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點了點頭道:“這事我騙你幹嘛,想必你也知道孫宇跟孔鬆岩昨天被人打的事,就是我幹的!”

劉軍一下張開大嘴,愣在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今天早上他一來上班就得知了這個消息,心裏這個高興,這倆禍害終於有人給收拾了,不過因為這倆人有槍傷,劉軍沒想到是陳致遠幹的,心裏還以為是那個被這倆孫子逼急的人,搞了一把槍,教訓了這倆混蛋一下。

昨天餘永健告誡他,你打了孫宇跟孔鬆岩,這些人忌諱你的身份,現在不敢動手,但肯定會找人監視你,所以咱們不能在見麵,隻能用電話聯係。

這個情況陳致遠是沒法帶劉軍直接去見餘永健的,沒有餘永健這些人在場,要讓劉軍一下相信他顯然有點難度,所以才說出了自己就是打孫宇跟孔鬆岩的人,加大讓劉軍相信自己的籌碼。

過了好一會,劉軍總算從震驚中清醒過來,看了看陳致遠,又扭頭看了看門的方向,他是怕突然有人進來,看到沒什麽動靜,拉住陳致遠低聲道:“致遠,這事可不能開玩笑,你說的都是真的?”劉軍還是有點不敢相信這些都是真的。

陳致遠點了點頭繼續道:“劉哥,現在我們已經掌握了一些證據,但是還不夠,所以想問問你那表弟能不能在提供一些證據。”

關梅這表弟叫做霍強,大學學的財務。畢業後在外邊闖蕩了幾年,看實在闖蕩不出個名堂,便回了果縣,正好那會邢正林的建築公司招聘會計,霍強便去應聘,最後進了邢正林這名為昌盛的建築公司,成為了一名會計。

劉軍想到霍強這人膽小怕事。在昌盛也隻是個小會計,他能提供什麽證據,不過劉軍也確實想搬倒孫、孔倆家。這兩家人簡直把果縣禍害得不成樣了,仔細琢磨了一下道:“致遠我那表弟膽小怕事的,我也不知道他肯不肯幫忙。這事我感覺不大好辦!”

陳致遠現在被人監視,不適合出麵跟劉軍這表弟見麵,聽到他這麽說,心裏一想道:“劉哥這樣,中紀委的人就在果縣,你把你表弟約出來,我通知中紀委,讓他們派個人跟你表弟接觸下,看能不能讓你表弟提供證據,如果不行。這事就拉到!”陳致遠把這難題丟給了餘永健、康德這些人,成與不成就看中紀委的手段了。

劉軍想了下道:“行,我這就聯係他!”說完掏出電話給霍強打了過去。

陳致遠也掏出電話給餘永健,電話中把今天安排他們跟劉軍表弟見麵的事說了。

按照當初餘永健設想的是先由陳致遠出麵跟劉軍的表弟接觸下,試探一下。看看這人可信不可信,如果可信的話,自己這些人在出麵,可陳致遠昨天剛教訓了孫宇跟孔鬆岩,今天一早手下回報說有人監視陳致遠,現在這個節骨眼。他確實不適合跟劉軍的表弟接觸,不過醫院還有李援建這條線,到是可以讓陳致遠接觸下,想到這道:“行,我們會派人過去,你回頭通知我們時間地點就行了,對了,致遠,你們單位不是有個李援建嗎,你看看跟他接觸一下看看能不能搞到李樹才的住址,我們想跟李樹才這受害者接觸一下。”

陳致遠想了一下道:“這個我試試看吧,對了,昨天說的那個孫菲雪,你們派人過去了沒有?”

餘永健道:“一早就派人過去了,怎麽了?”

陳致遠舉著電話道:“是這樣,你們不是想讓我去省城查一下癩皮狗帶去的那個女孩嗎?我懷疑那個女孩可能是孫菲雪的妹妹,我想你們去的人跟孫菲雪要一張她妹妹的照片,我過去一旦找到那女孩的話,看看到底是不是她妹妹!”

餘永健想了一下道:“這個沒問題,一會我就打電話跟他們說!”

餘永健又在電話中跟陳致遠說了一些接觸李援建的注意事項,這才放了電話。

劉軍那邊也跟霍強談好,隻說中午來家裏吃點便飯,霍強自然點頭答應,放下電話,把這結果告送陳致遠,陳致遠又掏出手機發了個短信給餘永健,把中午在劉軍家見麵這事發了過去。

搞定這些,陳致遠對劉軍道:“劉哥,中午你幫我安排下,我想請大家吃個飯!”陳致遠思前想後,感覺接觸李援建要是自己單獨找他,一個是有點太突然,在一個很容易讓人起了疑心,不如打著自己剛來,請科室的人吃飯交流下感情的幌子比較好。

劉軍聽到這一愣,張嘴道:“請他們吃飯?忘記你來那天他們是怎麽對你的了?有這錢你幹點什麽不好,請這些人沒什麽意思!”

