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蔣千琴等著看陳致遠出洋相,舉著個手機坐等證據,台上陳大官人身子左搖右擺,一臉的傻笑,跟二百五似的。

這首ieeu名叫做假如你捕獲了我,節奏十分輕鬆,陳大官人有初級演藝技能,按理說唱這個沒難度,可惜喝多了,第一遍前奏響了一遍,大官人沒跟上,直到樂隊又來了第二遍,陳大官人才算跟著唱了起來,可還是慢了半拍。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陳致遠一句唱出,台下的人就傻了,誰也沒想到台上這醉鬼,會把這歌唱得如此的好,懂行的人可以聽出他唱慢了半拍,可隨即這醉鬼就用自己的技巧彌補了這半拍,節奏一下進入了正軌,而且這醉鬼隻用一句歌聲就把歌曲中那種歡快的情緒渲染得淋漓盡致!

“你捕獲了我哦,如果我給您哦,如果我會得到你那裏喜悅,歡喜所以,你捕獲了我哦,如果我給您哦,如果我會得到你那裏”陳致遠帶著個墨鏡,身子微微後仰,抬起左手一指台下。

這酒吧的大廳裏足足五六百號人,華夏人聽過這歌曲的少,更別說會唱的了,可那些老外卻對這歌非常熟悉,一看陳致遠這動作,立刻扭這身子跟著唱了起來。

演出現場最能推動觀眾情緒的就是這種合唱,陳致遠也興奮了,又唱了一句,隨即把麥衝向台下。左手放在耳邊邊,做傾聽狀。

台下的老外先是歡呼一聲,隨即一塊唱道:“我們,我們所以,你捕獲了我哦,如果我給您哦,如果我會得到你那裏喜悅。歡喜所以,你殺了我哦,如果我給您哦。如果我會得到你那裏!”

陳大官人收回話筒繼續唱,身子依舊是左右搖擺,一看就是喝多了。可歌聲卻絲毫不出錯,咬字清楚,歌聲中帶著的那股輕鬆暇意也更濃鬱,霎時間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沙灘、大海、明亮的陽光候中。

蔣千琴沒想到這家夥喝成這樣還能把這歌唱得這麽好,撇了下嘴,可手中舉著的手機卻沒放下,陳致遠在舞台上通過歌聲還有肢體動作所展現的魅力,讓蔣千琴心中碰碰亂跳。

秋葉白也是看直了眼,男人的多麵性,今天她見到了陳致遠工作中的一麵。遇事有擔當的一麵,居家男人的一麵,這會又看到這男人熱情的一麵,種種方麵匯集於一起,陳致遠的魅力光芒四射。讓秋葉白也是怦然心跳。

台下年輕人不少,陳大官人歌唱的好,雖說頂著個熊貓眼,但帶著墨鏡看不出來,這賣相還是不錯的,台下很多女孩尖叫連連。尤其是那些老外,恨不得把嗓子叫破了。

台下這些年輕的小護士也是心頭火熱,陳致遠可謂是當老公的絕佳人選,20多歲就是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這種大醫院普外科的主任,可謂是前途不可限量,還能做得一手好菜,那味道絕對可以稱得上天下第一美味,這歌也唱得好,人又帥,脾氣隨和,帶出去絕對大漲麵子,放在家裏可以當家庭醫生、廚師,這樣的老公打著燈籠也難找,這些個小護士恨不得把陳致遠搶到家中,來個金屋藏男。

一曲終了,陳大官人發出一陣傻笑,隨即哐當一聲摔到地上,引來台下一片大笑,陳致遠翻身爬起來,就要下台,台下的這些人立刻起哄嚷嚷著讓陳致遠在來一個。

陳大官人摔了個跟頭,清醒了點,搖晃了下腦袋,晃晃悠悠下了台,也不跟劉遠山這些人打招呼,邁步就走,陳大官人想回家睡覺了。

劉遠山也喝大了,坐在椅子上都睡著了,秋葉白看陳致遠要走,生怕他喝多了在去開車,跟蔣千琴說了幾句,讓她等在這裏,邁步追了出去。

陳致遠一路出了門,這冷風一吹,感覺更是頭暈目眩,身子一下向後倒去,秋葉白追過來一把扶住他,陳致遠感覺自己胳膊碰到個軟軟的東西,下意識的用力碰了碰,秋葉白被他碰到酥胸上開始也沒當回事,可這家夥後來又碰了碰,立刻知道這小子占自己便宜,羞得俏臉緋紅,可也沒法跟這醉鬼置氣,身子往後移了下道:“陳致遠,你別開車了,打車回去吧!”

