛街的時候我看你生龍活虎的,精力充沛得不像話。”

初夏伸出手挪開陳致遠那隻在自己翹臀上亂動的爪子,嘟囔道:“快去要吃的,我餓死了!”

陳致遠又伸手在那挺翹圓潤的臀部上捏了一把,這才站起來拿過電話要了一些飯菜。

現在酒店裏沒什麽客人,所以陳致遠要的飯菜很快就上來了,孫菲雪推著裝著菜肴的車子敲了敲門。

陳致遠這會在衛生間裏放水,聽到這敲門聲,便對賴在**不起來的初夏喊道:“初夏你開下門!”

初夏不情不願的從**爬起來,打開門,扭頭剛要進去繼續躺著,但眼角掃到孫非雪的麵容,飛快的又扭過頭仔細看了下孫非雪,幾步走到她跟前拉住她的手道:“菲雪你怎麽在這?”

孫菲雪認出初夏,也是一臉的激動表情,一下抱住初夏喊了一句:“初夏!”

初夏拍了拍她的背,輕輕推開她,看孫菲雪眼角滿是淚痕,幫她擦了一下道:“菲雪這些年你過的好嗎不跳字。

孫菲雪聽到初夏這話語,霎時間淚如雨下,初夏手忙腳亂的安慰他,這時陳致遠從衛生間走了出來,看到孫菲雪先是一愣,隨即驚呼道:“孫菲雪!”

孫菲雪跟陳致遠是同一批的實習學生,跟初夏還是同學,兩個人關係很要好,陳致遠自然是認識她的,隻是沒想到今天在這裏遇到了。

孫菲雪擦了擦眼淚,扭頭看了看陳致遠,疑道:“初夏他是?”

初夏拉過陳致遠道:“你仔細看看他?不認識了”

孫菲雪仔細打量了一下陳致遠,搜腸挖肚的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在那裏見過這人,搖了搖頭道:“他是?”

初夏一下揭開了謎底:“他是陳致遠啊!”

孫菲雪聽到陳致遠三個字,又是一愣,隨後驚疑不定道:“他是陳致遠?”

陳大官人點了點頭道:“如假包換的死胖子!”當初不光初夏這麽喊他,孫菲雪也稱呼他為死胖子。

孫菲雪揉了揉眼睛道:“你,你怎麽瘦下來的?”

陳致遠調笑道:“我去了京城後,老是看不到你,茶不思飯不想的,這就瘦下來了!”當初陳致遠他們經常這麽開玩笑,今天大官人這麽說也不唐突。

孫菲雪啐了一口道:“我看你是想初夏想的,死胖子這麽多年過去了,還這麽油嘴滑舌的!”

初夏拉著孫菲雪走進去坐到沙發上道:“菲雪你走了怎麽連個電話都不給我打!”

孫菲雪眼睛又是一酸,坐在那裏陷入了沉默。

初夏想到當初的事不方便讓陳致遠聽道,便道:“胖子你出去轉一下,一會我給你打電話你在回來,我跟菲雪有事要說!”

陳致遠心中一陣好奇,這兩個人有什麽話非得背著我啊?張嘴想要問,但看到初夏衝他使的一會在告訟你的眼神,隻得收起心中的好奇,張嘴道:“那你們聊,我出去透透氣!”說完邁步走了出去。

初夏看陳致遠出去了,拉住孫菲雪的手道:“菲雪那件事都過去兩年了,你也別總想著了,人總得往前看!”

孫菲雪被初夏勾動往事,淚水一下落了出來,握緊初夏的手道:“我也想好好活下去,可我就是忘不了孔鬆岩那畜生對我一家人幹的事!”說完伸出手道:“我自殺過兩次,可都救了回來,初夏你不知道我過的有多苦!”

初夏看著孫菲雪手腕上的傷疤,心裏一疼攬住她道:“都過去了,過去了,你別在幹傻事了,不為你也為你母親,也為你妹妹啊!”

孫菲雪聽到妹妹兩字,抱著初夏哭得更厲害,嘴裏喊道:“我對不起我妹妹,我對不起她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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