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被陳大官人給氣跑了,普外現在又沒病人,這夜班一點事都沒有,陳大官人完全可以睡個好覺,可他老琢磨這能分到多少錢還有減肥會所的事,躺**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到淩晨3點多才迷迷糊糊的睡過去。

次日一早,陳致遠一看接班來的劉軍到了,簡單跟他說了幾句,便跟屁股著火似的跑了。

劉遠山還躺在被窩裏睡得正想,就被陳致遠一個電話給吵醒了,有心不搭理陳致遠這小子,準備繼續睡,剛掛了電話,這小子就又打來了,劉遠山沒辦法,隻得起來,一邊罵著陳致遠沒人性,一邊穿衣服。

陳致遠問好劉遠山家住那,一路開車殺了過來,劉遠山剛穿上衣服,就聽得門被敲得震天響,他住這地可是別墅,上下三層,劉大少這會在二層的主臥,離著門還有很長一段距離,這麽遠都聽到敲門聲,可見陳大官人用了多大的力氣了。

保姆開了門,陳致遠風似的衝了上去,他那知道劉遠山的臥室在那,一下衝到了三樓,連著推門,也沒看到劉遠山,最後劉遠山從自己臥室出來,對著樓上喊,才算把暴徒陳致遠從樓上給弄了下來。

“我說你小子至於嗎?不就是點錢嘛,你很缺錢嗎不跳字。劉遠山坐在椅子上曬著太陽,眯著眼睛懶洋洋的,話裏滿是怨氣。

“我的三哥啊,我可跟你比不了,您老財大氣粗。小弟我一窮二白啊!”陳大官人話裏是哭窮,可卻充斥這一股興奮勁,按照這魚幹拍賣的那火爆勁,這錢可是一筆天文數字,他不興奮才怪,說完端起劉遠山說的那什麽頂級藍山咖啡喝了一口,現在市麵上藍山咖啡多如牛毛。可牙買加一年產的藍山咖啡的總量,還不如京城一家高檔咖啡店儲存的藍山咖啡多,可見市麵上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假的了。劉大少這肯定不能是假貨,不然被識貨的人喝出來,劉大少這臉可沒地方放了。可惜啊陳大官人是個山炮,普通咖啡都沒喝過,更別說這正宗的藍山咖啡了,就喝了一口,立刻一臉的苦相,嘟囔道:“什麽破玩意,比中藥還苦!”

劉遠山看陳致遠那一臉苦相,心中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好笑的是這家夥喝這麽好的咖啡跟喝毒藥似的,好氣的就是陳致遠現在也是這權貴圈子中頂尖的人物。誰見了他,隻要腦子不進水的,都得客客氣氣的,可就是這麽一個人,卻跟個山裏來的窮小子似的。一點見識都沒有,張嘴道:“我說致遠,你也好好學下上流社會這些習慣吧,今天是在在我這,你說這話沒事,可要是讓別人聽到了。不得笑話你啊?!”

陳大官人撇了下嘴道:“我本身就不是什麽上流社會的人,窮小子一個,學那些東西幹什麽?得,三哥啊你快告訟我這魚幹賣了多少錢?”

劉遠山聽到陳致遠這話,一副很鐵不成鋼的表情,伸手指了指他道:“你啊,沒法說你!”說到這換了一個口氣道:“你猜猜賣了多少錢?”

陳致遠那有心思猜,便迫不及待道:“我說三哥您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跟我說吧,我都急死了!”

劉遠山不緊不慢得又喝了口咖啡,放下杯子伸出一個手指!

陳大官人一看他手指立刻臉苦了下來,嘟囔道:“才一千萬?”

劉遠山嘴裏還沒咽下去的咖啡撲哧一聲全噴了出來,咳嗽了幾聲,一抹嘴道:“你小子想氣死我是怎麽的?一千萬,一個多億!”

這會換陳大官人咳嗽了,急道:“多少?一個多億?”

劉遠山從兜裏掏出一張支票遞給陳致遠道:“這是你的!”

陳致遠接過來第一件事就是數後邊的零,當看到最前麵的那個1到:“劉哥你怎麽都給我了,當初不說好了,我拿7成,你要三成嗎?這可不行,你得把你那份拿走!”說完又把那支票遞了過去。

劉遠山推給他道:“我那份早就拿出去了,而且啊你跟我借的錢我也扣出去了,實話跟你說,那些魚幹我留了一部分沒賣,有些已經送人了,有些還留著,一共賣了一億零300多萬,零頭還有這些魚幹就當我那份還有你欠我的錢了,就這麽分了,你也別在跟我客氣,想謝謝哥我,好辦啊,給我做點好吃的!”

