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宜山鎮傍晚的寒風呼嘯,氣溫一下降到零下,大街上人跡罕至,聲響全無,隻有寒風掛起一些枯葉帶起的嘩嘩聲,要不是馬路兩旁的居民區還有點點燈火,這裏讓人猛一看還以為到了鬼鎮。

外邊寒冷異常,可陳致遠家這小屋子確溫暖如春,初夏脫了外套隻穿著一件白色的緊身毛衣盤腿而坐,兩隻手上下翻飛,小嘴裏塞滿了食物。

陳致遠這死胖子做的這火鍋實在是太好吃了,炸好的豆腐雖說放到湯汁裏煮了一會,可入口依舊是外邊酥脆無比,整個咬開,立馬一股濃香的汁液飄散在口腔裏,羊肉糜微微一咬,在配上這濃香的湯汁與外酥裏嫩的豆腐,這股子香味就別提多好吃了,直讓人飄飄然忘記了身在何處,大腦裏隻有這美味異常的佳肴。

夾起一片白嫩嫩的魚片,在喝下一口這羊骨熬製的燙,那味道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魚片被辣椒油醃製過,微微有些辣,入口微微一咬,魚肉本身的那股子鮮味便在口腔裏四散飄逸,鮮得讓人忍不住渾身顫抖,不帶一絲羊腥氣的羊骨湯在口腔裏打個轉,帶著一股醇香流進胃代,一股暖暖的感覺便從胃向整個身體發散,這感覺讓人身體發軟,懶洋洋的不想動一根手指,可味蕾卻發出強烈的抗議,要求在吃下一口這美味佳肴。

煮了半天的冬瓜片,入嘴即化,淡淡的甜味讓口腔裏所有的味蕾發出一陣顫栗,這味道,這感覺。簡直讓人感覺自己仿佛自己整個身體都飛在空中,享受這陽光微風的輕撫。

初夏吃了半天。突然放下筷子拿過一瓶白酒打開,給陳致遠倒了一杯,自己也倒滿,如此佳肴沒有美酒相伴,這太不完美了,初夏用青蔥一般的手指一端杯道:“幹了!”

陳大官人一看酒,臉就跨了,小聲道:“不喝行不?”

初夏一瞪眼不滿道:“你說那?”說完她先幹了這杯。

陳大官人心知,自己要不把這酒喝了,準得倒黴。自己這媳婦下手可狠著那。想到這,隻得強咬牙關把這酒給喝了下去。

初夏滿意的點了點頭,舉起筷子繼續吃這美味無比的火鍋,陳大官人卻感覺胃裏火燒火燎的,拿過勺子在那喝湯。

這麽一大鍋火鍋。初夏自己就消滅了三分之二,小小的櫻唇上全是油膩,揉著發漲的小腹,還想在吃點,可這會感覺食物都頂到了嗓子眼,實在是吃不下去了,看陳致遠在那吃得隻吧唧嘴,初夏心裏有點小氣憤,又倒上酒道:“來。在喝一杯!”

陳大官人停下嘴,抬頭看了看初夏,小心翼翼道:“別喝了,在喝多了!”

初夏翻了個白眼道:“死胖子,就你廢話多,趕緊喝!”說完她自己先幹了。

陳大官人欲哭無淚。攤上這麽個時不時就想喝點酒的媳婦,可不是什麽好事,隔三差五的被她灌多,傳出去丟人不說,自己還難受,可到了這會,大官人也沒法不喝,不然初夏肯定得發飆,隻得又喝了下去。

初夏呼出一口酒氣,一下躺到了一旁疊好的被褥上,雙手揉著微微隆起的小腹,輕吟道:“太舒服了!”

陳致遠沒敢接這話頭,他怕說了,自己這倒黴媳婦在讓自己喝酒,低頭專心吃菜,大官人這食量,別說現在這點了,這就是一整鍋的火鍋都不夠他吃的,把裏麵的食材通通消滅幹淨後,大官人還是感覺有點餓,轉身出去拿了四包龍潭的方便麵,撕開放入火鍋中,就用火鍋裏剩下的湯煮,不多會,麵一熟,陳致遠便迫不及待的撈了一大碗,呼哧呼哧吃了起來。

初夏扭頭皺了皺小鼻子,被這香味引得嘴裏全是口水,忍不住坐起來,也撈了一點麵條,伸出筷子一吃,就感覺這平時看起來幹巴巴的方便麵,怎麽就那麽好吃那,一入口,那股子香味便讓人渾身發酥,微微一咬,這濃香味更上一層,香得初夏恨不得把一整鍋的麵條連帶裏麵的湯汁一口氣全倒進嘴裏,可惜她實在是吃得太多了,吃了幾口就在也吃不下去了,可看陳致遠在那吃得香甜,忍不住一邊看一邊吧唧小嘴。

初夏看他能吃到,自己因為吃撐了,在吃不下一口,心裏莫名有點生氣,伸出腳踹了一下陳致遠不滿道:“轉過頭吃去,別讓我看!”