陳致遠坐在藍色的轉椅上笑道:“我另有目的,我想接觸下李援建,他不是有個大爺被邢正林迫害過嗎?我看看能不能總他嘴裏問出點什麽來!”

劉軍掏出一根煙點燃道:“這事當年傳的沸沸揚揚,李援建也是憤憤不平,不過後來邢正林一陣威脅,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李援建那大爺也全家搬離了果縣!”

陳致遠昨天在任樹森家被一頓老煙槍熏得夠嗆,這會劉軍一抽煙,聞到那味道嗓子又有點難受,打開窗戶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道:“對了,劉哥李援建這人怎麽樣?”陳致遠想先從劉軍嘴裏打探下李援建的為人。

劉軍想了一下道:“這人怎麽說那?有點小心眼,膽子不大,喝點酒就好嘮叨,什麽都敢說,為此得罪不少人了!”

陳致遠一聽酒後愛嘮叨,眼裏一亮,這是一個不錯的突破口,到時候多灌他點酒,不怕撬不開這家夥的嘴,可轉念一想,自己今天請客的話,自己肯定是主要敬酒目標,想要把李援建灌多了,自己這酒量夠嗆,劉軍中午又要回家安排他表弟跟餘永健這些人見麵的事,找誰去幫著自己灌李援建酒那?陳致遠琢磨了半天,突然想到了初夏,這丫頭有酒量,又是個姑娘,到時候提前跟她說下,讓她主攻李援建,肯定能把這家夥給喝多了,想到這,陳致遠立刻掏出電話給初夏打了過去。

初夏剛給陳致遠洗了內褲掛好,她二姑在一旁一邊磕著瓜子,一邊逗初夏:“這還沒結婚那?你就給他洗這個?”

初夏俏臉通紅,埋怨的看了二姑一眼道:“二姑,您就饒了我吧!”

任樹萍把手裏的瓜子殼仍到垃圾桶裏,拉過初夏低聲道:“我跟你說,你得盡快讓小陳娶了你,省得夜長夢多,男人這東西最不靠譜,輕鬆到手的東西就不在乎了,趁著他跟你還有這熱乎勁,先結婚,聽到沒!”任樹萍也知道初夏這幾天都跟陳致遠住在一塊,腦袋裏想當然的認為倆人肯定幹了不該幹的事,心中怕陳致遠回頭被別的女人拐跑了,自己侄女吃虧,趕緊加強初夏的思想教育。

初夏一想到跟陳致遠結婚的場景心裏甜滋滋的,可任樹萍就這麽直截了當的說出來,讓初夏姑娘很是不好意思,紅著臉站那不說話。

任樹萍突然又想到一點,張嘴道:“對了,你回頭把他的錢全要過來,你管著,男人這東西有錢就變壞,那小陳要相貌有相貌,要錢有錢的,惦記他的女人肯定少不了!”任樹萍這話要讓陳大官人知道,大官人肯定淚流滿麵的大呼:仙姑啊,這你都知道!

初夏也是女人,自然有女人的小心思,聽二姑說到這,感覺有道理,那死胖子現在滿嘴花言巧語的,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練出來的,不看緊了,這家夥鬧不好真得飛鳥化鳳,跑到外邊沾花惹草,先斷了他的經濟來源,錢是男人的膽,沒膽了看他怎麽勾搭女人,想到這看了看任樹萍,小聲道:“二姑怎麽把他錢要過來?”

任樹萍拉過初夏的手,笑道:“傻丫頭,這還不簡單,等他跟你膩味要那個什麽的時候,你就說,男人在那個時候,你就是要他把天上的月亮摘下來,他也眉頭都不帶皺的答應你,錢一到手,任憑他怎麽花言巧語的哄你,也不能在交到他手裏,不過你也得給他點零花錢,男人也好麵子,他要跟你說,請個朋友吃飯什麽的,你得給,不過不能給多了,最好就剛剛夠一頓飯錢的,要鬆緊合適,太鬆了不行,太緊了也不行,這個度你得自己掌握好!”任樹萍三言兩語把自己的禦夫之道傳授給了初夏。

初夏聽二姑說得有道理,心裏打定心思,今天晚上試試,得把死胖子的經濟抓到手裏,剛想在跟任樹萍討教點別的經驗,電話響了,拿起一看,正是自己晚上要斷了他經濟來源的胖子,笑嗬嗬接通了電話。

電話一旁的陳大官人還不知道,初夏姑娘學壞了,晚上就要斷了他的經濟來源,這會還傻乎乎的道:“初夏,中午你跟我去吃飯,我請科室的人吃飯,到時候你這樣,這樣!”歡迎您來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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