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官人一看該來的還是來了,這也躲不過去了,低眉順眼的搖了搖頭,道:“不知道!”

宋幕軍打小就長在京城的權貴圈子裏,對這種外邊有女人的事早就見怪不怪了,別人不說,就說自己老爹,年輕時候那也是風流成性,跟老媽結婚了隨說收斂一點,但外邊也有人,後來歲數大了,屁股低下的位置越來越高,這才斷了跟那些女人的聯係,還有自己,雖說沒外邊養幾個,但風月場所也沒少去,逢場作戲,有時候也假戲真做,跟那些女人來一場露水姻緣,男人嘛,年輕要不風流一點,這輩子白活了。

宋幕軍心裏是這個想法,但這事換到了妹妹身上,心裏還有些不舒服,當然他也沒想讓陳致遠跟那些女人斷了聯係,這麽說無非就是提點一下陳致遠,要收斂一點,這事偷偷的來,一旦大家都知道了,到時候誰臉上也不好看,在一個現在陳致遠的身份很敏感,這小子醫術跟養生上很有一手,京城的那些權貴全盯著他,誰把他招到麾下,那就等於多了一張免死金牌,宋幕軍不是傻子,知道這樣的人不能得罪,一旦得罪了,自己家損失就太大了,現在父親馬上要在進一步了,這全靠老爺子還在世,能幫老爹搖旗呐喊,如果得罪了陳致遠,老爺子身體在有個毛病,這小子甩手不管了,這就麻煩了。

聽到陳致遠這麽說,抿了一口茶道:“都是男人。風流一點沒什麽,但你記得,一定不能因為外邊的女人影響你跟幕青的感情!”說到這停了一下,心裏琢磨了下,又道:“我直接跟你說了吧,我爺爺正著手準備你跟幕青的婚事,明年幕青一畢業。你們就得完婚,這陣子你可別鬧出什麽亂子,到時候可不好收場。”

一聽這話。陳大官人要哭了,尼瑪這什麽事,昨天初夏他家逼婚。今天這宋老爺子也要玩這麽一出,這可怎麽辦?

宋幕軍看陳致遠低著頭不說話,心裏一陣來氣,聲音提高了幾分道:“怎麽著?你小子還不樂意?”

陳大官人趕緊點頭道:“樂意,樂意,怎麽不樂意那,我就是想,這要結婚了,我在京城那房子還沒弄那!”陳大官人又想用房子拖這事。

宋幕青撇了下嘴道:“房子你不用管了,到時候給你弄一出好宅子。你是想要那種別墅的,還是想要那種四合院的,盡管跟我說,我回頭就跟老爺子說,肯定在你們結婚前準備好了!”

陳大官人心在流淚。你們家敢不敢別這麽財大氣粗?你們家可都是領導,這麽大張旗鼓的弄這麽好的房子,你們就不怕人查你們貪汙受賄!

在京城弄一套房子這在普通老百姓看來,難度太大了,可在宋幕軍這種四九城的豪門闊少看來,毛毛雨拉。不就是弄個別墅嘛,這有什麽大不了的,自己家明麵上就這點人,可私底下,還有旁係,這些人就是負責賺錢,維持宋家的開銷,而且這些人那些生意都是合理合法,誰也挑不出毛病來,這種事情在四九城這些高門大伐裏太常見了。

隻不過這些高門大伐比較低調,有錢也不大張旗鼓的折騰,平時網上那些官二代開豪車、鬧事、玩明星這些烏七八糟的事,這都是那些沒底蘊的小家族幹出來的事,誰聽說那個中央領導的子女幹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家世擺在這,就是子女腦袋在進水,在弱智,十幾年教育下來,也懂得低調、收斂,別給家裏大人惹亂子。

宋幕軍看陳致遠沒說話,心裏又有些不快,張嘴道:“你跟幕青也是自由戀愛,又不是我們逼著你倆在一塊的,就是結婚了,你如果對外邊那些女人有感情,也可以不斷,男子漢大丈夫,外邊要沒幾個女人,你還算個狗屁的男人啊,這樣的男人我們宋家也瞧不上,但是就一條,不能讓幕青知道,要是她知道了,跑我這哭來,我可饒不了你小子!”

陳大官人一聽這話,心裏高呼:大舅子英明!看來這事啊有門,趕緊拍著胸脯保證道:“您放心,這事我心裏有譜!”

宋幕軍看提點的差不多了,張嘴道:“晚上想去那玩,我帶你去,難得來一次!”

陳致遠琢磨了下道:“我想去神仙會所!”