陳致遠聽劉遠山這麽說了,也不在跟他客氣,倆人最近的關係猛升,比跟宋幕軍還好,這要是推來推去的,依劉遠山的脾氣,那就得跟他急,所以陳大官人收起支票站起來道:“好吃的沒問題,等我從家裏回來在說!”陳大官人現在是沒脂肪沒怕了,這錢一到手,就想立刻回去,把藥廠建起來,這減肥藥就是個幌子,弄這個廠子為的就是防止日後的一些麻煩,所以陳致遠決定這藥廠就建在宜山鎮,這裏正好位於林城跟京城的中間,交通也方便,而且最主要的是宜山鎮盛產山楂,他這假冒減肥藥裏最要主要的一樣藥材就是這山楂,所以這會陳致遠錢一到手,就想立刻回宜山鎮,把這廠子弄起來,反正醫院那都安排好了輪流值班,下一次自己值班要3天後。

劉遠山趕緊站起來道:“你著急回去幹什麽?”

“我得弄我那藥廠啊,回頭這減肥會所好盡快開業!”陳大官人這會心頭火熱,恨不得立刻這藥廠跟減肥會所全部開起來。

“你沒那藥品批號你怎麽建廠,等我給你拿去!”劉遠山說完邁步去了書房。

陳致遠眉開眼笑的拿著那藥品批號看,那樣子跟捧著什麽寶貝似的,劉遠山湊過來道:“致遠,你這減肥藥真的管事?”這事他早就想問陳致遠了,可一直沒逮到機會。

“必須管用啊,怎麽?三哥你也想減肥?”陳致遠說完上下打量了下劉遠山的身材。

“我這麽大歲數了還減什麽肥,我這體形正好!”劉雲山雖說也有個將軍肚,但還沒胖到不行的地步。

“那得,我得忙活這事去了,您啊等我回來給你做菜吧!”陳致遠說完邁步跑了。

劉遠山又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嘟囔道:“這藥要是真有效果,這小子還開什麽減肥會所,光賣藥不就發了?”

陳致遠開車直接去找初夏,把她自己一個人丟在京城,大官人可不放心,初夏這會正跟郊區一個練車場學車,陳致遠開車過來,看這丫頭車開得已經有模有樣了,琢磨這回頭是得給媳婦也買個車了,這樣方便一點,初夏看到陳致遠的車,便停車跳了下來,一路小跑跑了過來。

初夏今天還是穿著一條緊身的藍色磨砂牛仔褲,腳下穿著一雙翻毛的棕色小皮靴,上身那件黑色小皮衣包著兩座山峰,這兩座山峰隨著初夏的跑動,一跳一跳的,看得陳大官人心頭火熱,嘴裏嘟囔道:“似乎大了不少啊,看來這陣子的努力沒白費!”

初夏上了車,嘟著嘴道:“你架子怎麽這麽大?都不下車迎接我一下!”

陳大官人賊眉鼠眼的左右看看,發現沒人看這裏,趕緊伸出手在初夏的酥胸上揉一把壞笑道:“我要是下車了,可就摸不到了!”

初夏打開他那作怪的手道:“別鬧,你今天怎麽不上班跑我這來了?”

陳致遠把手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笑道:“真香!”

初夏被他調戲得臉上飛起兩抹紅雲,伸手掐了一下他道:“臭不要臉的,問你話那,快說你怎麽沒上班!”

這陣子醫院出的事陳致遠沒敢告訟初夏,可這年頭網絡太發達,別說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出這麽大的事了,就算是誰偷看了寡婦洗澡,一天也傳遍祖國大地了,那事初夏早就知道了,可看陳致遠不跟自己說,知道他是怕自己擔心,索性也裝糊塗,前兩次陳致遠值夜班都是下午才會過來接自己,可今天卻大上午就跑了,初夏怕他出什麽事,所以才老追著這個問題不放。

陳致遠想了下措辭道:“那個我請假了,要回宜山鎮辦點事,這不怕你一個人在這孤單寂寞,晚上孤枕難眠,所以就來接你了!”

初夏聽到這鬆了一口氣,他沒出事就好,把腦袋靠在陳致遠的肩膀上幽幽道:“你要回去幹什麽啊?”

陳致遠伸手摸了摸初夏光滑的麵頰輕聲道:“開個廠子準備賺錢,不然你以後給我生十七八個孩子用什麽養啊?”

初夏抬起頭,啐了一口道:“誰給你生十七八個啊?真不要臉!”

“你唄,除了你還能有誰!”陳大官人話是這麽說,可心裏琢磨這宋幕青跟蘇冰旋也得給我生,到時候老子有了好幾個兒子,可得好好賺錢,不然怎麽養活這些小子。

“不要臉,你等我會,我去跟教練說一下!”初夏說完下了車,去跟教練請假了。

陳致遠帶著初夏先去了一趟酒店,收拾下東西,便開車直奔宜山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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