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山看了一陣子,很滿意自己的手段,扭頭對陳致遠道:“致遠,哥哥這手段怎麽樣?”

陳致遠這會是服了,自己當初還傻乎乎的想著按斤賣,可人劉遠山目光就是長遠,搞出這麽個拍賣來,一下把這魚幹的價格翻了好幾倍,厲害啊,豎起大拇指道:“劉哥你牛!”

劉遠山哈哈一笑道:“得了,咱們回去繼續喝,這也沒什麽意思了!”說完拉著幾個人又回了包間。

陶俊傑三個人是吃不下了,陳致遠心思也全在錢上,所以回來後四個人也沒怎麽吃喝,就坐那閑扯,說了會,陳致遠有些不好意思道:“劉哥我跟你商量個事!”陳致遠看這魚幹賣得很火,這價格也高,便琢磨這跟劉遠山說說,先借自己兩千六百萬,把銀行的貸款還上,自己老爹這會肯定愁得睡不著覺,這會所沒了無所謂,可讓老爹急出個病來,這可就太不值當了。

劉遠山喝了一口茶笑道:“咱哥們還什麽商量不商量的,有事你說,隻要哥哥能辦到的,保證給你辦得利利索索的!”

陳致遠看了一眼劉遠山,一咬牙道:“是這樣劉哥,我家裏有個生意,最近資金出了點狀況,想先從你這借點錢,等這魚幹都賣了,你在從我得的錢中扣出來!”

劉遠山哈哈一笑很幹脆道:“我當多大個事那,就這點事啊?行沒問題,你需要多少說吧?”

陳致遠一想到那兩千六百萬頭就有點大。這數字可有點多,也不知道劉遠山會不會借給他,不過都到了這份上,也沒什麽好猶豫的了,張嘴道:“我想跟您借兩千六百萬!”

這兩千多萬在普通老百姓看來那絕對是個天文數字,可對於劉遠山這種豪門大少看來,跟幾毛錢沒什麽卻別。也不說話,從兜裏掏出支票本來刷刷的就寫了個三千萬的支票,遞給陳致遠道:“這是三千萬你先拿這花。不夠在跟哥哥說,我這別的沒有,就是錢多!”

陶俊傑跟高瑾瑜看得有點眼熱。到不是因為這錢,就算是三個億放他們哥倆麵前,倆人也都不帶看一眼的,他們眼熱的是劉遠山賣了這麽大個人情給陳致遠,這以後他們老劉家可算是有了一道免死金牌了。

陳致遠一想人劉遠山既然這麽豪爽,自己要拿了這錢謝個不停也沒什麽意思,這情分記在心中,以後他有什麽事用到自己,隻要自己能辦到的,絕對二話不說。把支票放到兜裏,端起杯道:“劉哥謝我就不說了,以後您有什麽用到弟弟的,您說話!”說完一飲而盡。

劉遠山也把自己跟前的那杯酒喝幹淨,張嘴道:“得。致遠你也是豪爽人,你要跟我謝個不停,我還不樂意那,哥哥那確實有個事要麻煩你!”

陳致遠一聽張嘴道:“您說話,隻要我能辦到的,絕對不說半個不字!”

劉遠山笑道:“也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想你那天有空看看我家老爺子,最近天涼,老爺子身體鬧了點毛病,請你過去給調理下!”

陳致遠一聽這事,自然點頭答應。

陶俊傑跟高瑾瑜也就著劉遠山這話茬紛紛求陳致遠去家中,給長輩們調理下身體,陳致遠自然是全答應下來。

隻有盧俊這沒心沒肺的家夥還惦記著魚幹,絲毫沒想到把陳致遠給請回去的事。

三個人也算是各取所需,又聊了一陣,陳致遠就告辭回去了,也不等那邊魚幹拍賣完了,300斤,一斤斤的賣,這得賣到什麽時候去?

劉遠山把陳致遠幾個人送走,轉身回到了辦公室,掏出電話就給宋幕軍打了過去,琢磨這讓宋幕軍想想辦法,讓兩個人複合,畢竟倆人分手對宋家有很大的影響。

宋幕軍本來都躺下了,可聽到這事立刻跳下了床,現在自己老爹還有老叔都是在進一步的關鍵時刻,現在有宋老爺子撐著,這一步要邁過去難度不是很大,但萬一在這段時間自己爺爺身體在出個什麽狀況,陳致遠又跟幕青分手了,別的家族把他拉攏過去,回頭陳致遠甩手不管了,這可麻煩大了!