宋幕軍聽到這,喝到嘴裏的茶一下全噴了出來,擦了下嘴道:“你小子找抽吧?雖說我沒讓你跟那些女人斷了,但你小子也不能蹬鼻子上臉,立刻就讓我帶你去找小姐吧?”神仙會所,宋幕軍當然知道,那地方是省裏最好的風月場所,很有古代青樓的風範,說到這,簡單說下古代的青樓,大家估計一聽青樓,立刻就想到了妓院,其實不是這樣,古代最好的青樓,裏麵就一個姑娘,相貌自然是一等一的,而且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以說是色藝雙絕,這地方可不是誰都能進來的,你在有錢,沒名氣人姑娘也不見你,得既有錢又有財,還得姑娘看你順眼才行,而且來了,也不是跟大家想的是的,直奔**幹活,一般來都是談詩詞歌賦,就跟聚會是的,大家坐好,跟朋友似的,在那聊天,聊的差不多了,各位給了錢就各回各家吧,當然姑娘愛上你了,這個**的工作也不是不行,不過都挺難的。

這神仙會所也是如此,先說這裏的女子,相貌萬裏挑一,學曆最次也是名牌大學的本科畢業,這才隻是報名的條件,想進去工作,還得檢查身體,身體上不能有明顯的傷疤,這一切都合格後,還要考驗你的談吐、情商,二百五那種在漂亮也不要,這一切都合格了,恭喜你,得到了培訓的機會,這會所請來各種老師進行培訓,跟娛樂節目淘汰賽似的,一群妙齡少女在那才藝、情商大比拚,最後就留下那麽幾個人,這些人才能上崗,當然這年頭猴急的有錢人不少,神仙會所裏也為這些人準備了些女子,不過相貌什麽的都要差了很多。

自然能開的起這種檔次的會所,這老板自然很有能量,明麵上的老板就是倪正國的公子倪海濤,這名字就夠二百五的,你還逃?也不知道當初倪正國是怎麽想的,給兒子弄出這麽一個名字來,這倪海濤智商確實不高,他當這老板,也不過是被人當擋箭牌,真正的老板叫劉遠山,京城劉家的大少,正經八倍名門大少,這人對從政沒什麽興趣,不顧父輩的勸阻,一腦袋紮進了商海裏,他怕那天上邊政策一變,查下來,就跟京城某人間會所似的,上邊領導腦袋一熱,把這個給封了,這事可大可小,小了也就是損失點錢,大了就麻煩了,被父輩的政敵抓到這把柄,難保不用這事大做文章。

劉遠山無意間認識了倪海濤,這小子就是個縱跨大少,出生的時候估計是他爸倪正國一高興,把他仍起來三次,就接住了兩次,看這小子沒什麽城府,又是個愛占便宜的貨,便攛掇他開這神仙會所,自己坐鎮後台指揮,倪海濤一聽劉遠山給的好處,想都沒想就當了這會所的老板。

倪正國能混到一省的副省長,自然是城府極深的人物,兒子倪海濤剛出生的時候,很有壯誌雄心,想把他培養起來,可這兒子打小被寵壞了,隻知道吃喝玩樂,不思進取,腦袋又不靈光,倪正國一看兒子這樣,開始那副雄心壯誌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這歲數想在進一步也很難了,索性專心摟錢,給這敗家兒子留下點家產,別自己一蹬腿,這小子在餓死,聽到兒子當了神仙會所的老板,倪正國一下猜到這是有人把兒子當了擋箭牌,趕緊讓兒子放手,可倪海濤那裏會聽,當這老板多爽,要票子有票子,要女人有女人的。

倪正國看兒子不聽,也是沒辦法,整天提心吊膽的,生怕這會所出了什麽事,不過幾年下來,一直風平浪靜,倪正國這心也放下了不少,可就在今天砸場子的來了。

陳大官人一看大舅子誤會了,趕緊從兜裏掏出孫菲雪妹妹的照片遞給他道:“這是我一個朋友的妹妹,前幾年被人擄到這裏,這之後就在沒出現了,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她?”

宋幕軍結果照片看了看,張嘴道:“這怎麽回事?”陳致遠說得簡單,但這後邊的事可沒那麽簡單,宋幕軍可不知道自己老爹派人調查果縣的事。

陳致遠想了一下,果縣這些事是人宋老爺子幫忙找人下來查的,這宋幕軍是他孫子,也沒什麽好隱瞞的,便把果縣這些事說給了宋幕軍聽。

宋幕軍性子爆,愛衝動,要不然他就走仕途了,也不會被宋老爺子給仍到了部隊中,部隊裏相對官場上的爾虞我詐還是少了一些,一聽果縣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宋幕軍摔了茶杯,直罵娘,好一會才平複下來,坐下來,又拿過一個茶杯,倒上茶水,抿了一口道:“如果真要是劉老三把這姑娘給留在了這神仙會所,老子拆了他這狗窩!”宋幕軍口中的劉老三就是劉遠山,在海源市,一般的官員、富商可能不知道神仙會做真正的老板,但宋幕軍這種豪門大少,確是知道這底子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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