陳大官人端著碗,掃了一眼媳婦,一句話沒說,轉過身去,又呼哧呼哧的吃了起來。

初夏聽到陳致遠吃麵條的是聲音,又感覺餓了,可吃了一口就感覺,在吃肯定得吐,放下筷子,撅著油乎乎的小嘴,伸腳又踹了一腳那發出聲音勾引自己的死胖子:“不許發出聲音!”

陳大官人很聽話,一點都不發出聲音,可吃的速度卻一點不放慢,消滅掉這一大碗方便麵,扭過身來,又撈麵,他這一撈,初夏隻感覺那股子香味更濃鬱了,哐當一下趟下去,雙手錘這炕,發出一股帶著哭腔的聲音:“饞死我了,哎呀,我還想吃,死胖子你給我想想辦法!”

陳大官人聽到這話,突然端起鍋扭頭就跑了出去,大官人可不傻,這丫頭都吃了那麽多了,在吃非得撐壞了,要是自己還在這吃,初夏肯定也還想吃,索性端到廚房去吃。

陳致遠端著鍋一走,初夏又感覺非常鬱悶,心裏琢磨這,就算吃不下了,這看看過過眼癮也行啊,可現在看都看不到了,都怪那死胖子,幹嘛把這火鍋做得這麽好吃。

陳大官人在廚房中把剩下的麵條消滅幹淨,滿意的揉了揉肚子,把這鍋刷幹淨後,又轉身回了屋子,把裏麵的盤子碗全撤了下去。

陳致遠這進進出出的,把屋子裏那股香味全給放了出去,初夏聞不到那香味,終於感覺好過了一點,坐起來從新把被褥鋪好,突然想到了什麽,俏臉上一紅,支起耳朵聽了聽,發現陳致遠還在廚房中洗碗,初夏吐了下粉色的小香舌,拿過自己的包,從裏麵拿出一個白色的薄薄小棉墊,塞到了枕頭下。

不多時陳致遠洗碗完畢,邁步進了屋子,看初夏正趴那鼓搗手機玩,賊笑一聲,脫了鞋躺在初夏身邊,伸手攔住初夏的腰肢,把她搬到自己懷裏,右手上移,隔著衣服摸到初夏那挺翹的酥胸上捏了捏,探過嘴對初夏的那晶瑩的小耳垂吹了一口氣,隨即低聲道:“媳婦啊,時間不早了,咱們睡覺吧!”

初夏知道這家夥打的什麽主意,翻了個白眼道:“剛幾點啊就睡覺,這會剛8點多,你去給我燒點水,我要洗臉洗腳!”

陳大官人賴在炕上不想動,手上加快了揉捏的動作,初夏伸出手狠掐了一下陳致遠作怪的手,增高了幾分音調道:“別鬧,快去!”

陳大官人不情不願的爬了起來,轉身出去了,初夏放下手機,從包裏拿出一些洗漱用品,隨即把牛仔褲給脫了,露出裏麵那條粉色的緊身保暖褲,不大會陳大官人端著一盆熱水走了進來,放到地上道:“你快洗吧,洗完好睡覺!”

初夏下了地,準備洗腳,手剛沾水,突然想到了什麽,抬頭道:“你怎麽不洗?”

陳大官人嬉皮笑臉道:“我早上洗的!”

“你怎麽不說你早上吃飯了,晚上就別吃了那,去在燒點水,洗洗臉,洗洗腳!”初夏說完開始自己洗臉。

“真麻煩!”陳大官人嘟囔了一聲!

“你說誰那?”初夏顯然聽到了陳致遠這話,抬起頭怒瞪著大官人。

“我說我自己那!”陳大官人趕緊扭頭跑了出去,為了自己與二弟的性福,大官人忍了。

初夏這邊臉還沒洗完,陳致遠連腳都洗好了,正坐在**盯著初夏撅起的小屁股咽口水,隻感覺心裏那股子邪火滿身亂竄,小官人抬頭起立,發出陣陣呐喊,刺激得陳大官人不管不顧的跳下床,從後邊抱住初夏,把小官人貼在那圓圓的臀兒上蹭了幾下,舒服的不光小官人隻呻吟,就是大官人也舒服的眯著眼,探過手去,握住一隻白兔,微微用力揉了揉。

初夏被大官人這幾下就得弄得周身酥麻、嬌軀火熱,忍不住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陳大官人聽到這聲音,感覺小官人都要爆掉了,猴急的伸手把初夏上衣拉開一道縫隙,一隻手飛快的伸了進去,隔著文胸把那調皮的大白兔揉捏個不停。

初夏呼吸越發急促起來,雪白的頸部升起一抹誘人的粉紅色,櫻唇微啟發出陣陣低吟。

陳大官人的尺寸進尺,另一隻手一下把初夏臀兒上的保暖內衣連帶這內褲全給拽了下去,隨即火急火燎的單手解自己褲子。

初夏感覺臀兒一涼,一下恢複了清明,伸手把陳致遠推開,提上褲子,不滿道:“你著什麽急?等我洗完臉的!”

陳大官人開始看初夏提上了褲子,感覺一陣鬱悶,後邊聽到初夏這話,立刻又眉開眼笑了,蹭的跳上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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