也不管爺爺睡沒睡了,一個電話就給老爺子打了過去,李明浩接了電話,聽宋幕軍語氣焦急,似乎是出了什麽大事,趕緊把宋老爺子叫醒。

宋老爺子一聽陳致遠跟宋幕青分手了,也是急得不行,趕緊又把電話打到了宋幕青那裏確認,結果果然跟宋幕軍說的一樣,不過到是從孫女口中得到了倆人分手的原因,宋老爺子是又氣又樂,陳致遠這小子平時看起來人精似的,可一喝點酒就什麽都敢說,你說你在外邊有女人除了宋幕青這丫頭不知道外,宋家幾乎都知道了,都替你瞞著,可你到好,喝點酒竟然跟幕青說了,這叫什麽事?本想打給陳致遠勸他幾句,可一看這點了,還是明天讓李明浩親自去一趟醫院把這小子帶過來,當麵跟他說吧。

陳致遠一上車,就掏出電話給老爹打了過去,告訟他自己弄到了錢,讓老爹別在上火了,陳亞軍一聽兒子弄到了錢還貸款,一直懸在嗓子眼上的石頭可算是落地了,又跟兒子說了幾句睡覺去了,陳亞軍這一天光是銀行就跑了好幾趟,身體累得不行,可心裏有這個事他那能睡的著,現在兒子解決了,終於也有了睡意。

陳致遠收了電話,這錢雖說是弄到了,可心裏還是堵得慌,畢竟他跟宋幕青還有蘇冰旋都是有感情的,陳大官人從來沒想這跟她們就是玩玩,猛然之間一下兩女都跟他分手了,讓陳大官人很是難受,這時初夏的電話打了過來。

陳大官人一下找到了感情宣泄口,跟初夏說話的口氣那叫一個委屈,好像受了多大的氣似的,初夏也感覺他不對勁,問陳致遠原因,可陳大官人那敢在跟初夏說自己外邊還有倆女人的事,要真說了,鬧不好初夏也不搭理他了,那他可就徹底苦逼了,隻說自己想她了,讓她早點過來。

初夏聽這家夥讓自己早點過去,一下想歪了,以為是這家夥想那個什麽,在電話中明確表示,如果陳致遠要那個什麽,第一次必須得在自己的房子裏,酒店、出租屋絕對不行,這到不是初夏變相催陳致遠趕緊裝修房子,而是初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又找不出別的理由,隻能用這借口打發陳大官人。

其實陳大官人這會一點都沒想跟初夏幹點壞事什麽的,他就是想有個人陪著他,不然老會想宋幕青跟蘇冰旋,這滋味太難受了,聽初夏這麽一提醒,陳大官人那顆色心又死灰複燃了,反正現在要跟宋幕青跟蘇冰旋和好,顯然不可能了,他也就死了心了,琢磨這跟初夏好好過日子了,既然這樣,那也就沒有必要在用房子沒裝修的借口拖兩人的婚事了,現在手裏除去還給銀行的,還有300萬,裝修買家具什麽的完全夠用了,便想趕緊裝修房子,讓初夏過來陪著自己,打定這個主意後也沒告訟初夏,打算給她一個驚喜,倆人又說了會話,陳致遠便掛了電話,直接回宿舍睡覺去了。

杜勇幾個人看他回來,關切的問了陳致遠幾句,可陳致遠不想跟他們說這些事,隨便找個借口把他們打發了,自己回屋死睡去了,可這一宿還是睡不著,腦袋裏老是宋幕青跟蘇冰旋的影子,一直到淩晨四點,陳致遠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陳致遠睜著兩隻紅紅的眼睛去了醫院,剛到科室屁股還沒做熱那,趙長青就把他喊過去了,讓陳致遠過去,還是因為g病毒的事,趙長青昨天得知了g病毒的事,本想立刻把陳致遠喊過來好好問問,可一琢磨,自己也沒申報過諾貝爾醫學獎,不如先查下資料做做功課,第二天在把陳致遠喊來,趙長青坐在辦公室又是上網查資料,又是打電話請教一些專家,足足忙到半夜才算把這一套程序搞清楚,本想睡一會,可心裏太激動了,一晚上都沒睡著,這也沒辦法,換誰手下出個能得諾貝爾醫學獎的手下,也睡不著啊。

倆人一個頂著倆大大的黑眼圈,另一個頂著倆紅眼睛,在辦公室裏談了好幾個小時,總算是把事前期的事落實下來,陳致遠負責寫論文,搞研究,趙長青負責給他跑這申請的程序。

找出論證g病毒存在的證據在陳致遠的初級醫術技能裏就有,隻需要一些特殊的工具就行,這些工具自然讓趙長青幫他定製,陳大官人要做的就是按照技能中關於g病毒的介紹,寫一份論文就成,簡單的很,就把記憶轉化成文字而已,跟抄書似的,隻等那些工具到了,取一點g病毒就行了,這步驟更是容易,技能中有現成的技巧,幾分鍾就能搞定,別人要得個諾貝爾醫學獎,累死累活的研究個幾十年,還不一定能成功,可陳大官人到好,寫幾個字,費幾分鍾時間取個標本,這無數醫學界人士夢寐以求的獎項就到手了,實在是輕鬆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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