陳大官人點了點頭道:“對,打車,打車!”說完就向前走。

秋葉白看他走得東倒西歪,趕緊又追過去扶住他,幫他打個車,本想先給他送回去,可陳大官人一上車就砰的一聲關上了門,嘴裏說出初夏住那酒店的位置,這車便揚長而去。

秋葉白差點沒被車門把手給碰了,氣得隻跺腳,想追上去,可裏麵還一群喝多了的姑娘,陳致遠又沒開車,還是個男人,就算喝多了想必也不會出什麽大事,可那些姑娘可就沒陳致遠這麽安全了,想到這轉身又回去了。

陳大官人晃晃悠悠的回到酒店,找到初夏住的房間,砰砰一通砸門,初夏打開門,看陳致遠盯著個黑眼圈,一身的酒氣,趕緊道:“你這是跟誰打架了!”

陳大官人一把把初夏抱住,伸嘴就要親,初夏一側頭,推開陳致遠,然後把這死醉鬼給弄了進去。

剛把陳致遠放到**,大官人就睡著了,這速度實在夠快,氣得初夏恨不得掐死他,自己生了會氣,又張羅這給他脫了衣服。

伺候好了這大爺,初夏累出一身汗,感覺一陣來氣,這家夥跟人打架不說,還喝這麽多酒,也就是沒事,這要是出個什麽意外,自己可怎麽辦?伸手掐了下陳致遠,大官人睡得跟死豬似的一點反應都沒有。

初夏翻了個白眼,轉身去洗澡了,洗完澡,收拾了一下她那些化妝品,突然看到眉筆,初夏姑娘發出一陣壞笑,拿著眉筆就跑了出來,先把死豬一樣的陳致遠弄成平躺的姿勢,舉著眉筆嘴裏念叨這:“一個丁老頭!”說完用眉筆把陳大官人的鼻子尖給塗黑了!“給我兩泥球!”大官人另一隻好眼睛又被塗成熊貓眼。“他說三天還!”大官人的額頭上出現了三道抬頭紋!“四天也沒還!”大官人嘴上多了個太陽國男人的小胡子!“買了一快肉花了三毛三!”雙側麵頰上多了兩個大黑點!“買了三根韭菜花了八分錢!”兩個大黑點邊上各多了4跟黑線!“買了一串糖葫蘆花了一毛一!”熊貓眼成了墨鏡!後邊還兩句口訣是“買了一尺步花了六毛六,買了兩個豬爪花了五毛五!”可初夏姑娘感覺沒地方畫了,坐在**,拖著下巴頦嘟著嘴想了一會,又把大官人嘴上的小胡子改成了八字胡。

初夏美女玩的童心大起,又把陳大官人的手給拿了出來,一邊給他畫了個大大的中華牌手表,搞定這些感覺意猶未盡,把被子掀開,又在大官人的胸脯上畫了個一副小孩尿尿圖,突然看到大官人內褲下的小官人,初夏壞笑一下,把大官人的內褲給拉了下去,用眉筆三下五除二,給小官人上了個裝,大象裝。做完這些,初夏看著自己的傑作一陣壞笑。

次日清晨,陳大官人被尿憋醒,迷迷糊糊去衛生間放水,衝了馬桶,一看鏡子,大官人嗷的一聲,差點沒坐地上,稀裏糊塗的嘴裏念叨這:“何方妖孽?”

這會也清醒過來,一看自己那張大花臉,還有胸脯上畫,陳大官人一腦袋黑線,知道這肯定是初夏這壞孩子幹的,邁步就出去了,走到床旁,一下掀開被子,初夏就穿這個粉色的小內褲睡得正想,陳大官人伸手奔著那挺翹的小臀部就是一巴掌。

初夏疼醒了,想罵陳致遠大早上抽風,一睜眼就看到陳大官人那張大花臉,她自己也嚇了一跳,隨即就是一邊敲床,一邊笑個不停。

陳大官人伸手就打初夏的屁股,初夏姑娘當然是奮力反抗,可她力氣沒陳致遠大,沒幾下就被大官人製服,一通屁股打下來,初夏的聲音就有點不對勁了,陳大官人的喘氣聲也不對勁了。

初夏周身雪白的皮膚泛起一層誘人的淡粉色,杏眼迷離,小嘴微張,發出陣陣時淺時深的呻吟聲,這聲音猶如魔音一般,弄得陳大官人邪火亂竄,一下撲在初夏身上,又親又摸。

初夏這會正是大姨媽來的時候,可不敢配合陳致遠胡鬧,一用力把他推開,張嘴道:“別鬧,別鬧!”

陳大官人不想善罷甘休,又撲了上去,可這次倒黴了,被初夏一腳從床下給踹到了地上,大官人屁股生疼,心裏非常鬱悶,可也沒辦法,誰讓初夏她大姨媽來了那?隻得不情不願的去衛生間裏洗澡。

初夏也起來穿上衣服梳妝打扮一翻,她今天還要去學車,倆人梳洗完畢,陳致遠先把初夏送到地方,自己又打車去了醫院。

剛到醫院屁股還沒坐熱那,趙長青就一個電話把陳致遠給喊去了。

陳大官人一想就猜到趙長青找自己肯定是因為普外出的另一起事,這事想完美的解決下來可有點難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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